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问到凌伯伯那里去了啊?”
韩姝和凌隺一对练时,对方主动提起这件事。
“我还想不通怎么昳总突然让我向凌家打听他大哥的事,原来是云爷爷在伯伯那里吃了闭门羹,所以改让我去试试。”
她觉得太好玩了,把自己说笑起来,“我在云爷爷眼里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人,他还蛮高看我的。”
凌隺一已经懒得计较她满嘴乱七八糟的辈分称呼,“我爸料到了云家会让你出面,特地让我转告,不用特地帮他们问了,我爸也不知道到底云晖到底得罪了谁,反正这一波挺危险,大概率躲不过,也扛不住。”
他趁机劝她,“云家这么乱,接下来很可能有大动荡,要不你趁这个机会和云昳分手算了。明明身边优秀的男人很多,为什么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云昳也很优秀很诱人啊,没有哥哥讲的那么差吧?”
韩姝眨巴眨巴眼睛,结果把脸上的汗眨巴进去了,赶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到处找毛巾擦汗。
手忙脚乱好一会儿,眼睛不难受了,才抓着毛巾继续往下说,“他长得好,又有钱,人也不错,多优质的男人啊!而且都说患难见真情,他家刚出事我就急吼吼跑了,成什么人了?”
凌隺一还是不爽,“那也不能把你自己搭进去。我,你哥,你的那些鱼,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的。”
连凌隺一都能直接说出“那些鱼”这种话,是心里清楚明白她是可恶的花心大萝卜,却又都没办法完全撒开手不再理她的意思吗?
两人的格斗被打岔,干脆停下来中场休息。
韩姝喝着电解质水,抱着吸管杯说,“其实也不是吊死,我选择云昳,是觉得我和他还有云家的磁场很合得来。”
“哪里合得来了?他家都乱成什么样了?今天死人,明天被调查撤职,还窝里斗,私生子和大老婆生的互不容忍,打得乌烟瘴气,这种家族离得越远越好,你别被花团锦簇的假象迷惑。”
韩姝摇头,“哥哥误会了,我说合得来,是指他家比较旺我。和云家人在一起,我的一切好像都变得很顺。”
凌隺一皱眉,“有吗?”
“我觉得挺有。”
凌隺一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这些玄学的东西一律视为迷信,不理解并拒绝费心去理解。
他更关注:“所以,你会想办法帮云家度过这次危机吗?”
“倒是没这种想法。”韩姝放下杯子,“首先我的能力不够,其次我的需求是我旺我顺就好了,至于云家觉得他们和我合不合,会不会变得越来越坏,就和我没关系了。真的不好了,也只能说明他家最近水逆。”
好一个双标的磁场相合。
凌隺一无情地拆穿她,“你刚刚还说要和云昳患难见真情。”
“嘁!我瞎说的你也信。”韩姝站起来,抖动关节,准备新的一轮,“哥哥,女人最会骗人了,要是说什么信什么,会被卖到山沟沟当童养婿的。”
这个威胁对凌隺一这种掉进贼窝也能化身战狼单枪匹马杀出来的人来说实在太不是威胁了。
但他用很认真的语气说,“我只信你,来骗我吧,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韩姝:“……”
有种自己出了一对三,结果对方丢出王炸的感觉。
除此之外,他很不满意韩姝的训练状态,认为是自己长久不来疏于教导,导致她技术退步,慎重决定以后只要不被关起来,每天都来监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