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舰桥。
此时,两道身影正在耷拉着脑袋,并排在这‘罗德岛最高城’的位置上,欣赏着远处掠过的风景。
华法琳用右脚尖挠了挠左腿,看着一旁的博士饶有兴致地问道:“哎呦喂?这不博士吗?今天怎么也来这宝地儿看风景了?”
“别提了。”
博士抬起脑袋没好气的说道:“可恶的凯尔希,我只是在年龄方面调侃了她一句,就给我发配边疆来了。”
说到这博士扭了扭脖子,再一次回想起了被凯尔希单手搂住的恐惧,感叹道:“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啊...”
华法琳点了点头:“你想被凯尔希掐死,还是被mon3tr腰斩?”
原以为凯尔希只不过是mon3tr发射器,如今看来单单臂力方面也不容小觑。
想来凯尔希早就被快刀磨平了棱角,这才换来了mon3tr无物不破的尖牙利爪,她真的我哭死!
“吼?”
华法琳认可地点了点头:“所以你也是被mon3tr给就地正法了?”
“呵,曲曲mon3tr,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凯尔希,我也总有一天要将她打至跪地,狠狠嘲笑口牙!”
华法琳又点了点头:“那你之后是想埋进土里,还是洒进海里?”
说到这个,博士突然异常的咬牙切齿:“查德那家伙一脚踹飞了我自由梦,当场将我擒住狠狠的灌入了...”
“哦↗?”
“理智剂。”
“哦↘...”
“但这都不是重点!”
“哦↗?”
华法琳十分配合的给足了博士情绪价值:“请说出你的故事?”
“那位带着两把铳的萨卡兹姑娘,好像是叫...提斯娜!对!提斯娜小姐!”
“她怎么了?”
“绝对是查德那家伙的亲生女儿口牙!”
博士回想到那除了强弱之外,几乎一样的精密法术效果,早就在心中断定了这个可能。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感觉。
查德希尔和提斯娜一定有什么超乎寻常的联系,但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养父和义女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博士又是一阵哈气:“说好的是兄弟就单身一辈子,他居然敢跟我打时间差!”
“马萨卡?!”
华法琳感觉好像有一道白光划过脑壳,好像有什么灵感要来了!
精神血魔伸出了红嫩的小舌尖,推了推鼻梁之上不存在的眼镜:“我明白了!真相只有一个!
查德表面上是罗德岛的精英干员、大家眼中的五好萨科塔,但实际上背地里是个喜欢背德之恋的精神渣男。
他在欺骗了某个无知萨卡兹大姑娘感情之后,就自由的在这片大地上远走高飞,但是却在某天不经意的发现——
萨卡兹大姑娘竟为他生下一个女儿,良心未泯他并不敢去承认对方,只好用收养的方式将女儿留在身边!
这,就是真相!”
在一旁旁听的博士突然理解了,明明华法琳算得上是白毛红瞳美少女,却根本让人提不起任何异样的念头。
这脑回路的抽象程度,的确相当毁人设,正常人欣赏不来...
“博士,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博士想了想之后,决定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看法:“你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东国话本看多了?”
这种集贸剧情,就算自己失去理智也扯不出来。
果然,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表演抽象,也终究比不过华法琳这样的天赋型选手。
最后,博士有气无力的关心了一句:“说真的,你要不找个咱罗德岛之外的医生看看脑袋吧...”
“别介呀,博士。”
华法琳却没有丝毫自觉,继续着自己的推理:“这种可能性很大!”
“可能性再大你也证明不了...”
“谁说的!我可是哥伦比亚榜上有名的科学家!血先生的名号可不是跟开你开玩笑的!”
华法琳得意洋洋道:“只要能得到他们的血,我就绝对能确定他们之间的亲子关系了呀!
博士,我要你助我研究!
我去搞定提斯娜,你去勾引查德!你我狼狈为奸,定能戳穿查德的真面目口牙!”
这小算盘打的,珠子都快崩博士脸上了:“神经,要是真这么做,凯尔希会坑杀我们的...”
博士狠狠翻了个白眼,对于抽象血魔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可不想常驻舰桥。
刚刚还在做白日梦的华法琳苍白的尖耳朵动了动,低声警示道:“等等!静!”
博士不明所以,但也乖乖恢复了自挂东南枝的状态。
一阵脚步声传来,博士悄悄眯起了眼睛,发现来者正是刚刚两人编排的查德希尔。
“哟,博士!还醒着呢?”
查德希尔在舰桥的边缘坐下,抬头露出露出白牙调侃着博士:“我还以为你第一次上去会不习惯呢。”
“...又不是第一次。”
博士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某个画面,好像也是在这舰桥之上,也是这么一个同样的问题...
只是身旁的人...
不,不要想。
博士本能地将脑海中的念头泯灭,没好气地低头看着查德希尔:“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来干什么?”
“谁?”
查德希尔有些莫名其妙,而博士厉声声讨道:“你!”
“我什么?”
“重色轻友!”
“我重色?”
“对!”
“还轻友!”
“是!”
“打哪论的呀你?”
博士冷笑一声,娓娓道来:“之前在龙门下水道的时候,你只顾着管林雨霞小姐,你根本没管我!”
查德希尔挠了挠头:“我没管吗?”
“我都被那个用绞合线的心理变态挟持了,你都没管!甚至还说些什么‘你挟持的是他的,凭什么叫我住手?’!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华法琳也探头补充道:“大家回来的时候做检查,林雨霞小姐毫发无损还拥有了一个不错的睡眠,而某个兜帽指挥官脑袋上被磕了个包理智清零。”
“所以我被吊上来,四舍五入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
查德希尔心中琢磨了一琢磨,发现博士说的好像还真挺有道理。
难道我真的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