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言知眼中满是期待“那木木喜欢什么人设,坏的、善的,我都可以演喔。”
他想了想,靠近杏桉。
手臂撑在杏桉两旁,那对桃花眼微微弯起,笑起来的时候,眼眸里像藏着星光,多情又勾人。
“或者…我还可以当狗,就像当初那样,汪。”
“??”
不是,这对嘛?
木木表情复杂,木木偏头躲开言知,木木在心中叹气。
谁给言知训的?
该死的竟然让她莫名有点心动了,为艺术献身…也不是不行。
杏桉心思活泛起来,她都是女帝了,就不能好好玩玩?
众所周知,她是一个喜欢立人设的小女孩而已啊,当初也不是没和言知扮演过。
得不到杏桉回应,言知又重复一遍喜欢“喜欢木木。”
似乎真是朋友之间喜欢,只有他俩时,他表达喜欢越发大胆。
杏桉忽然想到言知他妈妈貌似从小不在身边,难道这孩子缺爱?
“嗯嗯喜欢知了。”
两人距离很近,言知身上淡淡花香又充斥鼻尖,起初不觉得有什么,但是闻多了…
杏桉有点上头。
“喜欢杏桉。”
终于得到回应,言知满脸欣喜,一遍遍重复喜欢,像是某种催眠,让杏桉彻底麻木。
杏桉思绪渐渐飘远,可身体却不受控制靠近言知更多,鼻尖嗅着花香。
“喜欢言知。”
面对杏桉主动靠近,言知轻轻环抱住,把脸埋在她颈窝“是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嘛?”
“是啊。”杏桉点头。
“杏桉,骗子。”
“才不是骗子…”
“杏桉老婆。”
杏桉刚要回应,猛的顿住,晃了晃脑袋,试图推开他,可根本推不动“??你干嘛?”
“刚刚你说什么?”
“我说喜欢杏桉,但杏桉是骗子,怎么了嘛?”他反问“难道木木不是骗子嘛?”
“?”
等会??
杏桉张了张嘴,直觉告诉她不对,刚要说什么,就被言知打断。
“木木就是骗子,但我也是骗子,我们这么像,所以我喜欢木木,木木~”
“真的好喜欢木木,是那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喜欢,想要一辈子和木木在一起。”
“木木,杏桉,木木,枰桉,好喜欢你,不可以看别人,不可以在意别人,可是你在意别人我也没办法…怎么办呀,就是喜欢木木。”
杏桉眨眨眼,还是忍不住问出口“知道你喜欢木木,木木木木的…你是啄木鸟吗?”
“可以啄嘛?”他天真询问,说着,微凉嘴瓣贴了贴杏桉脖子。
杏桉原地头皮爆炸,推着他,没推动“不可以哦!”
“那好吧。”言知放弃。
杏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说得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朋友之间的喜欢吗?”
“…”言知忽然沉默。
有一种真心被辜负感觉。
他裤子都要脱了,对方还在和他巴卡玛卡的无力感,如果他亲上,说是纯友谊,木木会不会信?
良久他点头。
“是朋友之间喜欢。”
这朋友太热情了,浑身都是言知的气息,花香很好闻,就是闻多了有点晕。
杏桉思绪刚要飘走。
猛的被拉回。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也只是象征性敲三下,便把门打开,是加尔文。
他不知道听了多久,嘴上挂着温和笑容“原来国师在这,让学生好找。”
“国师好不容易回来,做学生的还没和国师好好说上话,不知道国师方不方便?”
言知没有松开杏桉,声音委屈,低声哄道“木木不方便的,木木要陪好朋友知了。我爹还在阴森手上,外一我爹…好害怕。”
“…”
好可怜的娃。
杏桉觉得,反正她也没什么事,陪着言知也不是不行。
要不然分出一道分身…
悄悄把言不由衷救出来?
“真是好奇怪啊…”加尔文打量言知背影“怎么到现在白魔王都没有动作,是被什么事绊住脚了?”
言知哼哼唧唧。
“木木,你瞧瞧你那学生,他说这话给谁听呢?他是不是怀疑我呀?我好大能耐啊~”
加尔文笑容收起“言知长老,你心里有没有可疑人选?”
“倒是有一个呢。”言知惊呼道“木木,细思极恐喔,加尔文陛下和白魔王有同时出现过嘛??”
加尔文“…”
杏桉视线落在加尔文脸上,晃一下脑袋,抬手推了推言知“你先起开,我头晕。”
“??”言知一惊,松开杏桉“木木怎么了?是受伤了吗?要不要紧??怎么他一来你就头晕?”
加尔文语调平缓。
“言知长老。”
“好啦好啦,既然加尔文陛下要和木木说话,我就先离开啦。如果身体不舒服,木木要和我说啊!”
他说罢,看着加尔文切一声,起身离开,并贴心把门带上。
室内只剩两人时,杏桉扑通一声,躺到病床上,可能今天分 身太多,有点累。
“国师,身体不舒服吗?”加尔文来到杏桉床前“肯豆基大长老派陶格长老前来支援,等陶格长老到,叫他帮国师疗愈一下。”
“我自己就是疗愈系,身体没事啊…”
再说了,他可以自我疗愈,杏桉努力回想,就是刚刚思绪有些杂…
总是莫名其妙想别的事,回答言知问题时,根本没过脑。
精灵族对气味、声音敏感,加尔文嗅着空气“言知长老身上味道很奇怪,国师要小心他,他不像表面所看到这样。”
“好喔。”
杏桉回想言知话语。
只记得千篇一律喜欢木木,和,不会伤害木木。
“国师去洗一下澡,换身衣服吧,把身上味道冲淡,或许会好些。”加尔文笑一下,伸出手“我扶国师去,小精灵帮忙照顾。”
“可是现在特殊时期,万一白魔王忽然解开封印呢?”
“那国师还不快点?”他声音温柔“晕乎乎的,也帮不上忙啊。”
“好哦。”杏桉把手搭到他手上,加尔文用力拉起杏桉。
“国师…我们认识这么久啦,学生逾越,可以叫你…桉桉吗?”
他们原来这么熟了吗?不怕她打他嘛?叫的怪亲昵。
“好吧…小文子。”
“…”加尔文侧目“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