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躺就在没起来过,妹妹一上门看,那大嫂就以为洗脑搞娘家钱来了,看的贼紧,一来就赶就骂,一来二去的,两家关系就更差了。”
“后面那老娘躺在床上三年吧,受了老罪了,最后也去了,妹妹就格外怨大哥大嫂,这些都是陈年恩怨了,前面不是说了田地纠纷吗?”
南心道长点点头,心里骂了句家有恶妇,鸡犬不宁,败家败运,那死者也是有大毛病的人,老婆做的这些都是他不作为才会愈演愈烈。
“死者一家事事要强要赢要利,不光兄妹之间这样,邻里之间也要占便宜,他去世前那村里卖山,其中有一小股是妹妹的钱,他硬是拿在手里妹夫一家几次上门讨要都不给,这都算了,她们还死的说成活的,说妹夫的山早年是他家的。”
“诶!等等,他是被妹夫打死的?”这么要钱不要脸,谁能服气?那不得干他啊!
“没有,他家把人妹夫打了一顿,他自己……”
申媛说到这压低声音悄悄说:“他自己喝了酒,晚上走夜路,摔死了,村里的人都说做恶太多,阎王索命来了。”
“啊?!这还真是坏事做多了,确实是因果报应了。”南心道长抚着灰白的胡须喃喃道。
“那他人都死了,那妹夫还搞那么多事干嘛?”
“他老婆还在啊,老公死了,她更是翻脸不认账,死活不给属于妹妹的卖山补偿,其实还有田地补贴,早年都被她拿了,不过那是小钱,卖山一份有好几万,反正她就是不给,死活不给,村干部也上门做了思想工作管不了她。”
“这恶妇还真是,要说这早年女儿确实没得这些分,有分的也都被爸妈兄弟拿了,农村闹这样的事情多了去,现在政策好了,不过这些人思想跟不上政策,还是一些老思想,这新仇旧怨的,这妹夫走极端了哦!”
“这一下可是毁了两个家庭了,唉!钱啊钱,让世人着迷让世人疯狂啊!”
可不是咋地,都是钱闹的,申媛点头附和。
“不是,那啥,炸死了谁啊?”南心道长也压低声音问。
申媛知道南心道长想问什么,不就想知道那大嫂有没有被炸死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也小声道:“听说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她女婿,一个是她儿媳,她自己重伤,下午抢救过来了,目前没生命危险。”
“啊?”南心这句啊里面可太多讯息了。
他没有把话说出来,申媛却秒懂!
罪魁祸首没死,死的都是外姓人?她自己儿子没事,女儿没事,她更加没事,这这这……这么大爆炸就没对她血脉造成伤害?
“她就啥事没有?”南心道长不信邪的再问了一遍。
“右手炸没了算不算?她女儿听说还在抢救呢,当时烧火的就是她女儿,煮面的是她女婿,儿媳妇和她在一边摆碗,这炸弹也不知怎么炸的哈!”
村里的人都说阎王没睡醒眼花了,怎么还把人儿媳炸死了呢!明明她就站在她儿媳一块,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收错人头了啊!
这话可不是申媛说的哈,真是村民说的,那些亲戚自己说的还更难听呢,申媛都没学出来。
“不是,怎么炸的啊?我当时没看见谁往里扔炸弹啊!”
南心道长仔细回想着,真没看见谁跑过去扔东西啊!
“扔啥啊,他妹夫就把炸弹藏在灶灰里,一点火,就轰!炸了!”
“啊?!”南心道长又震惊了,这狠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