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鲜红血从宁槐清的嘴角滑落,盛宏耀凛眸,用力掐住她的下颌,“愚蠢!”
“你以为咬舌能自尽?”他扯过被他撕破的裙子擦掉她嘴角的血。
“这么贞烈,还想着嫁给盛聿呢?”
他嗤笑着,拿出手机,打开图库,随便点开一张照片。
宁槐清看着照片上屈辱的自己,尖叫一声打掉手机。
“不仅有照片,我还有视频。”盛宏耀掐着她的下颌,威胁道,“可以随时发给盛聿,让他好好看看,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的不堪,如何的放……”
“不要……”宁槐清哭求着,“不要让盛聿知道……”
盛宏耀低笑一声,松开对她的桎梏,一只手扯开她一边肩膀快要掉落的布块,像是欣赏一件工艺品,漫声道:“那就自己脱。”
宁槐清屈辱地站在原地。
盛宏耀缓缓眯了一下眼睛。
她紧紧咬着牙关压抑着喉间的哭声,抬起手颤抖着将另一边肩膀的宽肩带扯落,裙子瞬间滑落在她的脚边。
“过来。”盛宏耀的喉结滚动,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曼妙的身体。
还不等宁槐清走近,他一把将人拽过来,压倒在床上……
夜幕降临。
盛宏耀坐在床边系衬衣的扣子,转头看了眼脸色潮红,却眼神空洞的宁槐清,“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
宁槐清无动于衷。
“想用绝食反抗我?宁槐清,你想死很容易,佑佑怎么办?他没有妈妈,又不被盛聿承认,你想让他受尽世人的白眼吗?”
床上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动静,宁槐清垂下眼帘,眼尾哭红了一片。
她嘲讽道:“他不是还有你这个父亲吗?”
盛宏耀系着最后一颗扣子,嗤笑一声:“用不着阴阳怪气,他的确是我的儿子,而我也会给他最好的。”
就在他捡起地上的拐杖站起身的时候,身后宁槐清嗓音沙哑地问他:“盛聿和佑佑做过亲子鉴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认为以盛聿如今的权势,盛宏耀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你想知道?”盛宏耀回身,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告诉盛聿?”
“亲眼看着盛聿和祝鸢的感情恢复如初,你就满意了?”
宁槐清的手指紧紧攥起来。
无论事情怎么发展,她从来都没有想害盛聿和祝鸢。
她不能告诉盛聿,是因为她怕盛聿对她露出嫌弃厌恶的表情。
那会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看着她再次红了眼睛,盛宏耀冷哼一声,坐回到床边,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过来搂在腿上,“只要你乖乖地伺候好我了,我会比任何人都更疼你。”
盛宏耀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实在是太细了,从后面的时候,格外的诱人。
“是你对不对?”宁槐清赤红着双目,“当初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是你给我发的短信!是你对不对!”
盛宏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宁槐清咬着被吻肿翘的唇,她好傻,对方一心想要对付盛聿,她怎么会遗漏掉盛宏耀?
“你究竟要对他做什么!”宁槐清想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奈何盛宏耀预判了她的动作,在她有所动作之前勒紧她的细腰,丢开拐杖,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柔滑的脸颊,“还这么关心他呢?”
“我永远爱他!”宁槐清眼神坚定,“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盛宏耀对宁槐清并没有爱,只有单纯的肉体上的欲望,所以对宁槐清说的前半句话只有嘲讽,没有太大的感触,然而她的后半句话却触怒了他。
他抚摸着她脸颊的手改为掐住她的下颌,冷笑:“他比我好又如何?他不爱你啊。”
盛宏耀低头,残忍地在她耳边说:“你见过他爱祝鸢的样子,是不是很嫉妒很不甘心啊?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从未爱过你,你上赶着为他着想,他连一句谢都不会给你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击垮宁槐清的信念。
她脸上的表情僵住。
盛宏耀很满意她的反应。
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他不过说了句实话,她就受不住了。
“所以你乖乖地在我身边,养育好佑佑,才是你最好的归宿,如果你想要我的爱,我也是可以给你的。”
“可是你连沈怡静都能杀。”宁槐清喃喃。
盛宏耀搂住她腰肢的手微微一僵。
他冷嗤,“那是背叛我的下场,当然是死路一条。”
盛宏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双手搂住她的身体将她抱起来,平视她的眼睛,“如果你敢背叛我,沈怡静就是你的下场。”
一股寒意爬上宁槐清的背脊,她意识到盛宏耀并不是真的不爱沈怡静,他只是心里扭曲了。
盛宏耀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好了,起床穿好衣服,佑佑很想你了。”
十分钟后,宁槐清洗了澡穿上衣服下楼。
佑佑一看见她,立马丢开手上的玩具,飞奔过去,仰着小脑袋,“妈咪,妈咪!”
宁槐清的心尖一刺,一整天没有抱他了,对上他充满期待的眼神,她心如刀割。
最终蹲下身子,将小小的佑佑抱紧在怀里。
柔软奶香的孩子搂在怀里,宁槐清才知道原来佑佑才是她慰藉的源泉,抱着佑佑,她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治愈,令她不由收紧力道。
“对不起,佑佑,对不起,妈咪对不起你。”她压抑着哭声,一遍遍地向孩子说着抱歉。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佑佑早已忘记今早宁槐清不抱他那件事。
他轻轻摸着宁槐清的头发,奶声奶气地说:“没关系的嘛。”
宁槐清的额头抵着他的小溜肩,眼底闪过一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