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觉得太过贵重了。
萧呈鄞却道:“你如今是皇后,是最为尊贵的女子,自然值得这世上最为贵重的珍宝。”
孟姝说不过他。
萧呈鄞还送了她一件礼物,一只玉手镯。
“这是我母妃临终前给我的,说是以后我遇到心悦之人,便让我送给她。我母妃生来尊贵,只可惜爱错了人,最后落得……罢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个你可愿收下?”
孟姝不料,他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她。
这也是萧呈鄞在向她表明心意。
孟姝迟疑了一下将手伸了过去。
萧呈鄞见此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而后将那只玉镯亲自戴在了孟姝的手上。
孟姝看着腕上的手镯,沉默了片刻道:“白天是我不对,不该不尊重你的意愿。以后,我不会再提那件事,也希望你莫要放在心上。”
萧呈鄞微讶:“所以你做这些菜是想向我赔礼?”
孟姝颔首:“本就是我强人所难,赔礼也是应该的。”
萧呈鄞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大好,也不再揪着此事不放:“过去的事便罢了。”
孟姝抬眸看他:“那你还生气吗?”
萧呈鄞:“你说呢?”
孟姝摇头表示不知。
萧呈鄞:“菜都凉了,先用膳吧!”
孟姝:“你还没说,生不生气?”
萧呈鄞唇角微勾:“想知道?”
孟姝再次颔首。
萧呈鄞便道:“晚上再告诉你。”
孟姝:“?”
现在不就是晚上了吗?
后来,孟姝终于知道,萧呈鄞为何要在‘晚上’告诉她了。
两人用完膳,连翘命人将剩下的饭菜撤下,又主动命人备水……
“不,不可以……这样……”浴桶本就只够容纳一人,现在多了一个人水都溢出来了。
昨夜,萧呈鄞食髓知味,若非顾惜着孟姝太过劳累,他不会那般轻易放过她。
“可以的。姝姝不是想知道,我是否还生气吗?今晚听我的,便不生气了可好?”他故意埋首在她耳畔,低迷的嗓音略带引诱。
孟姝闻言耳廓微微发烫起来,虽然萧呈鄞早就做过了,但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故语气略带求饶:“可不可以不……”
她话未说完便被堵了回去。
萧呈鄞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如何能令她意乱情迷。
他继续引诱着她,修长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乖!听我的。姝姝难道不想愉悦吗?”
孟姝在他的强势攻略下渐渐地丢盔弃甲,就连怎么回到榻上的都不知道,最后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三个月后。
盛夏,天气日渐炎热。
孟姝近日胃口不太好,不知是身子不适,还是天气太热的原因,而且还总是犯困的紧。
有时候早上刚醒,没过一会儿便又感觉开始犯困了。
膳食也用的少,特别是看到有油荤的菜肴,便觉得恶心。
连翘见她午膳还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不免有些担忧道:“娘娘,要不还是请御医过来给您瞧瞧吧?”
孟姝不太想请御医,因为她除了胃口不太好,还有些嗜睡以外,身子并无其他不适。而一旦请了御医,定然会让她喝药调理,故她连每十日一次的平安脉都免了。
孟姝不想喝药,故借口道:“许是这几日酷热难当,故胃口不佳,过些时日说不定就好了。”
“可您最近日日嗜睡的紧。”
孟姝想说,她白日里嗜睡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主要是萧呈鄞一直未选秀女入宫,也未曾纳其她嫔妃,所以某人几乎夜夜缠她的紧。
她晚上睡不好,白日里自然犯困,只不过这几日格外犯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