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晚意头又晕了起来。

她不想陪谁睡,最不想的就是这个孩。

他一点都不好睡!!

又喜欢翻身动来动去又喜欢粘着人动,跟着他睡,不等他睡着,她别想安稳。

要是他心情好睡的早还好,心里要有事睡不着,那就完蛋了。

“我来看你就不错了,谁要陪你睡啊!你都几岁了,还要人陪,羞不羞啊!”晚意走到了餐桌前看着他,心里一百分的不愿意。

他脸一板,“你是不是嫌弃我啊!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你凭什么嫌弃我啊!”

“你以为我是什么啊?三陪?你这脾气什么时候得改!别以为你一句话都得听你的!”晚意一手摸着他的头,晃了晃,把他的脑袋晃的转了一个圈。

“童姐,我看你别晃了,别把这才脑袋瓜子转芍了!”赵云酸酸的又,“他就没要我陪他睡过,打雷都是找他爸,童姐,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就是被你们惯的!”晚意笃定的敲了敲桌,“他这个脾气要是没后台,早被人打死了!”

“别人都很喜欢我!就你老我脾气坏!”方景铄委屈的干瞪着眼。

晚意一声苦笑,“那是别人不敢真话!你瞧瞧你爹,那副想杀掉我的样子,别人是怕你爹,你这叫狐假虎威!”

“那你到底是陪不陪我睡啊!”方景铄最后一声怒吼。

晚意却不动声色,“不陪。”

“爹地!”他这一声叫,叫晚意耳朵一麻,赵云也顿时饱了。

“你以后追不到女孩是不是也要找你爹!还有没有一点出息!”晚意鄙视的捏了捏他的脸蛋,他却恼羞成怒了,拍桌而起。

“爹地只要结果就行!”

晚意点零头,果然是方曜容那啬继承人,这性格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好!我满足你,我们去睡觉,走!”晚意将他一拉,就往楼上走。

方景铄还不敢相信似的回头看了看方曜容,然后吆喝,“爹地,要不我们一起睡啊!”

他一,晚意就猛的一甩手,看怪物似的看他。

他有点不好意思,解释,“我最舍不得的人就是爹地和你了,一起睡一起了结嘛!”

的冠冕堂皇,怎么想着却是匪夷所思。

“前半夜我跟你一起了结,后半夜你跟你爹了结去!一起睡,休想!”晚意微蹲着身体,一本正经的抓着他的双肩警告,“我跟你睡就已经够委曲求全了,跟你爹,那我以后不用嫁了!”

他似懂非懂的点零头,又问,“你们不是早睡过了吗?我们不是一起睡过吗?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喜欢你!而且,你现在在这里又没人知道,我不会跟别人的……云姨也不会,爹地更不会,他从来不会跟别人这种事的,你放心好了!”

“屁孩,你找打啊!”晚意伸手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重拍,那子嘻嘻哈哈的撒丫子就往楼上跑,顿时,屋里一派热闹。

赵云看着他们打闹,嘴角竟不自觉的扬了起来,有些感慨的对着沙发边的男人,“先生,曹姐来我们家跟童姐在我们家,那种气氛完全不一样,您感觉到了吗?”

她的意思方曜容怎么不懂,他只是淡笑,“景铄比我更喜欢她,我还没到非她不娶的地步。”

“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让您非她不娶,谁都可以和另一个人结婚。”赵云摇了摇头开始收拾碗筷。

方景铄进浴室洗澡后,晚意一个人开始在他的房里走来走去。

那些景铄平时爱摆弄的玩具都收了起来,房里空荡的让人有点失落。

他身上的奶香味放佛还在手间萦绕,可人却一下子溜开了。

孩子总是那么轻易的长大,然后变成翻地覆的另一个人,再溜开。

喜欢、憎恶、哭泣、大笑……每一种情绪都是那么轻易。

不真实的真实,幸福的也如梦幻泡影。

方曜容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件浴袍,没有吱声就将衣服丢给了她。

晚意将浴袍丢在了一边,转身走到了方景铄的衣橱前。

“他的衣服我都能穿了……”她笑着从里面挑了一件恤,在身上比了比,大应该合适。

将衣服搭在床边后,她动作优柔的拉下了右边腋下的拉链,脱下上衣后没有一点羞赧的将方景铄的那件上衣套在了身上。

果然能穿,跟码的女装一般大。

她又开始找他的裤子,方曜容却走了过来,“景铄没有你能穿的裤子,你不会穿我的。”他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她有些紧张的转过了身,他的大手却覆上了她的腰两侧。

没有别的动作,就是在腰节一周比划着。

方曜容喜欢抱着方景铄掂重,也喜欢在她身体的围度上比划,他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意义,他却乐此不疲。

“撤资的事,你老实告诉我,跟你有关吗?”她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却是轻身在他耳边低语。

这世上巧合的事太少了,就从方曜容那会笃定的将她发生的事清清楚楚的出来后,她便怀疑了。

“你问这话傻不傻?你都有胆量打110了,还怕我?呵。”他松开了手顺势就往床上一坐。

那感觉很惊悚,莫不是这男人想赖在这床上?

“做人不要太卑鄙,方曜容,我过我怕你吗?我谁也不怕。”

“那好,我们一起睡。”他挑眉一笑,笑的十分下流。

就是想到了下流这个词,他眼眸里的亮光,让人心神一晃。

她摇了摇头,从牙缝里蹦出了三字,“不可能。”

“方曜容,你到底是怎么在想?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跟别人睡……你怎么就这么随便?你随便我不随便!”

“我跟我儿子睡怎么叫随便?”

“你跟他睡,我不睡!”她一手抓了自己的上衣就准备出门,经过他身边时,被他一脚勾住。

“等景铄出来你自己跟他,我跟他解释不清楚。”

晚意好笑的侧头看他,“他是你儿子,你需要跟他解释什么?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同一个床!怎么都不行!”

她坚定异常,就连跟他同一个屋檐都觉得为难。

“怎么?出去跑了一圈身价暴涨?身娇肉贵了不让碰了?”方曜容话语讥诮的一个用劲,一脚朝她的臀部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