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护院,这次是去找萧鹤谈生意。
让他的兄弟们和宁虎的兄弟们合力,尽快将仓库改建好。
有些细节你不清楚,还是得我去。这事儿急,不能耽搁。
再说了,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常胜听后,虽仍有些于心不忍,但也知晓事情的重要性,无奈地点点头。
“那你们多注意身体,有啥情况随时让人回来报信。”
说罢,退到一旁,目送马车扬尘而去 。
王伯让柳月初赶着马车先是去了仓库那边。
这事也得和宁虎提前说一下,毕竟宁虎的兄弟们和萧鹤那边的人,以前没少打架。
若是冒冒然让两方的人合在一起干活,他们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那样不仅不能加快仓库建设的进度,反而会让事情变得一团糟。
到了仓库,王伯见到宁虎,将合作计划详细说明。
这事其实早在宁虎意料之内。
以前王伯他们对萧鹤爱搭不理,萧鹤没辙。
自从陆沉来了,萧鹤兄弟俩觍着个脸没少与陆沉套亲乎。
这不,交情套着套着就达成心愿了。
宁虎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
王伯他们帮了他和兄弟们那么多,他一直感恩在心。
如今他更是想成为王伯的得力女婿,成为陆沉的妹夫。
哪里会有反对意见?
他还主动提出要跟着王伯他们过去,与萧鹤握手言和摒弃前嫌。
大家劲往一处使,早日把仓库建好。
“好好好!”
王伯拍着宁虎的肩膀一连说了三个好。
这时负责看管岁岁的张彪走了过来。
他红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伯,那个傻姑娘,可有家人?”
家人?
一旁有些打瞌睡的平安听到这两个字目光骤然变冷,但却不是冲着张彪。
平安原本也有一个幸福的家。
有儿时让他坐在肩头骑大马的父亲,有一脸慈爱总是温言细语的母亲。
千不该万不该,还有一个嫌贫爱富且恶毒的妹妹。
一想到本就带有残疾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被亲生女儿嫌弃他拖累,并给他下了耗子药害死。
平安就对岁岁恨入骨髓。
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怎么,张彪你看上那个傻子了?她哪配有家人,以前她心狠手辣得很!
为了所谓的前途,连自己至亲之人都要残害。”
张彪被说得脸更红了,嗫嚅道。
“我就是随便问问”
今日王伯将岁岁交给他看管,岁岁闹着如厕,当时也没个妇人婆子在。
这人有三急的事儿又拖延不得,张彪只得带着岁岁去了茅厕。
他给岁岁取下套在脖子上的绳子,让岁岁入内。
哪知看似傻子的岁岁如厕后出来,就跳到张彪身上又亲又啃。
嘴里直呼哥哥抱,把一众干活的兄弟们都惊呆了。
愣怔过后。
兄弟们都笑侃他。
“彪子哥,你娘不是天天骂你没娶个媳妇么?这不就来了,傻是傻了点,瞧着年纪轻轻,没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张彪被闹了个面红耳赤。
想着虽然自己是被动的承受,且她还是个傻女。
但到底是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自己是不是该负起男人的担当?
王伯不知内情,这会还急着去办少主子交代的事,赶忙打圆场。
“张彪,人你负责给看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些,还是得去把正事商量好,仓库的事可不能出差错。”
张彪点点头,目送王伯、宁虎、平安离开后,才回头对那帮干活的兄弟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