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灼耸耸肩:“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很惊讶吗?”
司慎行点头。
“我以为你会拒绝,你一直藏着自己的身份。”
夏灼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以前我隐瞒自己的身份,一是暗部被官方追缴,各方势力也虎视眈眈。公布我的身份,只会让我站到明晃晃的靶心前。”
当然,还因为,之前她不知道夏家值不值得信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因为最后信了一次柳月茹,差点被卖。
而且这么多年,她见太多人情冷暖,知道人心不可轻信。
但现在不同了。
夏家人,是她真正的家人。
真正的家人,是可以把后背对着他们的。
她不需要担心夏家人会背刺她。
再者,现在窦系的人再不可能起复,党帅他们又对暗部多加照顾,甚至愿意“招安”。
她已经不需要再隐瞒身份了。
“对以前的我来说,隐瞒身份是为了免除麻烦,现在公布身份,同样也是。”
诸如宁家一类,也该在她面前装腔作势了。
她要杜绝此类事件发生,才能不被恶心到。
司慎行听完她的话,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一口答应了。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
“嗯。”
“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有好几个想法,但想先听听夏灼灼的想法。o三?叶{′屋^u !首¤发·
夏灼灼眨眨眼。
“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参加赵缇和我六哥的国画展。”
她身上的马甲,该是时候一件一件脱下来了。
“我已经可以想象,那些自以为你只是个从乡下来的、一无是处的丫头的人,脸色会有多难看了。”司慎行难得恶趣味,想看夏灼灼打脸他们。
“很快就可以欣赏他们的表情了。”
“那我得赶紧处理完手头上的事,陪你回沪城。”
夏灼灼点头说:“我也是,暗部很多人我还没安排下去,趁着这次机会,我把他们的前程全都安排好,也不枉他们跟我一场。”
司慎行深深看她一眼,道:“你知道吗?”
“嗯?”
“当你的手下和朋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以前,他对自己手底下的人非常严苛,同样的,他对自己也很严苛。
直到遇上了夏灼灼。
他现在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做事了。
对底下的人严苛是好事,能锻炼他们的本事,但也要顾及人心。
“我在你身上,学会了很多。”司慎行认真地说。
夏灼灼道:“其实,我在你身上也学会了很多。以前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但现在,我觉得自己有血有肉了。′e/z`k.s\w′.+o′r_g\”
“怎么我们两个像是在商业互吹?”
“……好像,确实有点儿。”
“要不,我们做点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夏灼灼的脸立刻红了。
“青天白日的,你也不害臊!”
“我们是正经夫妻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司慎行捞过她的腰,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
“啊——”
夏灼灼低呼一声,拍打司慎行的胸膛。
“放我下来!”
“不放。”
他大步往里走。
里头的佣人正在打扫卫生,看到司慎行抱着夏灼灼进来,连忙侧身背对着他们,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很快上了楼。
夏灼灼被司慎行放到她房间里的大床上。
她刚坐起来,人又被司慎行摁回去。
她下意识就要推开司慎行,只听他很郑重地说:“灼灼,我们是夫妻了。”
他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夏灼灼的心跳如雷。
她是他的妻了。
她红着脸,心里很害羞,却主动捧住了司慎行的脸吻了上去。
司慎行一愣,随即用力回吻住了她,身子用力压住她的细腰。
夏灼灼是个到处都很敏感的人,肌肤娇且嫩。
他的吻所到之处,都出现了红色的痕迹。
很快床单变得凌乱一片,像是海浪在床单上翻涌,潮起又潮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灼灼已经不行了。
她从头软到了脚,觉得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上一次,她是有点疼的。
这次只感觉到了无尽的欢愉。
只是,体力跟不上了。
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体力这样弱。
也可能是司慎行的体力太好。
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司慎行仍然有很多力气,夏灼灼已经彻底不行了。
她哭着求饶。
司慎行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终于作罢,起身去洗澡。
再回来的时候,他拿来了一盆水和毛巾,把她身上的肌肤一寸寸擦拭干净。
看到那些他留下来的红色痕迹,司慎行很后悔。
他应该再轻一点的。
可其实他已经很克制了。
只怪她肌肤太嫩。
她全身上下,唯一粗糙的地方就是手了。
其他的地方,简直像是豆腐。
全部擦拭干净,司慎行终于也觉得有些累了。
两个人躺在一起。
司慎行宽大的手掌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咱们什么时候会有自己的孩子?”
“现在不行。”夏灼灼说:“我想要当漂亮的新娘,不想大着肚子当新娘。”
司慎行笑起来。
“好,都听你的。”
他并没有弄进夏灼灼的里面。
除非她主动开口说想要孩子。
如果夏灼灼一辈子都不想要孩子,那他也无所谓,大不了过继一个,或是以后等阿麦有了孩子,让他送一个给自己。
不过,他私心还是想要一个跟夏灼灼的孩子。
那是他们爱的证明。
只是又心疼她会辛苦。
如此纠结,竟然慢慢睡着了。
夏灼灼反而异常清醒。
她最困最累的时候已经过去,只是陪着司慎行躺着。
终于她有点躺不下去了,悄声掀开被子刚打算下床,腰就被司慎行搂住了。
“去哪儿?”
“你没睡?”
“睡了一会儿,我睡眠比较浅。”
“我吵醒你了……”
“没事,我没有起床气。”
司慎行翻身坐起来,问她饿了没有。
夏灼灼如实点头。
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洒了满屋,地板似乎绽放出金光来。
屋子里的暖气本来就很足,让人觉得懒洋洋的。
夏灼灼道:“饿是饿了,但是不想出门。”
“那今天在房间里吃。”
“可以吗?”
“只要你想,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去安排,你想吃什么?”
然而话音刚落,季恒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