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卿:“总统先生,真的要去港岛么?那里现在已经被欧洲媒体评为了地狱之都。”
尼克虫冷笑一声:“呵呵,我就不信他敢拿我怎么样,即便那云泽苏在和我们的抗争中拿下多次胜利,我们还是世界最强,这是无法改变的。”
尼克虫认为此次港岛之旅势在必行。
经过这几次的失败,美利坚上下无论是高层、士兵、亦或是国民,都人心惶惶。
任由这样发展下去,会间接影响到美利坚的凝聚力。
其次,上次围港计划破产后,云泽苏逼迫美利坚签署了多项不平等协议,这对美利坚造成了很大的亏损,国民更是因为赔款的问题怒斥政府。
此次到港岛,或许可以跟云泽苏交涉一番,争取重新拟订那一纸不平等条约。
“总统先生你真要去的话,应该带上我们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以防万一嘛。”国务卿提议。
尼克虫:“嗯,确实应该带些人过去,就当是撑撑场面。”
说罢补充道,“让人通知港方,我准备访问港岛,让他们准备一下。”
作为堂堂的美利坚总统,云泽苏那边应该不会怠慢自己。
最起码的欢迎仪式肯定会有。
“好。”
“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会把鲍威尔带回来。”
尼克虫自信满满的拍了拍国务卿的肩膀。
“总统先生,那就拜托你了,有你,是我们美利坚人的福气。”
尼克虫听闻此言,春风拂面。
他心说等着吧港岛,等着吧云泽苏,这次我会把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让你们清楚的认识到,从来只有我们美利坚欺负别人。
别的国家或地区敢对美利坚蹬鼻子上脸,就只有死路一条。
美利坚两百多年的文化底蕴,不是港岛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能比的。
………………………………………………
眼下,港岛事务,无论大小,都会交给苏云泽过目。
只有他点头同意,文件才能通过。
虽然,他只是个行动处处长,但已经成为了港岛的实际掌权者!
南区重案组办公室里,苏云泽悠哉悠哉的叹着咖啡,一通电话打来。
“嗯,嗯,知道了,不用安排,又不是什么贵客。”
啪嗒…
苏云泽挂掉了电话。
方才向自己致电的是港督任剑辉,对方在电话里面询问,尼克虫即将访问港岛,需不需要准备隆重的欢迎仪式。
苏云泽表示不用安排。
正如他所说,一群败军之将,欢迎他们干什么?
从古至今就没有这样的的道理。
“苏处长,有人找你!”
南区重案组的警员敲门。
即便苏云泽如今已经贵为行动处长,海军大帅,但空暇时间, 他仍会回到南区重案组看看,毕竟这里是他发迹的地方。
“谁?”
“说是毛熊国的海军司令弗拉基米尔!”
毛熊国的跑过来做什么?
苏云泽不解,但还是说,“让他上来。”
“yes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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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楼下,毛熊国海军司令弗拉基米尔身着便服哈,高大威猛的让人感觉他能徒手干死一头熊!
他的身边,是两名警卫队的军人,同样穿着便衣。
弗拉基米尔这次来,有任务在身——索要驱逐舰图纸。
自从亲眼看到港岛海军仅用一艘驱逐舰团灭了北约舰队后,弗拉基米尔便对那艘以一敌百的驱逐舰念念不忘。
当毛熊高层得知花国有这样的武器,更是派遣弗拉基米尔到花国索取制造图纸。
在他们看来,毛熊国在花国建国之初提供了不少帮助,所以不管毛熊国提出什么要求,花国都应该没有异议且第一时间答应!
不过,弗拉基米尔到达花国之后,却听说那以少胜多的驱逐舰由港岛海军研发,并不在花国。
于是他又辗转来到了港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苏云泽。
刚听到那055驱逐舰出自一名港警之手时,弗拉基米尔是很惊讶的。
毕竟在他印象当中,有如此实力,干什么不行?不应该委身当一个警察。
弗拉基米尔正想着,一名警员走了过来。
“你好,弗拉基米尔先生,我们处长让你上去办公室面见他。”
“面见?”
弗拉基米尔顿时不悦。
港岛眼下虽归于婴国管辖,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仍是花国地盘,这里的市民,也都是花人。
花人在看到毛熊国使者时,就应该毕恭毕敬的出来迎接,怎么可能还反过来让自己上去面见?
“嗯,上去吧,带路。”
弗拉基米尔并没有选择胡搅蛮缠。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来求人办事的。
态度好点,或许还能够把这个人才拉拢到毛熊国。
笃笃笃…
“进来。”
到达三楼后,弗拉基米尔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随后便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推开门,他看到了一个悠闲坐在办公椅上、嘴角叼着雪茄吞云吐雾的年轻人。
年轻人见他进来,随便扫了一眼,挑了个眉。
“你是哪位?”
苏云泽用港式英文询问。
他的语气很冰冷,没有一点要站起来迎接的意思,这让弗拉基米尔很不舒服。
“我是毛熊国的海军司令弗拉基米尔,同时也是临时外交大臣。”
弗拉基米尔以为自己道出身份后,对方会识趣的起身相迎,然而并没有。
那年轻人只是猛猛的撮了几口雪茄,最后一脸无所谓的点头。
“嗯,知道了,又能怎?”
毛熊国无事不登三宝殿。
恰巧那天听司徒浩南汇报,在北约联军军演附近的海域上看到了毛熊国的军舰。
苏云泽根据此事推测出,毛熊国一定是将白令海峡的战役尽收眼底了。
他们这次专门派大官过来,应该是为了索要055驱逐舰的建造技术。
眼下毛熊国正与美利坚军备竞赛中,双方僵持不下,一艘055驱逐舰,确实能打破这个局面。
“…”
听到苏云泽说又能怎,弗拉基米尔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眼神中藏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