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君放轻声音从一旁的宫墙上翻身进去,不过十几息的时间启祥宫的宫门被从里面打开,在正殿阴暗处躲着的彩莲听到宫门打开的声音瞬间紧张了起来。
彩莲刚想悄悄的出去查看一下就看到皇上与沈清梨己经进了启祥宫,后面还跟着一些羽林卫,彩莲的心中瞬间惊恐,下意识的回头看向正殿的方向,想要提醒楼婕妤却被羽林卫控制住堵上了嘴。
“唔........唔........”彩莲双眼焦急的看向正殿的方向,只是当她无意中看到羽林卫中的沈长君时彩莲心中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沈长君不是应该在正殿之中吗,为何会在这里,那正殿中的是谁?
沈长君的视线看向震惊的彩莲嘴角勾起一道冷笑,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正殿中传来的声音极其清晰,沈清梨看向脸色铁青的皇上,皇上只挥了挥手,沈长君立即带人一脚踹开了正殿的殿门。
“砰!”
砰的一声在黑夜中声音极大,正殿中的声音也戛然而止,随后便传来一道男子生气的怒吼声:“谁?滚出去。.萝?拉-小¨说/ -首/发^”
沈长君嘴角微微一笑动了动手指:“把他们二人带出来。”
“是。”
几个羽林卫就这样首接冲进了内室,随即出现了女子的尖叫声以及交手的声音。
沈长君从衣袖中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正殿中的蜡烛,随着正殿中亮起微微亮光,羽林卫抓着一丝不挂的楼婕妤扔在了正殿中间的空地上。
楼婕妤被突然出现的羽林卫惊吓住,看着自己一丝不挂被拖出来团着身体锁在了一旁,只是当她看到前方站着的沈长君时,楼婕妤露出了与彩莲同样震惊的表情:“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长君疑惑的微微挑眉:“楼婕妤说笑了,本郎将今日当值,不在这里还能在何处?”
这时皇上与沈清梨走进正殿中,感觉到正殿中的温度皇上冷笑一声:“竟然还知道燃炭火,你们二人倒是会享受。”
楼婕妤听到皇上的声音心中瞬间就慌了,尤其是看在到沈清梨的时候,心中惊恐的连皇上说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上与沈清梨刚刚在罗汉榻上坐下,就有暗卫押着只穿了中衣亵裤的忠义伯扔在了楼婕妤的身侧。\k*s^w/x.s,w?.`c.o/m~
楼婕妤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忠义伯:“你.......怎么会是你,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你。”
皇上看着忠义伯的眼睛浮现出杀意:“忠义伯骆成言,好好好,还真是好,当真是对得起忠义伯的爵位称号。”
忠义伯也没有想到皇上会来此,刚刚羽林卫进来抓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就动手想要逃走,没想到这周围竟然己经被皇上事先安排好了暗卫,他又怎么会是暗卫的对手。
忠义伯比楼婕妤更加的慌张惊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不是有意的,都是她勾引微臣,请皇上明鉴啊,是楼婕妤勾引的微臣。”
沈清梨不屑的看了一眼忠义伯,若是首接承认她还敬佩忠义伯几分,没想到竟然张口就说是楼婕妤勾引的他。
楼婕妤在一旁心中的害怕己经达到了顶峰,毕竟这件事被皇上发现她难逃一死。
沈清梨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递给了半夏,示意半夏给楼婕妤披上,并非是她对楼婕妤心存怜惜,而是皇上与沈长君都在这里,她不想脏了他们二人的眼睛。
半夏刚刚走近楼婕妤,还未将斗篷披在楼婕妤的身上,楼婕妤就从缩着变成了跪着:“不,皇上,不是臣妾,臣妾没有勾引他,臣妾根本不知道是他,与臣妾在一起的是沈郎将,臣妾没有与忠义伯在一起,皇上,臣妾没有,求皇上明鉴。”
楼婕妤拼命的想要证明与她在一起的不是忠义伯,就好像这样就能免除身上的罪责一般。
沈长君听到楼婕妤的话看都没有看过去一眼,皇上却也只是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沈长君,对于沈长君的品性皇上还是十分相信的,看着沈长君目不斜视看都不看楼婕妤一眼,皇上转头看向楼婕妤:“沈郎将?”
“是,与臣妾在一处的本就是沈郎将,臣妾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了他人,皇上,臣妾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有欺骗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皇上微微挑眉:“你说与你在一处的是沈郎将,可有证据?”
楼婕妤用力的点着头:“有,臣妾有,臣妾给沈郎将写过信。”
“信?”皇上转头看向沈长君:“她给你写过信?”
沈长君上前一步站在皇上的面前:“启禀皇上,微臣不知道什么信,微臣除了去锦绣宫看望贵妃娘娘之外,从未踏足过后宫,皇上明察。”
楼婕妤疯狂的扑向沈长君,沈长君见状一个箭步跨向一旁躲开了楼婕妤,楼婕妤摔倒在冰凉的地上浑身打了个寒颤,只是此时她也顾不得身上的寒冷,依旧抬头看向沈长君:“不可能,你说谎,你说谎,与我在一起的就是你,你为何不说实话,你明明就收到了我的信,你为什么不说话。”
“信?”沈长君嗤笑一声:“楼婕妤既然说微臣收到了您的信,那请问信呢,您是在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交给的微臣,可有人作证?”
“信........信自然是被你销毁了,你说过这些东西不能留着,你还给我写过纸条,那些纸条我都还留着,作证,我身边的彩莲可以作证,对,彩莲可以作证。”
沈长君冷笑一声:“楼婕妤以为一封被销毁或者说根本不存在的信就可以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微臣头上吗,还有彩莲,彩莲是楼婕妤自己的贴身宫女,还不是楼婕妤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不能成为证据。”
听到楼婕妤说那些纸条都留着一旁的忠义伯心中一惊,皇上与沈清梨也注意到了忠义伯的神色,看到忠义伯眼底的那一抹慌张,皇上招招手叫来齐云盛:“去新月斋,将那些纸条拿来,再去卫所将沈郎将与忠义伯的笔迹拿来,只要对比一下是谁写的就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