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魔鬼武器?"苏俄指挥官科瓦廖夫抓着摇晃的指挥车把手,仪表盘上的玻璃被冲击波震成蛛网。通讯兵的耳机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声,各个连队的呼救声混杂成地狱般的轰鸣:"火炮连全灭!""第三装甲营失去联络!""指挥部正在燃烧!"
老帅看着远处如同末日般的景象,浑浊的泪水在皱纹间冻结。他抓住于亭的肩膀:"给我接顾维钧!我要亲耳听他说说这神兵利器!妈勒个巴子的,早就听说华军装备好,可他娘的老子做梦也没想到能好成这样啊"
电话接通的瞬间,顾维钧的声音裹着风雪传来:"老帅,喀秋莎的覆盖半径达三平方公里,他们的补给站和弹药库都在射程内!"
科瓦廖夫的皮鞋踩过滚烫的弹坑,焦土中嵌着半截坦克履带。他抬头望向天空,第二轮火箭弹的尾迹己经在空中交织成死亡的罗网。"撤退!立刻向哈尔滨方向撤退!"他对着步话机嘶吼,却听见身后传来更加恐怖的爆裂声——一枚火箭弹精准命中了油料车,燃烧的汽油如同瀑布般倾泻在装甲集群中。¢天~禧/暁¨税′惘^ +毋¢错,内.容,
小顺子背着急救包在战壕间穿梭,突然被气浪掀翻在地。他挣扎着抬头,看见战场上出现诡异的寂静:苏俄士兵们惊恐地望着天空,有人甚至丢下武器开始跪拜。紧接着,第三轮火箭弹如同流星雨般坠落,将整片雪原犁出数百个燃烧的弹坑。
"报告!敌军阵线崩溃!"东北军的侦察兵滚进战壕,脸上还沾着弹片擦伤的血痕。老帅拄着马刀想要起身,却因伤口剧痛踉跄了一下:"告诉顾维钧,让骑兵旅从左翼包抄!这次要把红毛子连根拔起!"
老帅之所以要先告诉顾维钧,也是怕自己被友军误伤了,实在是这玩意儿的威力己经有点把他吓到了,他从来没想过,居然可以有这么大威力的武器从来没想过打仗居然还可以这么简单,现在他终于知道,华军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自己要是有这玩意儿,那自己也行啊!
当夕阳将辽河染成血色时,科瓦廖夫在逃跑途中被流弹击中。.k·a¨n¢s·h¨u_j*u+n/.*n+e?t\
他倒在雪地里,望着远处仍在燃烧的战场,嘴里喃喃自语:"西伯利亚的寒风...从来没这么灼热过..."
而在奉天城,顾维钧抚摸着发烫的喀秋莎炮管,对身边的军官说:"通知王大帅,我们需要更多火箭弹——东北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夜幕降临时,小顺子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了半融化的坦克残骸。他从扭曲的金属缝隙里,摸出一枚完整的火箭弹尾翼,上面"保家卫国"的字迹依然清晰。
远处,老帅的身影在篝火旁若隐若现,正在给士兵们讲述年轻时的故事,而在不远处,喀秋莎火箭炮正在重新装填,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魔都大帅府的办公室内,黄铜吊灯将地图上的红蓝色标记照得刺目。王莽捏着顾维钧的加急电报,指节在"喀秋莎火箭炮部队支援奉天"的字迹上反复摩挲,羊皮沙发被他压得发出吱呀声响。
"把陈多余、许昌都叫来!还有吴胖子,让他立刻滚出船舱!"王莽突然将电报拍在檀木长桌上,震得瓷杯里的龙井泼出半盏,"告诉王大、王二,带着财政部的账本一起!"
半个时辰后,众人鱼贯而入。陈多余抱着一摞文件,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许昌腰间的勃朗宁还沾着战场的硝烟;吴胖子的海军呢大衣上带着咸腥的海风气息,额头沁着细汗——他刚从海上连夜赶回。
"大家看看!"王莽抓起电报甩过去,"顾维钧狮子大开口,要喀秋莎,还要后续弹药!"他踱步到窗边,望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货轮,"一发喀秋莎需要多少钱啊,那都是钱啊!"
吴胖子扯了扯领口,嘟囔道:"大帅,咱海军的军费也紧巴巴的,上次打捞沉船还欠着工人三个月工钱......"
"够了!"王莽猛地转身,军靴重重踏在地板上,"东北若失,华北门户洞开!苏俄的坦克开过山海关,下一个就是魔都!"他抓起墙上的教鞭,狠狠戳在地图上的通辽位置,"顾维钧说老帅重伤还在前线,少帅生死未卜,东北军拿命在守!"
陈多余推了推眼镜,翻开账本:"大帅,喀秋莎弹药贵如黄金,若支援东北,后续弹药供应......"
"我不管!"王莽抓起茶杯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让他喉间发苦,"就是拆了大帅府的铜门,也要凑出弹药!许昌,你说说,前线还需要什么?"
许昌上前一步,军装上的金属叮当作响:"回大帅,除了喀秋莎,东北军还缺防冻机油、无线电零件。苏俄的装甲部队在严寒中损耗小,咱们的装备却......"他话音未落,王大、王二抱着账本冲了进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老大!"王大抹了把汗,"财政部账上能动用的现银只剩五十万大洋,可喀秋莎的弹药至少需要......"
"发动募捐!"王莽突然打断,眼中闪过狠厉,"让魔都的富商们出血!告诉他们,捐钱就是保家产!还有,"他转向吴胖子,"你的舰队不是截获了苏俄的商船?把货物全充公,拿去换弹药!"
吴胖子脸色发白:"大帅,那些商船是挂着中立国旗号的,硬扣怕是......"
"怕什么?"王莽抓起电报撕得粉碎,纸屑纷纷扬扬落在地图上,"等苏俄的坦克开到外滩,你们谁担得起这个责任?"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从今天起,所有非必要开支一律停掉!我的汽车油费、雪茄,全部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