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加试专业课的成绩很快出来了!
林皖苏,齐红梅,还有另外一个男生焦远志,三人因为成绩优秀,直接就读京大医学院的研究生。
听说焦远志是哪位国医大师的关门徒弟,中医医术也甚是了得。
而那个叫做何小荣的女生最终没有能进前三,她稍微有点遗憾。
自此,林皖苏和齐红梅,开始了在京大医院学的读书生活。
……
而胡娇丽这边,正在县医院的小儿科诊室急的焦头烂额。
“医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那个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病人家属,孩子窒息的时间太长,情况有点复杂,你赶快办住院手续吧。”
听了医生的话,胡娇丽急急忙忙的去办住院手续。
她快恨死郑母了!
都是那个死老太婆,差点害死她的孩子。
胡老蔫和刘杏花也对胡娇丽恨之入骨。
郑二狗死了,贾五也死了,胡旺福被判入狱十五年。
等胡旺福刑满释放,十里八村的,哪还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若是当初胡娇丽没有回大河村认亲,也不会闹出来这么几出接二连三的丑闻。
娘家出了这么多丑事,胡娇丽的几个姐姐,胡盼弟她们在婆家也都抬不起头。
她们也对胡娇丽恨的不得了,都跟她划清了界线。
哪个也不承认胡娇丽是她们的妹妹。
特别是胡旺福被判入狱,他们把原因也归到胡娇丽身上。
胡盼弟她们甚至扬言,胡娇丽若是敢带着孩子回大河村,就把她的腿打断。
因此,今年过年的时候,她们母子也没有回大河村。
自从郑二狗死了,郑母一下子老了许多,整个人就有点疯疯癫癫。
再加上她有严重的脑震荡,她的身子骨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她神智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里糊涂,像是患了老年痴呆症。
她清醒的时候,就会佝偻着身子,在院子里咒骂胡娇丽,骂她是个荡妇,在外面偷人,害死了郑二狗。
郑二狗和贾五都死了之后,郑母当然也知道了,金贵跟郑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金贵根本不是她的孙子,而是胡娇丽和贾五的儿子。
郑母怎能不恨!
金贵不但跟郑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而且还是仇人贾五的儿子。
邻居们经常对这些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贾五虽说已经死了,但郑母只要看到金贵,眼神里就像是淬了毒一样,恨的不得了。
郑母怎能让一个仇人的儿子住在家里,更不会拿出一分钱养他。
即使以后没有人给她养老送终,她发毒誓也要把胡娇丽母子赶出家门。
郑母只要看见胡娇丽母子在家里,就会拿着扫帚往她们母子身上招呼。
不管郑母如何对待她们母子,胡娇丽都尽量忍着。
她非常明白,她此时离开郑家,她们母子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
她每天只有趁着郑母睡觉的时候,才敢抱着金贵出来弄点吃的。
时间一长,她慢慢摸清了郑母的生活规律。
郑母一般是上午清醒,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咒骂胡娇丽母子。
胡娇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装死,对郑母的咒骂充耳不闻。
郑母到了下午,她人就开始有点糊涂,她就会回屋躺在床上睡一觉,到了晚上,她再起来弄点晚饭吃。
这一天下午,胡娇丽瞧见郑母在屋里睡着了,她就想着到供销社买点米面油回来。
郑母把家里的米面油都藏在她自己的屋里,一点也不给胡娇丽母子吃。
胡娇丽没有办法,又不敢去招惹郑母。
正好金贵也睡着了,胡娇丽想了一下,她锁上自己房间的门,背着背篓,悄悄的一个人出了院门,直接去了供销社。
她没有自行车,只能走路去供销社。
她惦记着金贵还在家里,担心他醒了哭闹,她几乎是跑着去的供销社。
买了米面油之后,她背着背篓又匆匆的回到郑家。
她一路上还在想着,金贵没有睡醒哭闹吧?
当胡娇丽推门进了院子,她一下子傻眼了。
郑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她正恶狠狠的,把几个月大的金贵扔进了院内的水缸里……
“金贵!”
胡娇丽不禁失声尖叫。
她吓得变了脸色,扔掉身后的背篓,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等她跑到水缸边,郑母却是一把用力将她推开。
“滚开,不要脸的东西!”
看到胡娇丽又回来了,郑母恨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她一边对胡娇丽破口大骂,一边去找扫帚。
趁郑母满院子找扫帚的工夫,胡娇丽连忙把金贵从水缸里捞了出来。
“金贵!金贵!”
她抱着浑身湿漉漉的金贵,欲哭无泪。
她还发现,金贵的脖子里,明显有一道掐痕。
金贵还是几个月大的孩子,郑母太狠心了,她是疯癫了吗,怎么下得去手!
胡娇丽后悔,不该把金贵独自一人留在家里,自己去供销社买东西。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金贵睡醒之后的哭闹声,把郑母给闹醒了。
都怪她把还不满一岁的金贵留在了家里,是她自己一时大意害了金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