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不会带走传国玉玺?”曹操反问道。
“陛下,臣认为,阎象不会这么蠢,他们想要保全袁术,那肯定不会带走传国玉玺,要我是阎象,我把传国玉玺丢皇宫,然后放出消息,让我们跟吕布鹬蚌相争,他们也跑渔翁得利。”戏志才说道。
“报!报!寿春城内传出消息,传国玉玺在寿春皇宫!”斥候来的也是正当其时。
“军师,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说的真准。”曹操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
“快,加派人手进城!让曹仁带朕的虎卫军进城!清理干净城内之后,速速来报,朕亲自进城,会会这吕布。”曹操直接就派出了他的顶级战力。
“喏。”戏志才一听,老板动真格了,确实该去会会这个吕布了,要开始分赃了,不好好谈谈,分不均匀也不是个事呀。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戏志才建议曹操先在城外做好埋伏,虎骑也在城外列阵完毕,准备随时出阵。
另一边的吕布则是冲的太快,陈宫根本追不上,但是陈宫也没办法了,只能自行安排活儿了,现在已经迫在眉睫了,陈宫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让并州狼骑待命,然后见招拆招。主要他想跟吕布商量,但是吕布在城破的第一时间就奥一嗓子就冲上去了,小陈根本没办法。
城内,典韦往外冲,吕布往里冲,这不就撞上了,吕布一时间失神,立马又变得警惕,因为这典韦给了他很强的压迫感。
典韦如铁塔般矗立在巷道中央,他也从吕布身上感受到了压迫感,同时,他可是在虎牢关有幸见过吕布,所以也是认得吕布。
典韦双戟斜指地面,青石板竟被压出两道浅痕。他浓眉倒竖,虎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的吕布,粗重的喘息声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吕布身姿挺拔如松,方天画戟泛着冷冽寒光,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与典韦对视时,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但是吕布突然看到典韦两个米米处的情况,有点懵:“先不说你是谁,你这个胸前是什么?”
“呔!吕布贼子,速速退去,莫要阻拦我家主公大事!”典韦声如洪钟,震得两侧屋檐上的瓦片簌簌作响。
“不是,我问你你胸前藏了啥?”吕布无语的说道。
“呔!三姓家奴!你可是要跟我主公抢传国玉玺!你可问过某手中的双戟!”典韦大怒骂到。
“不是,你听得懂人话吗?!?你他老某得!就知道哇哇嚷嚷,他@*@*“)(@*@+(……+*!!!!”吕布怒了,这典韦沟通不了一点点,这到底是个什么沙缺玩意儿!
“来战啊!!!你也想跟我家陛下抢传国玉玺,凭啥!配吗?!”典韦大怒,这吕布疯狂骂他,忍不了一点。
吕布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嗤笑道:“你家曹阿瞒想独吞玉玺?做梦!今日这传国玉玺,我吕布要定了!”
话音未落,他直接骑上亲卫牵着的赤兔,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方天画戟划出一道银弧,直取典韦咽喉。
典韦暴喝一声,双戟交叉迎击。“当啷”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人手臂发麻。赤兔马倒退数步,吕布却借力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转,戟尖改刺典韦面门。
典韦反应极快,侧身躲过,手中双戟横扫,逼得吕布再度后退。
两人你来我往,激战正酣。兵器碰撞之声响彻整条街巷,周围的房屋在激烈的气劲冲击下,梁柱断裂,砖瓦纷飞。
此时,一名曹军士兵从街角匆匆跑来,大声喊道:“典将军!曹仁将军已率虎卫军控制了皇宫大半区域,但吕布的并州狼骑正在城外集结,似要攻城接应!”
典韦心中一紧,他深知局势危急,若不能尽快解决吕布,一旦并州狼骑入城,局面将难以控制。
想到此处,他双目赤红,如疯魔般挥舞双戟,攻势愈发猛烈。每一击都带着万钧之力,仿佛要将吕布生吞活剥。
吕布虽勇,但面对典韦不要命的打法,也渐渐有些吃力。
他心中暗忖:“这憨货到底哪里来的,居然有些般本领,看来我短时间想要拿下他也是有点难度了,再缠斗下去,怕是会被他耽误大事,公台可是交代了我要拿下传国玉玺,小美人,小美人的。”
正思索间,忽闻皇宫方向传来阵阵喊杀声,紧接着,浓烟滚滚升起。吕布心中大惊,他知道,那是曹操的虎卫军正在全力搜寻传国玉玺。
“撤!”吕布当机立断,虚晃一招,拨转马头朝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传国玉玺落入曹操之手。
典韦岂会轻易放他离去,怒吼着提戟追了上去。然而,就在此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墙壁。典韦转头望去,只见街角暗处,一名吕布的弓箭手正张弓搭箭,瞄准着他。
“鼠辈!”典韦怒不可遏,挥舞双戟冲向弓箭手。待解决掉此人后,吕布早已消失在巷道尽头。典韦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朝着皇宫方向赶去,生怕曹操有失。
与此同时,城外,陈宫望着寿春城上飘扬的吕字旗帜,眉头紧皱。他得到了曹操大军进城的消息,迫不得已,他只能下令道:“传令下去,令侯成带兵5000,于北门30里外,埋伏于山林之中。待曹操大军出城追击陛下时,杀他一阵!另外分出2000并州狼骑进城协助陛下。”
而在寿春皇宫内,曹仁正率领虎卫军四处搜寻传国玉玺。他们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回头间,曹仁看到了典韦进去过的暗格,这个暗格极为巧妙,不在袁术的寝宫,反而在太子袁耀的东宫最最里面。
“将军,此处似乎是袁术的藏宝阁。你说,玉玺有没有可能在里面!?”副将发出了他的疑问。
“你傻啊,这地方门都被撬开了,外面一片狼藉,肯定被人搜过了,玉玺怎么可能还在里面?!”曹仁大骂道。
此时的玉玺跟曹仁打着招呼,只是曹仁似乎听不见。
“可是将军,这边看着没多少脚步啊。而且这种地方,应该没什么人来吧?”副将坚持自己的看法。
但是曹仁觉得不行,你比我厉害不成?我不信!
“闭嘴!此处为东宫,袁术怎么可能把传国玉玺藏在东宫,是准备让袁耀直接称帝吗?啊?是你傻还是他傻?”曹仁只觉得恨铁不成钢。
“可是,将军。”副将还在絮絮叨叨。
“别客气了,快去找传国玉玺!走!”曹仁急死了都快,这副将还在这可是可是的。
“万一袁耀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间有这么个密室呢?”副将小声嘟囔着。
可惜,曹仁压根没听见,嘿嘿,你说巧不巧。
曹仁心急如焚,派人向曹操禀报情况。自己则是继续代表找去了。
曹操得知后,面色阴沉如水。他望向戏志才,沉声道:“先生,这传国玉玺究竟在何处?莫不是阎象那老匹夫的诡计?”
戏志才轻抚胡须,目光深邃,缓缓说道:“主公莫急。依臣之见,玉玺定还在皇宫之中。阎象既然想让我们与吕布鹬蚌相争,必然会将玉玺藏于一个看似危险实则安全之处。我们不妨扩大搜索范围,尤其是那些常人不会注意的隐秘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