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摇了摇头；“爽不爽只是个人主观情感而已，其实这个不重要。”
“那什么是重要的？”
“利益！”
“利益？？”
张开挠了挠头；“跟那种人说话还会有利益？”
“当然。”
“我想不通，我感觉跟这种人说话，除了浪费力气，就是心里添堵。”
看到张开想不通的样子，陈哲也没有多做解释，张开的脑子想这种问题不算是灵活，把他往这方面去引，对他来说的确是困难了。
“哈哈哈，张哥，想不通就不想了。”
他们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吴媛媛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了。
看到陈哲出现她立马迎了过来；“陈总，我刚帮你泡好了茶水。”
吴媛媛没有让秘书泡，而是选择自己亲自动手，显然当上总经理之后，她还是会把陈哲放在第一位的。
陈哲跟吴媛媛进了办公室，张开则是在门口站起了岗。
陈哲坐在了总经理的位置上，大手抚摸着这柔软的沙发。
然后看了一眼吴媛媛；“怎么样，这总经理的职位坐的还舒服吧？”
吴媛媛挽着头发笑了一声；“不管坐在哪里，我都是在为陈总工作，舒不舒服我还真的没在意。”
陈哲哈哈一笑；“媛媛，咱们俩就不用说这种客套话了，你把这一套用在客户身上就行了。”
吴媛媛摇了摇头；“陈总，这是我的真心话，自从跟了你之后，我以前想要的东西都逐步的清晰了起来，我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完全是因为你，所以你让我去哪里工作，我就去哪里工作，我不会考虑环境这些问题，因为我相信你总会把我带到高处的。”
以前吴媛媛刚出来工作的时候，想过傍一个富豪，但是被那个伪富二代骗过一次之后，心里就彻底对那些人没了滤镜。
是陈哲把她往管理这方面的路去引，让她不至于跟那些随波逐流的技师一样浪费青春，所以她对陈哲是打心里感激。
陈哲点了点头，吴媛媛的这种态度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
然后他说起了正题。
“媛媛，人间天堂会所的情况，你跟我汇报一下。”
“好！”
吴媛媛早就把资料准备好放在了一旁。
“现在人间天堂会所的情况是这样的，这边有酒吧，ktv，台球厅，棋牌室，按摩馆，洗浴……等等这些项目，虽然大体来说跟咱们玲珑会所差不多，是他们这些项目都是带有擦边性质的，特别是魏明过来管理之后，擦边就更多了，基本上跟以前的青楼就没什么两样了。”
陈哲点了点头，情况跟自己知道的差不多。
“那可以把它改造成跟我们玲珑会所一样的吗？”
“这可能有点困难。”
吴媛媛如实说道。
“嗯？困难在哪里？难道那些人不愿意做主播不成？”
“我去了解过了，并不是她们不愿意做主播，而是……她们的质量不太行。”
“质量？长得不够漂亮吗？”
“漂亮是够漂亮，但是她们很多都有纹身，形象不是很健康。”
“穿衣服遮盖住也不行吗？”
“我考虑过这一点，但是她们穿上衣服之后，有点不伦不类。”
“哈？？不伦不类？？”
陈哲有点懵；“怎么个不伦不类法？”
“这样吧，陈总，我叫一批人过来，你看一下。”
吴媛媛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想让陈哲看一眼。
陈哲点了点头，然后吴媛媛就打电话给秘书，让她安排人过来。
等了大概10分钟。
七八个长相不错的女孩子，排着队穿着跟玲珑会所那边差不多的古装裙子就走了进来。
她们站成一排，把手放在胯间。
然后目光都看向陈哲。
“这是我们陈总，你们给陈总打个招呼。”
“陈总，下午好！”
那些女孩子一个声音比一个甜，乍一看好像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陈哲很快注意到，那些女孩好像都给自己抛媚眼，而且妆容这块，有点过于妖艳，甚至个别还故意露出大腿，企图吸引陈哲的目光。
陈哲跟吴媛媛对视了一眼，他明白了吴媛媛的意思。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陈哲挥手让她们离开，听到命令之后，那些女孩子没什么仪态的，一个一个走了出去。
门关上之后。
吴媛媛苦笑道；“陈总，这些女孩子跟我们玲珑会所的那边的人有点区别，她们有点……有点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风尘味比较重。”
陈哲补充道。
“对，就是这样，我昨天晚上让几个长相不错的去试播了，但是效果很不理想，我拿玲珑会所的一些号给她们试，她们播了不到10分钟，看到弹幕上一些不友好的字眼之后就暴躁的说出了脏话，这导致我们被封了好几个号。”
玲珑会所的那些技师，是胡玲千挑万选挑出来的，她把那些女孩子挑出来之后，还对她们进行了肢体语言上的培训，她非常刻意的把那些技师往大家闺秀这方面去培养，所以她们说出来的话都非常有水准，当众是说脏话，对玲珑会所的那些技师来说是不可能的发生的。
陈哲想明白了这一点，然后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区别，看来短时间想让他们变成跟玲珑会所一样是不太可能了。”
吴媛媛点了点头。
“是的，所以问题不出在她们的长相上，而是在她们的气质和谈吐上，她们这种气质和谈吐，如果你让她们去卖玉石这种高端货的话，是卖不出去的。”
陈哲思考了一下。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想要把这些女孩子改变成跟玲珑会所一样的是挺困难的，重新再招一批人过来去培养，这里也是需要花时间。
既然如此的话就换个思路。
“这样吧，我们就不照搬玲珑会所的模式了，我们去发掘这些人的特点，按照她们自己的风格去直播。”
“嗯？？她们自己的风格？？”
吴媛媛想到了某些可能，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陈哲；“陈总，擦边直播……现在好像不太行，这种虽然起号快，但是容易挨封……”
听到这句话，陈哲就知道吴媛媛误会了自己意思。
“我没有说要搞擦边。”
“啊？那你说按照她们的风格……她们大体上的风格就是这样……”
这种女孩子长期在这种环境下待着，她们的风格自然是偏向于擦边这一类。
“我也不是很确定，你先去找几个长得漂亮的过来，我让她们试一试。”
“好，我现在就过去……”
看到吴媛媛准备离开，陈哲站了起来；“我亲自去看看吧，自己来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