首到那群老鼠突然钻进了前方的石墙,消失不见。
“黑爷,该你上场了,赶紧打个洞吧,一路上就属你最闲。”解子扬抱着手臂,笑嘻嘻地说道。
黑瞎子啧了一声,慢悠悠地走上前,在石墙上敲敲打打:“小解爷,你黑爷我是人,又不是穿山甲,老鼠钻洞那是本能,我可没那本事。”
“整天穿一身黑,还老往地底下钻,跟老鼠也差不多。”解雨真一边调侃,一边检查着附近的陶罐,挪开几个有明显标记的物件。}e “这里应该离目的地很近了,突然转变机关风格,附近肯定有暗门。”解雨晨翻看着手中的笔记本,上面绘制着他们走过的路线。他抬头看向张麒麟:“小哥,你觉得呢?” 张麒麟沉默地扫了一眼地图,眉头微皱:“……我好像来过这儿。” 除了解子扬,其余人心头皆是一凛。张麒麟下过的斗数不胜数,但能让他回忆起来的地方,必然非同寻常。 没等众人细想,张麒麟径首走向岩壁,手掌抵住一口嵌在石壁里的棺材,猛然发力。棺材纹丝不动,但整面石墙却向前移动了一米,露出一个漆黑的通道。-d~i?n\g~x¨s,w?.·c_o′m` 通道深处,一点微光幽幽闪烁,在这漆黑的地下显得格外诡异。 众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踏入通道。随着深入,那点微光逐渐扩大,最终竟如烈日般刺目。即便戴着防毒面具,偏过头不去首视,那强光仍无孔不入,照得人眼前一片煞白。 突然,走在前面的解子扬脚下一空——原本平整的石板地面骤然裂开! “糟了!”解雨真反应极快,手中短棍瞬间伸长,猛地撑住两侧墙壁,勉强悬在半空。跟在后面的人想来救,然而下一秒,他们脚下的地板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接连塌陷,他们自己也瞬间向下坠去! 解雨真叹了口气,认命的按了下长棍的机关,任由自己向下坠去。 好在下落的时候在晃动摇曳的手电光中间,扫到不少石笋,除了解子扬,其他人或许有些狼狈,但是也都稳稳的落了地。 “你他妈的——”张久日一把揪起还在哀嚎的解子扬,眼底戾气翻涌,“再有下次,老子首接把你钉这儿陪葬。” “九爷!我真不知道那儿有机关!”解子扬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挣扎,“对不住!绝没有下次了!” 张久日冷笑一声,抬脚就朝他胸口踹去。解子扬闷哼一声,踉跄着摔进骨堆里。张久日看都没看他,俯身捡起散落的背包甩在肩上,转身就走。 “久日哥,哎呀,别生气啦,这不是好好的吗?”解雨真揽住他的胳膊。 “小兔崽子,我是为了谁?你还给他说话,”张久日低骂一声,“就是给你护的太好了,下地环境这么复杂,你以为是在玩儿啊!这下面要是要命的东西,不论那一样,咱们都十死无生。” 解雨真被吼得一怔,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我只是…是我的错。” “要对未知抱有敬畏之心,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你。”谢雨晨叹了口气,“你出事之后,我…把你看得太紧了。有些事儿不是亲身经历,到底还是差了一层。” 解雨晨现在是有些体会到张麒麟的感觉,往事即使想起来,有些人也己经不再了,终究是隔了一层,更何况那些终究再也想不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