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晏这人能力不错,他有今天的这一切全都靠自己在战场拼命才得来的。
只是他是个孤儿,没有家族在背后支撑着他,以后的路注定走不远。
但对真儿来说,这样的人很适合给真儿当夫君。
只要真儿嫁给了他,嫁过去就能当家作主,还没有婆媳矛盾。
他现在处在这个位置上,女婿不用往权势高的找。
像楚修晏孤儿的身份,别人或许会在意,但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
谁知他这个当父亲的这么为女儿着想,可女儿却不领情。
哼!
既然女儿不喜欢,那就算了。
肖将军冲自己的女儿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了大厅。
这个女儿实在是太肤浅了,今天他不想和她说话。
“肖小姐?”
楚修真看着拦着他路的肖锦真,刚说了一句话就盯着他发呆。
“哦,楚修晏,我请你吃饭吧,刚好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酒楼,他们家有几道菜味道不错呢。”
肖锦真回过神来,就发现楚修晏正盯着她看,脸颊上不由得浮起两朵红晕。
怪不得都传他是莽夫呢,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女孩子看?
怪不好意思的。
“不用了,我今天与人有约了。”楚修晏解释道。
“这么巧啊,”肖锦真又打量着楚修晏,这个男人的身材真是魁梧啊,文哥哥跟他一比,倒显得文哥哥瘦小了。
“那改天请你吃饭吧,你上次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呢。”
肖锦真看着眼前男人那宽阔的胸膛,幻想着摸上去的手感会是什么样的。
楚修晏被肖锦真那露骨的眼神看得背后发毛,眉间闪过一丝厌恶,他不喜欢别人把他当成猎物一样打量。
“不用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就算是遇到的是别人,我也会救的。”楚修晏冷漠地说道。
“你这人,真是个呆子,一点都不解风情。”看到自己被拒绝了,肖锦真不由得生起气来。
本来她还没看上他,他这般拒绝,倒是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
肖锦真又将这个男人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一番,还别说,她还没试过这种男人呢。
可惜他脸上还有道疤,要是他脸上没有这道疤,那就更完美了。
“抱歉,肖小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楚修晏不着痕迹地朝不远处的茶楼看过去,果然,有人在盯梢他。
仔细看去,发现不远处的茶楼,二楼的窗户边上,露出三个脑袋。
这么明显的盯人,看来不是他的仇家。
不过没想到盯着他的是那位姑娘,他还以为自己被人给盯上了呢。
确定那些人对他没有威胁后,楚修晏避开肖锦真伸过来的手离开了。
“楚修晏,你混蛋,本姑娘请你吃饭是看得起你,你竟然还敢拒绝我,回头我一定要去告诉我父亲。”肖锦真看到楚修晏头也不回地走了,气得在那儿直跺脚。
“哈哈哈,小姐,你看到没有?我要笑死了,肖大小姐被人给拒绝了呢。”明锦捂着嘴怕自己的笑声太大。
“她还在街上嚷嚷出来,也不怕传到肖将军的耳朵里。”
“嗯,我估计这位小姐这段时间不会再出来了。”清远抱着手臂点点头。
“你看旁边有人好像猜出她的身份了。”
郁宁和明锦听到清远的话朝周围看去,还真的的,这下惨了,怪不得清远说她这段时间不会出来,看来肖将军知道后肯定会禁她的足了。
毕竟女儿当街做这么丢脸的事,害得将军府被人指指点点,不罚好像说不过去。
“好了,别看了,再看就要被她发现了。”郁宁拉着明锦坐好。
“嗯,小姐说得对,肖大小姐刚被人拒绝,这时正好差一个出气筒,我们可不当那出头鸟。”明锦将点心往小姐那边推了推。
“小姐,快吃。”
没一会儿,楼梯传来噔噔噔的声音,明锦听到这动静不小,转头看过去。
“小姐,是肖大小姐,她跑来茶楼喝茶了。”
明锦连忙收回视线,靠近郁宁小声提醒。
“没事。这里是茶楼,她来喝茶,也说得过去。”郁宁拈起一块点心放到嘴里,漫不经心地说道。
“哟,这是谁啊?终于不再躲在家里了?
咦?
原来是脸上的伤好了呀。”
肖锦真一到楼上,扫了一眼,将楼上的客人尽收眼底。
就发现二楼最好的位置被她讨厌的人给占了。
“多谢肖姑娘关心,这不是好久没出门吗?
正好今天天气不错,出来散散心嘛,没想到会遇到肖姑娘。
上次的事多谢肖小姐伸出援助之手,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养病,没有亲自上门道谢。
今天正好碰到一起,我请你喝茶,肖姑娘赏个脸呗。”
郁宁一脸和气地看着肖锦真。
“行吧,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免得你老是惦记着,总想找我报恩。”
肖锦真骄傲地走了过来。
明锦一看,连忙让出位置。
“那就多谢肖姑娘给我面子。
呵呵!肖姑娘想喝点什么,自己点。”
转头看向身后的店小二,“小二,这位姑娘点的,算我账上。”
“好的,客官。”店小二看了肖锦真一眼,看到她没有反对,连忙答应。
“算你识趣,小二,照着她点的,给我也来上一份。”
肖锦真傲骄地瞥了桌上一眼,发现是自己喜欢吃的点心,故意说道。
“好的客官,请稍等。”店小二麻溜地下去上茶了。
很快店小二将茶点送过来。
冬卉极有眼色地上前给小姐倒茶。
肖锦真拿起茶杯优雅地喝着茶。
眼神时不时地扫向郁宁。
“你不是不爱出门吗?今天怎么舍得跑这么远来喝茶?”她眼珠一转,想到这里离城门不远:“难道你是来送文哥哥的?”
“肖大小姐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来送你的相公呢,他又不是没有妻子,你说是吧?”郁宁放下茶杯说道。
“你胡说什么呢?”肖锦真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炸毛,将军府除了她有个好爹,其余所有人全都跟着文哥哥流放。
这事说出去有些不好听,她不喜欢别人提起这茬。
果然是她最讨厌的人,她哪儿痛她就戳哪儿,真是个不讨喜的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