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京都的夏日已悄然溜走。
九月底的京都气温已逐渐凉爽起来,这几日屹杉早晚出门跑步都被勒令得带一个外套。
某人说跑完得穿上,不然容易着凉。
周五这日,苏屹杉依旧是忙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到家。
司机开着车送她进了院门,车子才停到院落里,苏屹杉就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前。
“干嘛在屋外等我呀,大晚上的小心有蚊子。”
苏屹杉快步的下车,拎着公文包小跑上前去。
郁寒铮一手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一手拎过她手上沉沉的文公包,一言不发的搂着她进屋。
一到屋里,她才低头换鞋,郁寒铮就搂着她。
他一把翻转过她身子,吻了下来。
“你干嘛呢,别这么急好么。”
好一会儿,苏屹杉才推开了些他,喘息的话语里是既无奈又好笑。
她与他是说好的,周一到周四她怎么忙他都不管,但周五晚上得尽量早点到家,周六也是必须至少空出半天时间来给他。
今日周五她回来了晚了点,这家伙明显是不高兴了。
郁寒铮一把抱起她,大步往电梯口去。
苏屹杉搂着他,讨饶道:“就不能等我先洗完澡么。”
“我帮你洗。”
郁寒铮抱着她径直往浴室里去。
屹杉看他身上的衣服:“你应该洗过了吧。”
那一身熟悉的草木的清新味,明显是已经洗过澡了。
郁寒铮才不管那些,把她放在浴缸边。
苏屹杉却抗议道:“不用浴缸。”
这里的浴缸比之前南湖景苑的那边要大很多,每次在浴缸里他都要折腾好久,累死人。
郁寒铮见状伸手打开了淋浴的喷头,并开始帮她脱衣服。
这种事情他如今越发的熟练了,身上的衣服被他三几下就褪去丢在了一边。
郁寒铮拉着她站在淋浴喷洒下,苏屹杉自知逃不过,还不如好好满足这头饿极了狼,她踮脚搂着他脖子,在他胸前蹭了蹭。
温度不算热的水一下子跟在身上沸腾了般,郁寒铮搂着她毫不客气的吻上去。
这丫头如今还真是越发会折磨人了。
从浴室出来时,已不知是凌晨几点,苏屹杉有点跟脱水了般有气有力。
头发被他吹到七八分干后,郁寒铮去给她端了杯水进来,喂着她喝了小半杯,苏屹杉就喝不下了。
她现在就是疲倦、就想躺下睡觉。
“这是活生生想把自己给累死嘛。”郁寒铮躺到床上时,揽她入怀时,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这段时间她给你自己的工作安排的过于饱和了。
自从慈善宴后,整日去长杉客户可谓是络绎不绝,而且很多还都是那种有着绝对实力与财力的大客户,她就是想拒绝都没法回拒的,毕竟送上门的优质实力客户,那个生意人是能拒绝的了呢。
再加上周显越那边的收购案,那可不是一桩小的收购案,事项繁杂而又有着许多沟通与数据工作。
她既然都是合伙人了,自然是要力争以最低价格完成这桩收购。
怎么能不忙呢,但这就是起步者的常态吧。
当年云杉起步时,郁寒铮比她如今这状态更为夸张,经常白天开完国内的会,晚上大半夜还借着开国外的会议,那个时候一开始苏屹杉还在想他是不是跟她一样欠了很多债,才会这么不要命是似的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