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樱桃啊 作品

153. 钟五的烦恼

    “阿植,小羽,慢点!慢点!”江衔月气喘吁吁,追在两只小猴子屁股后。


    罗盘和沙漏捣乱,一会儿帮着江衔月围追堵截,一会儿陪着俩宝上蹿下跳,直把江衔月气的,想要将俩猴孩子抓过来打一顿屁股。


    “怎么啦这是?又闹娘亲!”钟五跨进大门。


    “爹爹!”


    “爹爹!”


    阿植和小羽追上去。


    “呜呜~”


    “汪汪~”


    俩崽儿也围上去。


    “哥哥坏!”小羽比阿植晚一步摸着钟五,小嘴撅得能挂油壶。


    “略略略~”阿植抱着钟五的大腿,冲她做鬼脸,眼看妹妹有要哭的架势,他松开手,走上前,“好啦好啦,爱哭鬼,你就不能跑快点儿!”


    “哼哼!”小羽窝在钟五怀里,不想搭理坏哥哥。


    “外公有没有想我们?”


    “舅舅和秦舅舅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二舅舅什么时候回来?”


    “四伯母对平安哥哥好不好?”


    “平安哥哥以后还会回来吗?”


    俩宝叽叽喳喳,没个歇的空,钟五一句话也插不上。


    江衔月走过来,给他擦擦汗,“都还好吧!”


    钟五笑着点头,放下小羽,扶她去桌边坐下,俩宝和俩崽儿乖乖跟上。


    “一切都好,二哥和宵宙都考中进士,哥和秦大哥看过榜,就先回来了。他们俩留在那边,二哥要再考选庶吉士,宵宙等着选官。”


    “谢天谢地,大伯母终于可以放心啦!”江衔月握着手拜了拜,又问,“平安那边如何?”


    “四哥四嫂也挺好的,四嫂待平安也好,并不一味严厉或是溺爱,该教导的教导,该训斥的训斥,平安跟她挺亲的。爹娘还要在那里住一段时日,到时候,平安要是想跟着他们回来,他们就还把平安带回来。”


    俩宝听到舅舅们和平安哥哥的消息,又围着钟五喋喋不休问个不停。


    钟五不回答,反问道:“你俩还没说呢,怎么又闹娘亲啦?”


    阿植和小羽并排站好,一个低头不吭声,一个偷瞄江衔月。


    钟五扶着江衔月坐下,站在她旁边,俨然一个卫士。


    “不要看你娘。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不听娘亲的话,现在我回来了,逮到你们调皮,你们又要找娘亲做主啦,你们自己想想,这样做有没有道理?”


    “笨蛋!”阿植恨铁不成钢,掰着小羽的脑袋让她转头。


    “你才笨蛋!”小羽不服气。爹明明就怕娘生气,那被爹教训,肯定要找娘亲做主啊。


    江衔月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钟五按按她的肩膀,示意她保持严肃。


    他轻叩桌面,又问:“是爹爹和娘亲聪明,还是你们俩聪明?”


    俩宝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爹爹娘亲聪明!”


    “那爹爹娘亲可曾说你们俩谁是笨蛋?”


    “没有!”俩宝齐齐摇头。罗盘和沙漏也跟着摇晃大脑袋,小尾巴。


    “聪明的爹爹娘亲都不骂你们是笨蛋,现在还没有爹爹和娘亲聪明的你们,怎么就学会骂人笨蛋啦?”


    俩宝僵住。


    小羽率先认错,“哥哥,对不起,你是聪明的哥哥,不是笨蛋。”


    阿植气得鼻子都歪了,但在钟五严肃的目光下,也只能道:“妹妹不用道歉,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骂你笨蛋,你是最最聪明的妹妹!”


    “呜呜~”“汪汪~”


    钟五点点头,又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还有呢?”


    阿植挺胸抬头,“爹爹,娘亲,我错了,我不该带着妹妹往梯子上爬,害娘亲担心。”


    小羽走到江衔月身边撒娇,“娘,我也错了,我不该欺负你,害你差点摔倒。”


    江衔月摸摸她的头发,又拍拍阿植的肩膀,刚要夸夸两人勇敢认错,小羽和阿植就争先恐后发言。


    一个道:“我们应该等着爹爹回来,让他帮我们扶着梯子,这样娘就不用担心啦!”


    另一个道:“哪用爹爹扶梯子,爹爹扶着娘亲,别让娘亲害怕就行。爬树我最在行了,有我带你,绝对不会摔倒。”


    江衔月气了个倒仰。


    钟五失笑,察觉老婆溜圆的眼睛瞪过来,他马上收了笑,正色道:“你俩还敢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们要做一件事,就要先判断做这件事情的后果,明只道有危险还去做的,就是愚蠢。明知道这件事于国于民、于人于己毫无益处,只有不可预知的危险,还要去做,那就是蠢上加蠢。”


    小羽和阿植不敢吭声。


    “好了,既然不想做小笨蛋,就去书里找到这句话的原话,每人抄十遍,夕食前拿给我看。”


    俩人乖乖去书房找书抄书。


    钟五扶江衔月起来,“没有崴到脚吧?”


    “没有,我哪有那样不中用,连他俩都追不上。我是故意让着他们,让他们别老惦记着上树就行。”江衔月摆摆手,满不在乎……虽然追俩宝还是挺费劲儿的,但这绝不能说。老娘很强,决不认输。


    钟五失笑,握住她的手揉捏,“也不怪他俩老惦记着上树,谁让他俩有咱们这样爱上树的爹娘呢。”


    “揭人不揭短啊!你怎么还提!”江衔月往外抽,钟五握得更紧,贴得更近“这怎么叫揭短,我觉得这是优点,真的,举世难寻的优点……”


    “好了,离远点,一会儿孩子们进来了……”江衔月顾左右而言他。


    钟五往外瞧瞧,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枇杷树和东厢传来的清脆的童声,虽然他们不会过来,他还是放开手,“我去白石桥送药,姜大夫给我一些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江衔月清凌凌的目光望过来。


    钟五看着,很难相信眼前娇憨的女子已为他孕育一双儿女,他们已共同度过几年春秋。


    他目光深幽,注视着江衔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春山晓月的帕子甩过去,“你自己好吧!”


    江衔月踱出门去,身后,传来钟五清朗的笑声。


    -----


    俩宝翻着书,很快找到了《孟子·尽心上》里的这句话——孟子曰:“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哥哥,你懂吗?这是什么意思?”小羽摸着脑袋问。


    阿植摇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咱们先读几遍,默背下来,抄写够了去问爹爹。”


    “这么复杂的字爹爹会认识吗?不如我们直接去问娘亲好了!”小羽觉得去问爹爹,爹爹还要问娘亲,多麻烦,倒不如他们直接找娘亲问。


    “你笨啊!”阿植点点她的脑袋,又反应过来,照着戳出来的红印揉了揉,“好啦好啦,你不笨。你怎么就不明白,爹爹不会他可以去问娘亲嘛,他一问娘亲就顾不上咱们了,说不定就不生咱们的气啦!”


    小羽想想,不由点头夸赞,“还真是哦,哥哥你果然不是笨蛋。”


    阿植很嫌弃,“下次你可以直接说,‘哥哥你果然很聪明’!”


    小羽憨笑,阿植决定不跟她计较。


    钟五看了他们写的大字,满意地点头,“你们舅舅和秦舅舅从京城带回来的点心,自己拿着吃,快要吃饭了,每人只能吃两块啊。”


    阿植和小羽齐齐点头……虽然没有难住爹爹,让他找娘亲问,但爹爹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了。


    两人对视一眼,拿着点心去隔壁院子找哥哥姐姐分享。


    -----


    “爹爹,你病了?”


    江衔月喊俩宝出来吃饭,俩宝一到灶房门口,就看见路子上的药罐,里头黑乎乎的,闻着又苦又涩,俩宝捏着鼻子围着熬药的钟五问,两张小脸同时露出担忧的神色。


    钟五:“……”


    “噗嗤!”江衔月没忍住,笑出声来,“没有,你们爹爹没有生病,只是上火了,他熬的苦茶,去火的。”


    知道是苦茶,俩宝放心许多,又怕爹爹逮着他们也要喝一碗,赶忙追上江衔月,“娘亲,我来帮你!”


    钟五:“……”


    吃过饭后,在俩宝关心的目光中,他把一碗“苦茶”一饮而尽。


    俩宝又是惊叹又是心疼。


    “爹爹,你好厉害!”对于爹爹能面不改色一口气喝完一碗药,阿植很是佩服。


    佩服之后,就是担忧,“爹爹,你喝了药,明天牙齿就不会痛了,嘴巴里也不会肿了。”他牙龈也肿过,很清楚牙痛有多难受。


    “爹爹,良药苦口,你每天都像这次这样好好喝药,很快就会好了,就再也不用喝苦苦的药啦!”小羽是贴心小棉袄,鼓着拳头给钟五加油。


    这话还是她生病时钟五说过的,现在被她原封不动还回来,这滋味,还挺难言的。


    江衔月一晚上都翘着嘴角,这会儿去收拾碗筷,钟五赶俩小东西去睡觉。


    “爹爹,刚吃完饭就睡觉很不好的呀!你怎么忘啦!”


    “就是,爹爹,我还想吃舅舅带的点心,我们再吃一块,就一块好不好?”


    钟五:“……”


    反正隔三岔五就要体验一回养宝宝的烦恼,对于这样的状况,钟五已经很娴熟了。


    他认命地给俩宝拿点心,哄着他们吃了点心,又去后院竹林晃荡两圈,总算让他们消了食,又去打水洗漱,讲故事哄睡。


    只是他藏着心事,连故事都没心思好好讲。


    好在敷衍的故事更容易让人提不起精神,俩宝还算快地进入了梦乡,钟五洗了把脸,提提精神,去赴自己的梦。


    江衔月虽又嗔又怪,但要说不期待,那也是不可能的。


    俩宝过了哺乳期,他们基本上又过回了新婚时克制又放肆的生活——克制是因为怕再度怀上身孕,放肆是因为不经常做到实处,所以往往无所顾忌。


    不过再克制,三回里也总有一回要来真的,全凭钟五在最后关头忍住。当然忍不住的时候也不少,每次过后,钟五就会特别担心,生怕再怀上。


    江衔月心里也挺心疼他,推测哪些哪些时候相对安全,由着他胡闹,哪些时候特别危险,必须严防死守。


    结果就是,俩人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


    每月里有七八天工夫,钟五完全是肆无忌惮的,有时候折腾得江衔月都没法子,想躲着他,却总要被他揪住,更加恣意妄为。


    剩下的一二十天,就捱着过呗,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何况他们这还算好的,至少俩人在一起,至少不曾分开过。而且有的时候熬得很了,还能挖掘出惊喜。


    钟五挺喜欢这样的节奏,两人之间总是相知的,明明已经熟悉得不分你我,可再探索的时候,又总能探索到新的领域。


    就如此时,他进门的时候,江衔月已换过一身衣裳。


    慵懒随性的银红色纱裙,她自己做的,一点没讲究制式,只用最简单的裁剪方式做成吊带裙样式。


    纱裙贴合身材,稍微留了点余地,也不太长,堪堪遮住脚踝。裙摆宽大,两侧开了跨缝,行走间,前后裙裾轻盈摆动,如同盛开的莲瓣,颤巍巍惹人爱。


    钟五眼神幽暗,倒还记得栓好门栓。毕竟大清早两个小鬼头闯屋的事情,不知道发生过多少遭,可不能让俩宝搅和他们的美梦。


    江衔月也没躺下,坐在镜台前的春凳上,随意翻着一本书等他。


    “难得你肯等我。”钟五语气哀怨,从背后环住她,“我们月儿真漂亮。”


    “五郎也很俊。”江衔月侧过头,发自内心地赞美。


    对着一面镜子,两人相视而笑。


    江衔月挺享受这样相互依偎的时光,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温香软玉在怀,钟五心里也很满足,“看的什么书?”他随手翻了两页,好像是话本子,又看看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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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耕种满田园》?怎么瞧着像是讲种地的?”钟五问。


    “也讲种地,挺有意思的,我看到这儿了,你给我念念。”江衔月蹭蹭他的脖子,指着一行字,让钟五继续念书。


    她前头连着看了好些页,眼睛都有点酸了,钟五来得正是时候。


    钟五也不是头一回给她念话本,自然乐意做这样的活计,便跟着念了下去,念过两页,就发觉身上不大对劲。


    江衔月也发现了,她慌得坐起身,仔细看了两眼书,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内容啊,怎么他反应这么大。


    钟五心如火烧,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那药好像……”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避孕的吗,怎么还能催兴!”江衔月惊讶道,然后就想去准备冷水。


    正常时候的钟五她都勉强应付,这个情况,她怕不是要瘫,还是先让他冷静冷静吧。


    自然没有逃脱,钟五眼睛都红了,揽着她不放。


    “月儿,好月儿!”他呢喃着,也不往床上去,就这样坐着轻轻吮吻她的鬓角,眉心,鼻尖……一直到锁骨,肩膀。


    江衔月不解风情,“桌上有茶,凉的,你先喝一碗。还有,那药你才刚喝两个时辰不到,怎么就这样管用。是不是姜大夫给抓错药啦,还是你拿错药啦?”


    “别管那该死的药了,先管管我!”钟五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舌头重重擦过,又用牙齿轻轻碾磨。


    江衔月嗯嗯呜呜,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快喘不过气,钟五才松开她,让她缓缓神。


    “好点没?”钟五哺给她一口水。


    江衔月大喘气,摇摇头。


    钟五也没好,不仅没好,情况反而更坏了。


    “这次我轻点~”他哄道,动作果然轻柔很多,但那体量,是一点也没消减的。


    江衔月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颠碎,再也粘不成一个完整的人儿,她呜呜咽咽,没骨头似的往下滑。


    “那药可别再吃了,真不是好药啊!”喘气的空隙,才有工夫把这话说完。


    “乖乖,你有劲儿不用到我身上,还管那劳什子药呢!”光溜溜的人捉也捉不住,扶也扶不稳,钟五爱得没法,恨不得把自己都抛给她。


    他伸长臂膀,将她软似柳条的胳膊搭到自己颈后,圈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又是疼,又是哄的,“乖乖,抱紧我,咱们去那边啊~”


    江衔月一惊,眼神雾蒙蒙的,迷瞪的时刻,钟五已经站起身来,吓得她赶紧攥住两只手,牢牢挂在他身上。


    钟五眼神一暗,几乎要交代给她。但老婆也不是每回都这样的,他亲亲她的嘴唇,鼓励道:“月儿真乖!”


    江衔月淹没在一阵又一阵浪潮中,整个人都呆呆的,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凭借着身体本能给予反馈,这就足够让钟五兴奋的了。


    江衔月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她脑袋有点麻,等掀开帘子,看到屋里乱糟糟一片,才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


    钟五正好进屋来,“你醒啦!”


    他眼神发亮,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餍足的气息。


    江衔月不由得怀疑,难道以前真的饿着他了。本想去把药包丢掉,此时不由就迟疑几分。


    钟五简直要变成大号粘牙糖,整个人都甜蜜蜜的,说话都透着股胶缠不动的厚重糖味儿。


    “要不要再躺一会儿,今个儿没什么要紧事,朝食我煮了红豆薏米粥,你是喝粥,还是想吃点别的?”


    他以前都会善后的,今天这屋里明显没收拾过,说话又是这般黏糊的语气,江衔月不由警惕,怀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也吃粥吧。”她干脆道,眼神绝不往地上瞟一下。


    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东西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钟五看她直愣愣的眼神,不由一笑,“是我的错,你心虚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不过,月儿,”


    他附到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什么,江衔月瞬间热意上头,脸蛋通红。


    她瞪他一眼,“还不快收拾,是要留在那当摆设?”又问,“阿植和小羽呢?”


    俩小魔王今儿个静悄悄的,这很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作妖。


    “宝儿带着他们一起去摘山莓了。”钟五说完,出去给她端了粥过来。


    江衔月刚要起身,被他拦下,拿起勺子一副要喂她的架势。


    “我能起来,哪用得着这样!”虽是这样说,江衔月到底顺着他的力道乖乖半卧着,张口等投喂。


    钟五喂完了粥,给她擦嘴,又给她打水洗漱。


    江衔月想着该起来了,让钟五给她拿衣裳。


    昨天睡前她准备好衣裳,放在衣架上的,但俩人胡闹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架弄倒了,衣架早已扶起,但衣裳还凌乱地堆成一团,今天肯定穿不成了。


    钟五扶她躺下,蹲在床边露出个笑,“月儿,那药……”


    江衔月目露警惕,“那药怎么?是不是抓错了,我看还是扔掉吧。”


    钟五扬起唇角,“那倒没有,我一早去白石桥找姜大夫问过了,药没错。”


    她抵住钟五俯下来的胸膛,“那是怎么回事儿?”


    钟五分开她手圈在自己腰上,俯身吻下去,声音低到只有彼此能听见。


    “他没把效果说清楚,这药吃一次能管十二个时辰,现在时间还没过去……”


    所以,再来一次……


    江衔月:“……”


    她不叫江衔月,她改名叫江咸鱼了,都快叫钟五造成咸鱼干了,他还在不停翻面。


    “不了,不要了,五郎,五哥,好哥哥……”


    软语哀求不管用,江衔月一脚踢出去,“钟五!”


    “嗯,好月儿,乖乖,你真好!”软似面条的腿瞬间落入敌手,钟五不停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停驻在嫣红的唇上,辗转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