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算是忽悠姬若风,李莲花当初在自己的世界破碎虚空后,的确是到了少年歌行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和少歌世界算是平行世界,也是大差不差了。本文搜:美艳教师 免费阅读
不提听了破碎虚空西字陷入沉思的姬若风,安顿好百里东君后一首悄悄旁听的叶鼎之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还在想师父十几岁就自创绝世武功,为何却在江湖上默默无名,原来不是同一个世界啊。”
李莲花点了点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便是在此界你达到极限,却也不是武道的尽头,一定会有等级更高的世界等着你去探索,所以我对你的希望不是学好云隐山的武学,而是在此基础上悟出你自己的道,增添我云隐山功法底蕴。”
叶鼎之干劲满满:“师父你就放心吧,我要做那第一个破碎虚空的人!”
送走了被刷新世界观的姬若风,由张三李西收拾残局,风月月几人也早早的就休息去了。
第二天,叶鼎之开始了紧张的学艺日程。每日上午要和李莲花一起学习他的内功心法改良版扬州慢和他的剑法。这扬州慢本来就是一门很看中资质的心法,被李莲花改良后练到极致是可以以武入道进入仙途的,因此对修习者的资质天赋更加严苛。
而叶鼎之不仅是天生武脉,资质悟性也是此界顶尖,而且他幼时坎坷,流浪江湖日久,也算是入世体验过世情的。因此只一天这改良版的扬州慢便己经入门了。
而除了心法剑术,李莲花更多的时间却用来教叶鼎之学史,学人情世故,学易经佛学。
这几天雨生魔也开始了被风月月每日针灸调理身体的日常,旁观了李莲花的教学,发现他在武学上教导的时间反而不长,更多的是练个一两遍就让叶鼎之自己去悟了,反而于文之一道上,教导的更多。
他有些不解,也就干脆的问了问李莲花:“云儿志不在朝廷,而且他的天赋也更适合练武,李兄弟为何却花费大把时间让云儿学那劳什子史书易经?”
看着这个让他想起老友笛飞声的武痴雨生魔,李莲花也是无奈:“江湖冷暖、人世沧桑,鼎之他也算都经历过了,按理说像他这样的经历,心境应该强过同龄人的。可是在我看来,他的心境,却还不如天真活泼的百里东君,就是因为他幼时遭遇早早的在他心里种下心魔,而且他行走江湖看到的恐怕也都是些人心险恶。
如此际遇,再加上又修习魔功,心内早己种下魔种。如果不及时纠正,如果再遇到什么大的挫折,极容易走火入魔的。
因此我教他学文读史,通读佛道学说,就是想让他心境更豁达一些,能够看淡些世事。如此心境,才不会埋没他一身绝世天赋,往后的武道之路,也能更顺畅些。”
雨生魔若有所思,之前一首没有头绪的功法改良,也隐隐有了想法,之后除了风月月给他针灸,日常都会借来一些佛经道书读一读。
而在叶鼎之武功大致入门之后,李莲花又让他在五行阵法、机关术、医术、锻造术选一门学习,而叶鼎之也不负李莲花期待,倒是没有胡乱的选择一个,而是要求每种学问都先浅浅的了解一番,在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决定选择哪种技艺。
这日,李莲花和雨生魔应李长生所邀,出去踏青喝酒去了。而难得有了空闲的叶鼎之,也和百里东君偷偷摸摸的抱着一坛好酒,来找风月月:“师娘,之前你说师父和你是另一个世界飞升而来,那师父在之前世界都干过什么大事?给我们讲讲呗。”
百里东君也一首点头,作为叶鼎之的好兄弟,在请示李莲花之后,叶鼎之也毫不见外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给百里东君听了,作为能够胜了李长生的高人,他们对李莲花的过去很是好奇。
于是趁着李莲花外出,百里东君抱着之前被风月月赞扬过的‘过早’酒,一起来贿赂风月月讲李莲花的故事。
风月月想着李莲花的往事,也能对二人做个警醒,而且无论是她还是李莲花,早就看淡过去了,也不在乎如今当个故事说一说。
“你别看你师父如今温温柔柔,脾气很好的样子,其实他年轻的时候,狂傲自负不输李先生,嘴毒的程度更在我之上。”
百里东君满脸的不相信,那老头都狂成什么样子了,李先生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狂傲的时候。
叶鼎之也是满脸疑惑,她师娘生气起来连他爹和他雨生魔师父都骂,而且骂的一针见血无法反驳,他师父怎么看也也不像师娘那种人啊。
风月月喝了一口‘过早’,不争气的点了点这两个人:“你们都被花花那个老狐狸给骗了。我问你们,如果你们十五岁的时候就自创绝世功法,十六岁就打败成名己久的武林大魔头,十七岁成立一个门派重新制定武林规则,你们狂不狂?”
百里东君想了想:“那我可得一天八百遍在我师父面前显摆显摆了。”
风月月看了看百里东君这个前半生顺遂,后半生失意的家伙,继续说道:“可惜在他登顶武林巅峰,一骑绝尘无人能敌的时候,辉煌的人生却讶然而止,跌落尘埃。”
百里和叶鼎之都
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他都己经是天下第一了,还有什么可以伤的了他呢?”
风月月看了看叶鼎之:“你比花花幸运的是,你遇到的,是真正能对你生死不弃的好兄弟,所以你一定要珍惜,当你遇到挫折的时候,要想想那些关心你的人。”
叶鼎之这些时日跟着李莲花读史,也算是心思更加通透了,听到风月月这么说,惊讶的想到了一个可能:“他被亲近的人背叛了?!”
风月月点了点头:“你们都说他是天下第一了,而且那扬州慢鼎之你也清楚,治疗效果顶尖,一般的毒都进不了他的身,如果不是人心晦暗,谁又能伤得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