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傻眼了。§幻?想?姬÷ =首&发?
人呢,那么大两个呢?
这会儿胖子没了,我们顿时跟无头苍蝇一样,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下一步去哪儿?
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余正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么,他拿出手机快速打了几个字,手机的屏幕光照得他的脸青白青白的,很快,他将手机放在我们眼前。
“盐水驱邪,我现在吐掉嘴里的盐水,或许可以找到路。”
还能这样?我有些疑惑。
正因为我们嘴里含了东西,遮盖了阳气,那些东西才没办法感知到我们的位置,吐掉岂不是自动暴露。
就好比一群饿狼中间,突然路过一个香喷喷的大肥鸡。
那必定要引得饿狼的围攻。
余正见我犹豫,随后一摊手,现在也没其他的办法。
那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点点头,就见余正腮帮子鼓起,对着四周噗地喷出盐水。
原本被浓雾笼罩的我们,突然清明起来,立马看得到一些娱乐器材。
看来真的有用!
我有些激动,拉着两个人快速找位置走。
此时,我们是在水上乐园外面的休息区,再走两步,就是水上乐园的门口了。,x/l.l¨w.x^.+c~o+m.
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要进去了!
我使出上学时参加运动会的劲儿,几乎带着两个人飞奔起来。
就在我们一脚跨入水上乐园的大门时,眼前再次被浓雾所笼罩。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听到一阵“唧唧”的古怪声音,随后脸上一疼。
是蝙蝠!
我立马蹲了下去,擦去脸上的血,那些东西不停在我们脑袋上方盘旋。
更准确地说,是在余正脑袋上方。
今天天气热,他还穿了短袖,手机灯一扫过去,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血点子!
嘶……
疼死了!
引路蝠怎么还踏马吃人?
“好疼,它们一直在咬我啊啊啊……救命!”余正发出痛苦的惨叫,伸手挥赶也无济于事。
他不停地翻滚,虽然有些蝙蝠被他压扁,却根本无法减缓蝙蝠的攻击,相反的,变得越来越多。
“救救我!好疼……我的头!啊啊啊!”
就在余正以为自己肯定要被蝙蝠咬死之时,突然感觉身上一重,一个人压了上来。
他睁开眼,“响哥?”
此时此刻,看着挡在自己身上的人,余正心里涌过一阵暖流。?|看?e*书x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
自己竟然没有被抛下,还有哥们保护自己,真是值了。
不禁然间,他的眼眶湿润起来。
我没有看到余正的眼泪,此刻目光都在那些蝙蝠身上,身体虽然挡住了大部分蝙蝠的攻击,可还是有些会钻空子咬余正。
覃飞脱下外套,将蝙蝠都给拍开了,可蝙蝠越来越多,拍都拍不完。
不少蝙蝠尸体落地,唧唧地惨叫着,刺耳地声音折磨着大家的鼓膜。
唧唧!唧唧!
头顶的蝙蝠越发混乱,有一只龇牙咧嘴地扑向我的脸,那丑陋的面容让我不禁头皮发麻。
太恶心了!
我一把将余正拉了起来,又拽着覃飞往里面跑,前方,很快出现不少亮光,传来敲锣打鼓,咿咿呀呀的古怪声音。
外边那些似乎蝙蝠都没有进来,这么说,我们找对地方了?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便蹑手蹑脚地往声源处走去。
很快来到泳池边,可距离声音那块儿还有些距离,于是我们猫着腰,继续往前。
脚下满是祭祀用的黄纸,我一脚踩上去,差点摔个狗吃屎。
还是覃飞和余正眼疾手快地将我“咻”地一下拽起来,蹲在一个大木板后面。
好险!
差点就要被发现了。
我拍了拍心口,让自己平静下来,隔着木板,我们听到身后传来唢呐声,又听见尖锐的拍击声,好像在进行什么仪式。
余正忍不住探头一看,又瞪大了眼睛,慢慢收回脑袋。
看到什么?
“那里……都是不人不鬼的……”他声音哆嗦,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看他这个样子,显然是被吓到了。
见他描述不清楚状况,我和覃飞打算自己去看看,于是慢慢往边上挪,随后趴在地上,露出上半个脑袋往外边看。
看清楚情况的一瞬间,我差点将盐水给咽下去。
只见五六个人穿着用黑布裹成的服装,很像民族服装,头顶用布裹出两个牛角似的长角,脸上戴着羚羊脑袋做的面具,看起来十分诡异。
一群人围着被绑在凳子上的汤兴业,有的吹唢呐,有的打钹,有的打鼓,很像南方农村白事时跳的丧舞。
而在他们中间,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小老头,身上挂满彩带,脸上戴着硕大的羚羊骨,他正甩动着用鸟类尾羽做成的灵雎,围着汤兴业跳着诡异的舞蹈。
脚下的蜡烛因为他的动作,不停摇曳。
场面看起来十分诡异。
“哦,哦!”
跳到某个节点时,那些人突然叫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心脏砰砰跳,目光看向最中间的汤兴业。
他看起来好像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惊惧地看着那些围着自己跳舞的人。
这几天,他估计过得很不好,脸上的肉都凹下去了,眼窝也是凹下去,两个眼睛凸得吓人。
不行,现在就得救老汤!
我越看越着急,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仪式。
这难道是要把汤兴业给献祭进水里?
必须得阻止,不然就来不及了。
就在我准备爬起来出去救人时,突然,那个人的舞蹈停止了。
怎么回事?
我又默默地缩回去一点儿,生怕对方是发现了什么。
此时气氛安静得可怕,那些人仿佛被点了穴一样,一个都没有动,一直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这诡异的场面让我不敢轻举妄动,死死盯着那些人。
那些人保持一个姿势站了两分钟。
我心想这啥祭祀,还是趁着这会儿出去阻止好了。
我咬着牙,准备站起来。
突然——
“哦——”
那个人仰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随后甩着灵雎,开始围着汤兴业大步跳舞,不时发出呼号声。
这一回他的速度比刚才还要快,而且越来越快,火光映出他扭曲的身影。
有两个人拉住了汤兴业的凳子,将其往池边拖。
不好!
我管不了了,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