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上,一直在闭目养神的镜流在听到广播后睁开眼睛。
列车的速度也在缓缓下降,最后停在京城车站。
将放平的座位收拾好,镜流带着朔雪和小白走出了车厢。
刚从车站里出来,明亮的阳光刺得镜流有些睁不开眼。
眼睛微眯看了一圈,找到一辆出租车,镜流带着两小只走了过去。
“师傅,去夏洲大学吗?”
一道略微清冷的声音传来,原本在还在朝车站里张望看看能不能拉到人的司机师傅连忙转过头来。
“去,去,这就走。”
先是被镜流绝美的面容惊艳的呆了一瞬,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司机师傅原本想给镜流拿一下行李,但看到镜流没有行李,就帮镜流把车门打开了。
“谢谢师傅。”
镜流道谢,带着朔雪和小白上了车。
“没事。”
司机师傅摆摆手,转头绕过车头来到驾驶位上。
二十多分钟后,汽车在夏洲大学门口停下。
“谢谢师傅。”
付完钱之后,镜流又朝司机师傅道了声谢,才开门下车。
“不客气,不客气。”
司机师傅连连说道,这年头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可不多见。
下车之后,镜流转头看向夏洲大学,时隔五年,她又来了这里。
这会儿还是上课的时间,大门口进出的人并不多。
“呦,这不镜流吗?”
镜流刚来到校门口,看门的大爷就认出了她。
虽然当时镜流只在京城大学呆了半年,但她的名气可着实不小。
大二年级首席,五阶单刷伪七阶兽神教教徒,在大二就刷爆了学校排行榜,强势拿下第一。
自然还少不了镜流那过人的颜值,只是相比于镜流在夏洲大学做的那些事情,她的容貌反而是次要的。
在夏洲大学这种天才云集的地方,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花瓶。
如果你是一个天才,又有着姣好的外貌,它会成为你锦上添花的一点。但若你只有外貌,来找你搭讪的基本上都是别有用心的。
当然,花瓶也进不了夏洲大学就是了。
“聂老,好久不见。”
镜流笑着朝大爷打招呼。
别看大爷在这里看大门,大爷的修为可是真真实实的八阶巅峰。
看大门纯属爱好,给自己的老年生活找点儿娱乐。
“回来看看母校啊?”
虽然镜流只在夏洲大学就读了一个学期,但就读一天那也是母校。
“来看看我妹妹,白欣月。”
这个时候白欣月还在上课,镜流也不着急,就跟聂老聊了起来。
“那小丫头啊,可是现在大二的首席,有你当年的风采。”
白欣月现在也是夏洲大学的风云人物了,本身就是sss级灵能觉醒者不说,还能操控九种元素。
一手元素反应上她玩儿得飞起,几种元素之间的反应爆发,威力远超同阶。在虚拟战场的排行榜上,也杀进了前六百。
跟当时的夜璇差不多,但跟镜流比起来就差很多了。
不过像镜流这么猛地,上千年来也就那么几个,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也没什么好说的。
“行了,不继续留你了,去吧。”
跟镜流聊了二十多分钟,聂老朝镜流镜流摆了摆手,让她进去了。
镜流先是去白欣月所在的班级外面,透过窗户朝里面看了下。
虽然她这几年都没有回来,但联系没有断过,白欣月的课程表她还是知道的。
白欣月坐在很前面的位置,镜流一眼就找到了她。
“大姐头还在上课哎。”
趴在镜流头上的朔雪也看到了正在上课的白欣月。
此时的白欣月正一脸认真的听着老师讲课,一边听讲,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嗯。”
镜流也没有打算现在就打扰白欣月上课,转身朝着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的大门口有门禁,不过凡是从夏洲大学里出去的,他们录入的资料并不会被删除,刷脸依然可以进入。
镜流走进电梯,直接来到地下一层。
“最大风雨飘摇,我刚站在月上柳梢飞。。。”
电梯的门刚刚打开,一阵bg就又传了过来。
镜流都不需要走过去,就知道莫老在看的是什么。
“镜丫头,你怎么来了。”
有人进来,莫老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在看到来人是镜流的时候,顿时愣了一下。
“来看看我妹妹,她现在还在上课,我这不就自己先到处逛逛。”
镜流走到柜台前,朔雪和小白从她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落到柜台上。
“莫老,好久不见。”
之前在夏洲大学的时候,朔雪和小白经常来莫老这里玩儿,早就已经混熟了。
此时又见到莫老,两小只也是十分有礼貌的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朔雪,小白。”
莫老也是笑着朝朔雪和小白打招呼。
“是白欣月那小丫头是吧,又一个sss级呀,你们家这基因还真是让人羡慕。”
莫老是知道镜流的事情的,自然也就知道她的妹妹是白欣月。
“真不知道老白头那个家伙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这后辈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优秀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老的脸上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他们这些老家伙,该拿的荣誉,该出的风头,早就已经有过了。
现在比的不就是一个后辈子孙吗?在这方面白老头那个家伙可真是一骑绝尘啊。
嗯,还有老夜头那个家伙。
“莫老过奖了。”
一般在这种时候,肯定也是要夸一下对方的后辈的,商业互吹嘛,要有来有回。
但是莫老的家人早就战死在与妖族的战场上了,莫老爷的活跃的年代,是人妖大战最激烈的时代。
莫老爷子的老伴儿曾经在与妖族的战斗中遭受重创,导致修为大跌,寿命受到影响,早在几百年前就过世了。
而莫老爷子的后辈全部战死沙场,满门忠烈。
所以在这种时候提及莫老爷子的后辈,难免会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所以镜流只能自谦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