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说道:“事发之后,我就安排他去南方躲避,暂避风头,几乎隔一个星期,我就安排人跟他联系,确保没有失踪。*墈?书*屋`晓¨说¨徃, !首¢发′”
“但是昨天晚上,联系的人突然就找不到他了。”
张灿民问道:“他是住在什么地方的?”
“住在我那边一个朋友的家里,并且他的家在郊区,那里很少有人居住,平日里基本上是他单独他一人进出。”
“失踪了之后,让你朋友去看了吗?”
“看了,他过去之后,发现家里没有翻找的痕迹,就是人失踪了。”
听到这话,张灿民眉头皱的更紧,沉思片刻道:“能确定房间没有任何异常?”
张强摇头道:“我朋友说,他特意看了,没有,就连电视都是打开着。”
张灿民点了点头:“如此看来,他有没有可能是想摆脱你的控制逃走了?”
“这不可能,他现在被通缉,要是失去了我的保护,随时都会被抓捕,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有没有可能,是参与集资的人找到了他,想追回钱?”
“这更加不可能,这些人没有这样的手段。”
“这么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张灿民又点燃一支烟,道:“警方已经抓到了他。”
“什么?”
张强顿时紧张起来,喃喃道:“他住的地方那么隐蔽,警察怎么可能抓到呢?而且,除了我那朋友,没有任何人知道。_幻¨想/姬/ \已`发/布-蕞¨薪_章!洁`”
“你那朋友可靠?”
“当然,绝对可靠。”张强的语气十分肯定。
“你就这么肯定?难道忘记了人心难测?”张灿民皱眉不悦。
张强顿时沉默起来。
张灿民继续说道:“就算你的朋友可靠,但警方真要是想抓,就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张强眨了眨眼:“爸,你的意思是,他被京州警方抓走了?”
张灿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这件案子是市中分局立的案吧?”
“对,专案组组长好像是苏安白。”张强点头。
“市中分局......苏安白......”张灿民琢磨片刻,道:“我怀疑,此人就是被市中分局的人抓的,并且,就是这个苏安白亲自带队。”
“苏安白?一个黄毛丫头,能有这样的本事?”张强不信。
“你太小看苏安白了,我打听过,这丫头是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同时,还是上面下来挂职,身份背景也十分莫测......”张灿民若有所思道。
张强看着张灿民,眉头位置,尽管这样说,但是他依然不相信。
就在此时,张强的手机铃声响起。\秒′章?结.小^税?惘_ ¢已¨发¢布`醉,薪¢章/截′
他接完电话,说道:“是我朋友,他让人在周围打听了一下,听一个小饭店的老板说,当时他在饭店吃饭,然后刚刚走出去,就看到有几个便衣警察冲来,将他快速控制,塞进了一个面包车,车牌号好像就是京字开头......”
张灿民眉头一挑:“确定了,一定是苏安白亲自指挥,让市中分局抓人的。”
“啊?”张强十分慌乱,紧张道:“爸,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慌张什么?”张灿民瞪了张强一眼。
张强不说话,眼神不安的看着张灿民。
张灿民抽了两口烟,沉思了片刻,道:“人既然被苏安白抓住,那么肯定被关押在看守所。”
张强点了点头。
“你这个法人可不可靠?”张灿民再次问道。
张强道:“应该没问题,他跟了我好几年,对我也一直忠心耿耿,每次让他去办事,他都尽心尽力,而且嘴巴很严,守口如瓶。”
“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让他去做集资公司的法人。”
“人心难测啊,他既然被苏安白抓住,目前或许不会说,但谁能保证他永远不说?别小看了苏安白,这丫头办案的手段很厉害。”张灿民说道。
“那怎么办?”张强瞬间无措起来。
张灿民深深地抽了两口烟,缓缓说道:“两条腿走路。”
“怎么走?”张强没理解。
张灿民看着张强:“首先,利用你在市中分局的资源,打听内部消息,尤其是案情的进展情况,另外,利用看守所的关系,打听清楚关押的具体位置。”
“一旦打听清楚了,那么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为了免除后患,就要想办法......”
说到这里,张灿民抬手,在脖子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张强明白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
张灿民继续叮嘱道:“记住,在做这两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让苏安白有任何察觉,否则,苏安白一旦对你进行怀疑,麻烦就大了。”
张强答应一声,刚要转
身,张灿民又喊住了他:“还有两件事,你去办一下。”
旋即,张灿民对张强耳语一番,张强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眼神一亮。
“爸。你放心,我会办好的。”
张灿民点了点头,旋即摆手,张强离开了。
紧接着,张灿民给葛永强打了个电话:“老葛,那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葛永强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张灿民立即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我们都是利益共同体,只要把这个小子办了,大家都痛快,呵呵,再说了,要不是你提供了这个消息,我一时还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这次可是一石二鸟,不,还有可能更多......”
结束通话,张灿民继续抽烟,嘴角浮现出阴冷的笑容。
眨眼间。
又是一个星期六。
叶轻柔带着安玉珂返回昇州,安玉珂星期一就会去京旅投资集团正式上班。
这次叶轻柔没让杨军一起,金水开车送去的。
杨军难得有一个愉快的周末,想要放松一下,于是星期五下班之后,就返回了老家。
在家里一觉睡到早上九点。
起床后,来到堂屋看了一眼,父母不在家,但八仙桌上摆放着饭菜。
吃饭的时候,杨军想到了“三夏”,父母肯定一大早就下地收割麦子。
想到这里,杨军十分不安。
自己回家不干活,竟然还让年迈的父母辛苦劳作。
吃完饭,杨军急匆匆的奔向田地。
家里还种了三亩地。
杨军很早之前就劝父母把地承包出去,别在种地了,实在太辛苦。
但父母却说不干点活,根本不习惯。
杨军能理解,身为一个庄稼人对那片土地难以割舍的情感,也就没有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