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扬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手指轻轻抚摸着玉玺上的纹路,铿锵地道:“大师至理名言,然石某持有玉玺,并非为了权力富贵,而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能以天子之名,号令天下忠义之士,铲除奸佞,匡扶社稷。若能以此换来天下太平,石某纵是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
朱知新闻言,忍不住赞叹道:“石大侠高义!朱某佩服!有大侠这样的人物在,何愁天下不太平?”
众人一路畅谈,忧国忧民,纵论天下乱象,皆言需要强力清理,武林也该出力,不知不觉已来到山脚下。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夜色宁静。
石飞扬停下脚步,对众人道:“大师,各位英雄,就此别过吧。分开走,目标不会那么大。石某不日便会派人联络各位,到长安共商大计。江湖险恶,各位保重!”
“石大侠保重!”众人纷纷拱手道别,声音中充满了敬意。看着悟然大师和各大门派掌门及其弟子离去的背影,石飞扬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松针的清香。
铁拐李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帮主,我们现在去哪里?”
石飞扬望向东边的天际,那里正升起一轮明月,清辉洒满大地,他略一思忖,说道:“我们先回洛阳丐帮总舵,召集各地分舵主,商议联络天下义士,制止藩镇之乱以及如何节制节度使权力的具体计划。”
“是!”铁拐李应道,声音洪亮,率领部分弟子先行一步,不再打扰石飞扬和庄梦莲浪漫了。
石飞扬牵着庄梦莲的手,慢悠悠地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幸福的剪影。
“夫君,”庄梦莲忽然侧身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又慨叹道:“你真的是一个狂士啊!”
石飞扬闻言,得意地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又反问一句:“哦?何以见得?”
“你善哭善笑,”庄梦莲掰着手指说道,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又分析道:“刚才见到明霞师太,你眼中有泪;听到各门派响应,你又笑得那么开心。而且,你心怀天下,侠肝义胆,不就像太白先生那般狂妄吗?”石飞扬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庄梦莲,月光洒在他琉璃般的肌肤上,更显得他丰神俊朗。
他含情地道:“梦莲,你知道吗?始皇帝才是我的偶像。我从小听着他的故事长大,一直希望能像他一样,做一个统一天下的人。”
庄梦莲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赞叹地道:“夫君,你已经是了。在我心里,你比传说中的始皇帝还要厉害。这次平定安史之乱,你可是首功之臣。而且,现在传国玉玺便在你手中,你对大唐天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等你君临天下,许我母仪天下!呵呵!”
“哈哈!”石飞扬笑了笑,抬头望着明月,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怅惘,感慨地道:“不,我还差得远呢。现在,我连朝廷的权臣都还没解决,谈何容易?各地的节度使拥兵自重,叛乱者,时而有之,老百姓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诶,难啊!另外,我也不想当皇帝。我觉得,在江湖上自由自在,多好啊!只可惜,现在又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时候。”
“夫君,”庄梦莲握紧他的手,坚定地道:“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石飞扬低头,看着庄梦莲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力量,铿锵地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努力,还这天下一个太平!”
他们不知不觉地走到“双极亭”。
但是,此时,亭中已有人设下埋伏。
“无相陵”陵主无相老尼手持拂尘,“渡罪崖”崖主罪佛手持禅杖,“地藏宫”宫主地藏王手持九环锡杖,三大高手联手,气势磅礴地杀出来。
无相老尼扬手指着石飞扬,怒骂道:“石飞扬,你杀戮过重,今日,上天让我等渡你归西!”她拂尘挥出,万千银丝直取石飞扬面门。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反手抓起庄梦莲,将她抛在朱雀的背部上,又仰天长啸,状若疯狂地道:“我杀的皆是奸邪之辈,何罪之有?老贼尼,你无非就是想要夺取我的传国玉玺,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找了那么多借口干嘛?哼!今日,石某便让尔等狗贼见识何为侠义之道!”
他一边驳斥这帮江湖恶匪,一边施展百胜刀法之“破乾坤”,掌风如刀,直劈三大高手恶匪。其“易筋明玉天蚕功”高速运转,肌肤透明如琉璃,寒气瞬间弥漫整片天地,掌心吐出的天蚕银丝如活物般飞舞,将无相老尼的拂尘、罪佛的禅杖、地藏王的锡杖尽数缠住。
“狗贼,受死吧!省得来烦我!”紧接着,石飞扬一声怒吼,蓦然施展一招“荡魔云”劈出,掌风化作乌云,将三大高手笼罩。只听三声惨叫,三个顶级江湖恶匪的内功被天蚕丝截断并被反迫到他们的内脏之中,他们的心头一阵绞疼,五脏六腑皆碎,个个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朱雀载着庄梦莲斜飞而下,石飞扬跳到朱雀的背部上,大笑道:“走!我们回洛阳总舵,省得与这些江湖恶匪纠缠!”
石飞扬揽着庄梦莲,钻进帐篷里,乘坐朱雀,回到洛阳的醉仙楼,两人牵手踏入三楼阁楼时,铁拐李匆匆走进来,凝重地道:“帮主,发现不对劲。”
他又压低声音地道:“洛阳分舵传来消息,有人在黑市上高价收购天狼卫的狼头令牌,而且出手的人,身法诡异,像是西域那边来的人。”
石飞扬闻言,手中的打狗棒轻轻一顿,琉璃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冰雾,沉声道:“果然,天狼卫还有残余势力在活动。”他沉思片刻,又果断地道:“传令下去,让各分舵加强戒备,密切关注黑市动向,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刻上报。”翌日,丐帮洛阳分舵果然传来消息,抓到了一名正在交易狼头令牌的神秘人,送到了石飞扬面前。
只见那神秘人被点了穴道,倒在分舵密室之中,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看不出样貌。
石飞扬走上前去,伸手揭开黑布,只见那人鹰钩鼻,深眼窝,正是西域人的特征。
“说,你是何人?为何收购狼头令牌?”石飞扬的声音冰冷,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那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不屑地道:“石飞扬,你以为天狼卫就这么容易被消灭吗?我们的势力遍布天下,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的!哼,你就等着被碎尸万段吧!”
说罢,他猛地咬破口中的毒囊,顿时气绝身亡。
石飞扬见状,眉头紧锁。他仔细检查了那人的尸体,在其鞋底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印记——一只展翅的雄鹰,鹰爪中抓着一根狼牙棒。
“这是……”石飞扬沉吟道:“难道是天狼卫的一个分支,或者是有新的势力介入中原武林和朝廷?”
他立刻召集八袋长老商议应对之策,说道:“诸位长老,”紧接着,神色严峻起来,又沉声道:“天狼卫的残余势力已经现身,而且很可能与西域的某些势力有关联。我们必须未雨绸缪,做好应对准备。”
铁拐李问道:“帮主,您有什么好计划?”
石飞扬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西域的方向,说道:“第一,加强与西域各大门派的联系,探查是否有新的势力崛起;第二,派人深入天狼卫之前的据点,寻找线索;第三,整顿丐帮内部,提高警惕,防止内奸混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天下武盟的事情不能耽误,这是团结江湖力量的关键。我打算让悟然大师和嵩山剑派掌门朱知新、泰山剑派掌门张络道长共同主持武盟事务,我回长安一趟,控制好朝政!”
众人闻言,纷纷表示赞同。
石飞扬安排好丐帮事务,准备携手庄梦莲,启程前往长安。
临行前,悟然大师前来送行,关切地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石帮主此去长安,路途遥远,无论庙堂和江湖,皆是凶险莫测,还望多加保重。”
石飞扬微微一笑,淡定地道:“大师放心,石某自有分寸。这江湖路虽远,但只要还有不平事,我这根打狗棒就不会停歇。”说罢,他搂着庄梦莲,纵身跃上朱雀神禽,向着长安的方向飞去。
夕阳下,石飞扬的琉璃身影渐渐消失在天际。天狼卫的残余势力,就像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这个刚刚恢复平静的江湖,带来新的腥风血雨。
残秋的长安笼罩在一片萧瑟之中。
大明宫含元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殿柱上蟠龙浮雕扭曲的阴影,宛如权臣李辅国此刻扭曲的心境。
他捻着山羊胡,三角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手中密报上“传国玉玺现于丐帮”的朱砂字迹在烛火下格外刺眼。“李代桃僵,”李辅国怒骂一句,将密报掷于紫檀木案,玉扳指敲得桌面咚咚作响,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狠戾,又咆哮道:“着神策军统领鱼朝恩,率玄甲卫与天狼卫余孽,星夜兼程,务必夺回玉玺!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阶下阴影中,一个身着明光铠的汉子单膝跪地,铠甲缝隙间露出半截狼头刺青——这正是天狼卫右使易容改扮的。他低沉应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仿佛蛰伏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暮色四合,长安城南的木莲湖畔,普普通通的石府,迎来了石飞扬及其夫人庄梦莲。
晚饭后,石飞扬将传国玉玺置于香案之上,沉思着明日如何上朝,如何以“王爷李逍”的身份,来说服当今皇帝控制好朝政和各地节度使,防止藩镇割据态势的进一步恶化。
那玉玺通体洁白,在朦胧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刻纹“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清晰可见。
石飞扬琉璃般的肌肤在月色下流转着微光,与玉玺的光泽交相辉映,更显其丰神俊朗。
庄梦莲此时捧茶进来,喂石飞扬呷了一口茶,又倚在石飞扬身旁,她伸手轻拂过玉玺表面,秀眉忽然微蹙,忽然轻声道:“夫君,四周杀气凝重,怕是有强敌来袭。”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房梁骤然断裂,数十枚淬毒的狼牙镖破顶而入,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如暴雨般直射向香案上的玉玺。
石飞扬沉声喝道:“何方猪狗,前来叨扰本王署理公务?”蓦然使出“移花接玉”神功,双掌翻飞,三枚疾射而来的狼牙镖忽然射偏方向。
“哎呀!”三声惨叫划破夜空,三名玄甲卫被他们自己发出的兵器洞穿咽喉,倒地身亡。
庄梦莲拔出盘古剑,剑尖颤动,舞成一片光幕,施展“梦蝶剑法”,剑花如真似幻,轻盈飘逸,将漫天毒针尽数挡下。然而,当剑尖触碰到一枚狼头镖时,却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她手腕发麻。
“天狼卫终于到了?”石飞扬惊叫一声,瞳孔骤缩,眼中寒光一闪。他瞬间判断出敌人来路,怒喝一声,百胜刀法之“斩红尘”悍然出手。他掌风如刀,气劲纵横,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将冲在最前的玄甲卫劈成两半,鲜血溅染了香案前的青砖。
激战中,石飞扬眼角余光瞥见为首之人袖口若隐若现的狼头刺青,心中剧震,颤声道:“鱼朝恩!你竟与天狼卫勾结,助纣为虐!我大唐朝廷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朝廷?”
原来那为首者正是神策军统领鱼朝恩,此刻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手中狼牙棒挥舞,带起阵阵恶风。眼看一枚狼牙镖直取庄梦莲,石飞扬想要救援却已不及。
只听“噗”的一声,狼牙镖深深嵌入庄梦莲肩胛,黑血瞬间涌出。石飞扬目眦欲裂,怒吼一声:“狗贼,我与你有何仇怨?为何要置我夫人于死地?”明玉功瞬间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
刹那间,他的琉璃肌肤覆盖上一层晶莹的冰晶,周身三丈内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他迅速抱起庄梦莲,退至香案旁,天蚕功本能地催动,掌心银丝如网,将传国玉玺牢牢护住,以防敌人趁虚而入。
“夺回玉玺!”鱼朝恩见庄梦莲受伤,以为有机可乘,怒吼着将手中狼牙棒掷出。那狼牙棒带着天狼卫的邪异黑气,呼啸着直逼石飞扬面门。
石飞扬冷哼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霎息之间,其“惊目劫”神功应声而起,冰寒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出,瞬间将狼牙棒冻成冰坨。
紧接着,他反手一掌,一招“神龙摆尾”拍出,掌风凌厉,正中鱼朝恩胸口。鱼朝恩口吐黑血,身体倒飞而出,却在落地前狞笑着抛出一枚信号弹。
绿色焰火腾空而起,划破夜空,显然是召唤援军。
“不好,援军来了!”此时,铁拐李拄着铁杖冲入院中,惊叫一声,护在石飞扬身前,又大吼道:“丐帮弟子,结打狗阵!”霎时间,数十名丐帮弟子手持枣木棍,结成阵型,碗口粗的木棍舞得水泼不进,将石飞扬和庄梦莲护在中央。
石飞扬趁机点住庄梦莲伤口周围的穴道,阻止黑血蔓延。就在此时,他听见鱼朝恩临死前嘶哑的嘶喊:“天狼卫祭坛……深渊之眼……”石飞扬从鱼朝恩的尸体怀中搜出一枚半块狼头玉佩。他惊讶地发现,这玉佩的形状竟与传国玉玺缺失的一角完美契合。庄梦莲忍着剧痛,轻声道:“夫君,我在盘古剑门古籍中见过记载,传说深渊之眼需五方圣物解封,而传国玉玺正是其中之一。看来天狼卫的阴谋,与这深渊之眼脱不了干系。我们必须找齐五方圣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罢,便晕迷过去。
石飞扬闻言,神色凝重,望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只觉肩上的担子愈发沉重。月黑风高,木莲湖畔。石飞扬抱着昏迷的庄梦莲,施展轻功疾驰。
他望着怀中妻子苍白的面容,琉璃眼眸中满是担忧与焦急。忽然,平静的湖面激起巨浪,数十名身着黑衣的杀手踏浪而来,为首者戴着青铜狼头面具,手持权杖,正是天狼卫大祭司。
大祭司声音嘶哑地威胁道:“石飞扬,交出玉玺可免一死!”手中权杖顶端的狼头吞吐着黑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异气息。
石飞扬将传国玉玺收入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沉声道:“李长老,带夫人先走,我来断后!”说罢,他身形一晃,百胜刀法与天蚕功并施,掌风携着银丝织成天罗地网,直扑上前的杀手。
掌风过处,天蚕丝植入数名杀手,他们惨叫着被绞成阵阵血雾。
激战中,大祭司忽然揭开面具,露出一张与石飞扬有七分相似的脸,狞笑道:“侄儿,你我本是同族,何必为这腐朽的大唐江山卖命?加入天狼卫,助我颠覆大唐,你我共享天下,岂不快哉?”
石飞扬如遭雷击,招式不由得一滞。就在这瞬间,大祭司的权杖已击中他胸口。石飞扬的明玉功护体冰甲竟然瞬间被击裂,身体倒飞出去,撞在一棵古树上,震落无数枝叶。
“你是谁?”石飞扬擦去嘴角血迹,明玉功迅速运转,修复着受损的经脉。
他盯着大祭司,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大祭司狂笑道:“我乃你二叔石惊天,当年被逐出石家的便是老夫!天狼卫许诺我,只要借深渊之眼颠覆大唐,便可让我重回石家,甚至成为天下之主!你若归顺,我们叔侄联手,何愁大事不成?”
庄梦莲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她强撑着伤势,拔出盘古剑直指石惊天,厉声道:“痴心妄想!深渊之眼若开,天下生灵涂炭,你这是助纣为虐,与禽兽何异?”
石惊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道:“小女娃倒是知道不少。不过,今日之事,由不得你!”说罢,他将权杖猛地顿地,只听“轰隆”一声,湖面升起无数白骨,竟组成了天狼卫的“万骨噬魂阵”。
白骨森森,阴气逼人,瞬间将石飞扬等人笼罩其中。
石飞扬见状,仰天大笑,又悲愤地道:“石惊天!你助纣为虐,可还记得石家祖训?‘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如今却与狼卫为伍,残害苍生,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他是时空越穿者,自然与眼前的石惊天毫无血缘关系,但是,若是能够说服收服一名武林顶尖高手,那自然是好事。
瞬息之间,他将庄梦莲护在身后,猛地运转明玉功,催动天蚕功。
两股内力在体内融合时,他扬掌而起,掌风过处,白骨尽碎,阴气消散。
石惊天被震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恐惧地道:“臭小子,你修炼的到底是什么门派的功夫?怎么那么邪门?”他挥舞着权杖,又狂风暴雨般攻向石飞扬,试图挽回败局。
石飞扬的琉璃肌肤上的冰晶纹路如活物般游走,每一击都带着焚尽邪祟的力量。庄梦莲看准时机,忍着剧痛,盘古剑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刺入石惊天持杖的手臂。
狼头权杖“哐当”一声落入湖中,溅起一片水花。
就在此时,石飞扬蓦然抓起铁拐李和庄梦莲,将他们抛上朱雀的背部上,迅速运转明玉功至“无极修罗之人间炼狱”境界,刹那间,一轮明月似的玉盆悬浮在石飞扬头顶,散发出万丈光芒。那光芒纯净而强大,所过之处,“万骨噬魂阵”瞬间瓦解,化为齑粉。
石惊天在光芒的照射下,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逐渐透明,浑身结冰,紧接着散架而裂,碎成满地的冰渣。木莲湖恢复了平静,只有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石飞扬又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传国玉玺,心中百感交集。庄梦莲从朱雀的背部上跳跃而下,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夫君,看来深渊之眼的秘密,真的是藏在玉玺之中。”
铁拐李捡起石惊天遗留的权杖碎片,上面刻着模糊的西域文字。他仔细辨认,缓缓地道:“祭坛在昆仑墟,需五圣物解封……”石飞扬将庄梦莲紧紧搂在怀中,琉璃眼眸望向遥远的昆仑方向,坚定地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险,我定要阻止天狼卫颠覆大唐朝廷,守护好这天下苍生。”
他忽然想起“二叔”石惊天的话,喃喃地道:“石家……那个石家……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不一会,在铁拐李的召唤下,丐帮弟子紧急集结。月色下,丐帮弟子们整装待发,神情肃穆。石飞扬手持传国玉玺,琉璃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翌日,残阳如血,洒在长安城破败的朱雀大街上,将断壁残垣映得如同人间炼狱。
石飞扬又变身为如今的“大唐逍遥王李逍”,身着亲王蟒袍,琉璃肌肤在暮色中流转着温润的光,与身上的龙纹金线交相辉映。他负手立于玄武门之上,望着城外藩镇联军的营帐如蚁聚,眉头紧锁。
“王爷,神策军左中尉田令孜求见。”此时,贴身侍卫低声禀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石飞扬转过身,琉璃眼眸中寒光一闪,冷冷地道:“让他进来。”
田令孜身着紫袍,摇着鎏金折扇走进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恭敬地道:“王爷金安。城外沙陀军李克用遣使来报,愿以五万铁骑助朝廷平叛,只求……”
“只求河中节度使一职,外加解县盐池的控制权,是吗?”石飞扬激愤地打断他的话,声音冰冷如霜地道:“田令孜,你当本王不知道你与李克用的勾当?”
田令孜脸色骤变,折扇“啪”地合拢,仍然佯表忠心地道:“王爷明鉴,老奴一心为朝廷……”
“住口!”石飞扬怒喝一声,明玉功运转,琉璃肌肤瞬间变得透明如冰,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掌心传出,田令孜只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飘去。
石飞扬又怒斥道:“你勾结藩镇,中饱私囊,当本王不知?”田令孜大惊失色,从袖中甩出三枚毒针,直取石飞扬面门,发狂地道:“王爷,您别逼我杀您!”
石飞扬冷哼一声,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双掌轻飘一引,毒针瞬间转向,反向射向田令孜自己。田令孜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毒针已刺入他的左眼。
“拖下去,”石飞扬淡淡道,“本王要审审他与各藩镇的密信。”就在此时,一名亲卫飞奔而入,颤声禀报:“王爷,凤翔节度使李昌符率五万大军杀奔长安,已到通化门!”
石飞扬眼神一凛,暴喝道:“来得好!省得本王舟车劳顿,远途奔袭擒拿此贼!”他转身对庄梦莲道:“夫人,长安之安危,在此一战。你准备好了吗?”
庄梦莲身着白色劲装,手持盘古剑,清丽的脸上带着坚定,铿锵地道:“夫君放心,梦莲随你同往。”石飞扬点了点头,夫妇俩率领亲卫,飞身上马,疾驰至通化门。
城外烟尘滚滚,李昌符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丈八蛇矛,狂笑道:“李逍小儿,交出传国玉玺,可保长安百姓不死!”
石飞扬纵马而出,琉璃肌肤在阳光下闪烁,厉声道:“李昌符,你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可知罪?”
“罪?”李昌符狂笑道,“这天下,能者居之!今日,我便取你狗头!”说罢,蛇矛如灵蛇出洞,直刺石飞扬咽喉。石飞扬不闪不避,天蚕功催动,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吐出的银丝飞射而出,如灵蛇般缠住蛇矛。李昌符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蛇矛竟被硬生生夺过,摔在地上。
李昌符大惊失色地道:“什么功夫?”
石飞扬冷笑道:“还是尝尝本王的‘帝天狂雷’吧!”他双手结印,琉璃肌肤上泛起雷光,掌心寒冰瞬间化为狂暴的雷电,直劈李昌符。
“啊!”李昌符惨叫一声,被雷电击中,身体焦黑,坠马而亡。
藩镇联军见状大乱,石飞扬乘势追击,“惊目劫”冰寒目光扫过,前排的士兵瞬间化为冰渣。
庄梦莲的“梦蝶剑法”如影随形,剑光过处,敌兵纷纷倒地。
“夫君,小心!”激战中,庄梦莲忽然惊呼起来。
石飞扬转身,只见一名黑衣杀手从暗处袭来,手中匕首淬着蓝光。他不及多想,施展“邪血劫”神功,以血引血,那杀手顿时七窍流血不停,不一会,其尸体便干瘪如猴。
平定李昌符之乱后,石飞扬力排众议,奏请唐僖宗设立“锦衣卫”,由他亲自统领,负责监察百官,缉拿江湖邪派。“王爷,”宰相郑畋忧心忡忡地道:“如您所述,锦衣卫权力太大,恐生弊端。”
石飞扬坚持道:“如今藩镇割据,宦官专权,若不集权于上,大唐危矣!郑相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锦衣卫设立后,石飞扬以雷霆手段肃清了神策军中的宦官势力,又派庄梦莲前往江南,调查藩镇与江湖门派的勾结。庄梦莲不负所托,在扬州查获了淮西节度使吴元济与天狼卫勾结的证据,搜出密信数封,其中提及“深渊之眼”的秘密。回到长安,庄梦莲将密信交给石飞扬,分析道:“天狼卫似乎想借吴元济之手,盗取传国玉玺,解封深渊之眼。”
石飞扬看着密信,琉璃眼眸中闪过一道光芒,凝重地道:“深渊之眼?……看来当年平定安史之乱,只是开始。”就在此时,天狼卫大祭司罗囫率杀手夜袭王府,企图抢夺传国玉玺。
“李逍,交出玉玺!”罗囫手持狼头权杖,飘飞而下,便暴喝一句,其身边环绕着十二名黑衣杀手。
石飞扬护着庄梦莲,明玉功飞速运转,森冷地道:“罗囫,你身为中原人,为何要助纣为虐?”“中原人?”罗囫狂笑道,“当年,朝廷逐出我时,可曾念及我是中原人?李逍,交出玉玺,我可饶你不死!”
“痴心妄想!”石飞扬怒吼道,瞬间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双掌飘引之间,将杀手们的攻击一一反弹回去。庄梦莲把握机会,施展盘古剑法,将手忙脚乱的杀手一一斩杀于地。紧接着,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利用明玉功结成的冰晶,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如雷般爆炸。
罗囫及一帮杀手瞬间灰飞烟灭。
石飞扬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又看看满目疮痍的长安,忽然仰天长啸,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愤。
“夫君……”庄梦莲惊叫一声,担忧地看着他。
石飞扬擦去眼角的泪痕,琉璃眼眸中重燃斗志,又反问道:“梦莲,你说,我一个丐帮帮主,江湖中人,为何要为这破败的大唐如此拼命?”庄梦莲握住他的手,崇拜地道:“因为你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石飞扬点点头,转身对新任锦衣卫指挥使、丐帮长老铁拐李道:“即日起,保护好夫人,一切听从夫人的指挥。现在,本王要去昆仑墟一趟。”
他骑上乌骓马,身影消失在长安的夜色中。
身后,是摇摇欲坠的大唐江山,前方,是昆仑墟的未知凶险。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石飞扬轻声吟道,策马飞驰,琉璃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为这天下苍生,战至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