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我的问题。”
傅冉微微用力,将令君言身子拉得更低。
清香交织时,在咫尺间酿成醉人的「酒」,“所以...请夫君怜惜我,好生的——品尝我。”
话音落下,呼吸再度交缠。
片刻,他指尖拂过她腰间婚纱的系带。
轻解后,便紧紧俯身,轻咬她后颈的第二重系带。
星辰碎屑所造的绦绳在齿间碎裂的轻响,惊得她耳尖再度泛起薄红——
殿下似乎,变成又亲又咬的小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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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婚纱换了一件又一件,连带着寝衣也更换了数件。
此刻,一层101室内的软榻上,锦被如云絮般堆叠在两人腰际,寝衣的月白色缎面被压出几缕暧昧的褶皱。
傅冉阖着眼斜倚在引枕上,发丝微散,半掩着肩头几枚新鲜的绯痕。
她指尖无意识揪着令君言寝衣系带,把金线绣的纹路揉得发皱,偏生本人还浑然不觉,只懒懒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微许水光。
“夫君...”
她忽然开口,尾音带着初醒的绵软,揪着系带的手指微微发紧,“阿冉虽累,但君若想再添绯痕,倒也未必不可。”
令君言支着额角看她,眼底笑意倾泻而下的光还要柔软三分。
他指尖还缠着她一缕发尾,见她耳尖泛起薄红,便将锦被又往上提了提,遮住她腰窝处的绯痕:
“今日的话,已然夜深,夫人也累了,自然无需继续...那般之事。”
闻言,傅冉轻轻“哦”了一声,指尖绕着系带转圈,忽然没头没脑道:
“殿下,这数日的时间,像小狗...”
话音未落,自己却是先慌了神,揪着被角往里缩了缩,露出半张绯红的脸。
她又忘了要喊夫君,而且...居然打趣了自家殿下...
见她这般模样,令君言低笑出声。
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夫人,如今该唤我为夫君之类的称呼了,而且,夫人方才还喊的夫君,竟又因羞涩而忘却。”
说着,以指腹擦过她滚烫的耳垂,果见那抹红晕迅速蔓延至脖颈,连带着颈侧的齿痕都艳丽三分。
“抱歉,夫君...”
傅冉有些羞涩与紧张,所以心中微微着急,便急着起身,锦被滑落肩头也顾不上。
令君言微怔,轻轻按住她手腕后,转而轻搂入怀。
掌心温度透过薄薄肌肤传来,惊得她睫毛乱颤:“夫君...阿冉不是有意...”
话音未落,一吻轻轻印上。
待一吻结束,令君言倾身,发丝垂落时扫过她眉心:
“夫人可知,你每次紧张,耳垂便会勾我心魄。”
他指尖点了点傅冉耳垂,换来她慌乱地捂住脸,却又顺从地将手放下——
自己的一切,理应属于冕下。
傅冉蜷在令君言怀里,听他胸腔传来沉稳的心跳,忽然小声道:
“夫君,你待我真好。”
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柳絮,却让令君言收紧了手臂。
“傻瓜,睡吧。”
他低头吻她发顶,嗅到淡淡清香,“我会守着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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