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音耳尖发烫,却并未着急起身。
因为自家夫君的臂弯仍环在她腰间,很舒适...
这时,听得头顶传来沙哑低笑:
“音,醒了?”
她抬眸正撞见他喉结滚动,昨夜便是此处贴着她耳垂厮磨,烫得人浑身发颤。
乐音微愣,慌忙扯来了锦被,将他们两人皆裹进湖蓝的锦被中:
“君,盖紧...紧些...”
她的话语间,满是羞涩。
令君言闷哼着撑起身,晨光勾勒出他肩背流畅的线条,而昨夜未被定义伤势的抓痕,则凝着淡红,倒似雪中红梅。
乐音瞥见自己腕间咬痕,正要嗔怪,却见他俯身吻上那处,温柔的吻——
「真是作弊,君...」
“该起了。”
她轻推他胸膛,以指尖陷进温热肌肤。
令君言微怔,抓住她手腕按在枕边,而他眼尾的绯色,却似缱绻不舍:
“昨夜又是音率先求饶,明明音尚有极大的余力...”
他呼吸拂过她锁骨,惹得身下人颤如风中莲。
乐音咬唇不语,忽觉他某处又起变化,惊呼声尽数被吞进唇齿间,只得低语喃喃道:
“昨夜君散去了卧室的灯光,我着实无法将君的每一处都看得透彻,所以就算尚存过多余力,音也会求饶。”
闻言,令君言于她唇上轻轻一吻:
“音,那现在呢?属于我命运长河所定义的晨光倾泻而下,可是,将你我照的透透彻彻...”
“那——音依君所言。”
乐音回应声极小,几乎低不可闻。
但作为令君言的怀中人,他听的很清楚,已然铭刻于心:
“那...音,累了就说,好吗?”
乐音微怔,嘤咛着往他怀里钻,锁骨处,依稀可见昨夜被他吮出的淡红梅花。
见状,令君言眸色微暗,却只是将薄被盖的更紧了些,遮住她锁骨与颈侧斑驳的吻痕:
“下次莫要合欢的酒与琴音,因为我本就能将音收拾的服服帖帖,而被催情效果沾染的我——怕会弄伤音宝贝...”
乐音微抬眸时,正撞进他盛满樱粉星河的眼瞳,颊边飞红比胭脂更艳,连耳后肌肤都沁出薄粉:
“音知晓了,昨夜的君的确过于肆意,音昨夜,似乎流泪了,对吗?”
“那现在,可还疼?”
令君言附身吻去她眼尾残泪,指尖却抚上她腰间淤青。
那是昨夜他因催情之效,失控时在她肌肤烙下的指痕,此刻倒似「雪中紫藤」,蜿蜒着缱绻的痛楚。
乐音咬唇摇头,却被他轻轻捏住下巴:“撒谎的小骗子。”
令君言为她治疗了一番,于耳畔低语:
“虽然这些疼痛对于你我这般的仙子不算什么,你也是有意留下,但我心疼,也不想看见,知否?”
说着,便起身将她搂至怀里,指尖于腰间摩挲。
乐音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抱歉,君,因为这些痛感的确不算什么,倒是昨夜肆意的君,带来的痛觉...”
微顿,补充道:
“催情效果已过,君要温柔些,好吗?”
话落,令君言手滑至她脚踝,轻握住:
“音,你说要依我,所以——张腿,我定要为夫人,好生治疗「腿心」...”
乐音依言照做...
卧室中,春色弥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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