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有千年难遇的机会让她继续在里头发展。
“啊～”
失策了。
赫敏倒在毛绒的地垫上，肠子都悔青了。
这时，电梯应声开门。
霍宴下班回来。
走到客厅，正巧看到她愁眉苦脸。
“肚子疼？”霍宴倒来一杯温水，放下，又不知从哪找来一板药剂。
“啊，”赫敏否认，“不疼。”
霍宴问：“那你叫什么？”
“……”
原来是被他听见了。
赫敏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今天跳太猛了，腿有点酸。”
“那是要——”声音中断，男人坐到沙发上，收起药，自己喝了那杯水，理所当然地问：“帮你捏一捏？”
“……”
赫敏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个提议听着好像还不错，她肢体柔软，轻松抬起腿，架到沙发边缘，笑嘻嘻地，“那就麻烦霍技师了。”
“晚了。”霍宴坐坐开，往后一靠，抱臂看她，“你刚是犹豫了吧。”
“……是，”赫敏承认，“但那就一秒。”
“那也晚了。”
男人反复地提“晚”，饶是赫敏再迟钝，也多少听出他话里的二重意思。
不止是捏脚答应晚了，想再签约，晚上加晚。
趁他不注意，赫敏瞪他一眼。
装什么不知道她在喊哪件事，还肚子疼呢。
扮猪吃老虎。
还得是霍宴。
“晚了就晚了吧。”收回纤瘦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赫敏自己捏了捏，突然问：“听歌吗？”
霍宴起身，说话调子蓦地冷下来，“随你。”
但在赫敏看来，这不过都是他在自己面前的保护色而已。
而她要做的，就是一层一层像剥洋葱皮一样，把这个男人抽干抹净。
细腻的音乐声响起，婉转在寂静的空气里。
赫敏哼着调子，轻轻吟唱。
快到副歌部分时，赫敏故意把音量调调高，跟唱的声音也随之高了一度：“等下一个天亮，把偷拍我睡觉的照片送我好吗……”
正要上楼的霍宴：“……”
音乐声戛然，赫敏就唱到这里，她清了清嗓，重复一遍 ：“送我呗。”
清瘦的背影转过来，霍宴并不恼，或者说，被她抓包此事后的情绪看起来相当稳。
男人只是走过来，同她坐到一起，然后看似顺便地抓起她的脚腕往自己腿上放。
指节轻按了两下，力道舒服又刚刚好。
赫敏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操作，一边享受，一边心存猜疑。
约莫过了有一会儿，下手的劲儿稍微变大，赫敏吃不了痛。
“啊、啊。”眉头拧紧，她倒吸口气，“疼。”
“不是说了离他远点，”男人的脸顿时贴近，气息很沉，分贝不高不低，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顺承下去，“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赫敏往后躲了下，心虚道：“没有啊，是我睡得浅，很容易被吵醒的。”她模拟手机拍照的声音，“咔嚓咔嚓。”
所以吵到她了。
“哦，睡得浅啊。”
霍宴轻哼重复，脸依然贴得很近。
如果赫敏保持不动，两个人的鼻尖很容易就会擦到一块儿，虽然她对两人亲密接触是满怀期待，但怎么说呢，不是在眼下这种她处于劣势的时候。
调整好呼吸，赫敏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别被这个男人拿捏住了，那只是他的表面伪装，说不定他比谁都更紧张此刻两人猝不及防缩短的距离。
“嗯。”赫敏重重地点头，顺便把腿收回来盘好，间距一拉远，紧张感荡然无存，得意的小辫子也随即翘了起来。
她心态越来越好，这会儿悠悠地看着他，“所以啊，你晚上偷偷做什么，其实我都一清二楚。”
“是吗？”霍宴看向她，眼底不存在赫敏期许中的丝丝紧张，反而问她：“那还看到过什么？”
话音落下，褐色的眸子微动，男人眼神深邃，此刻像自带了温情buff。
有一瞬间，赫敏恍然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在机场大厅，男人也是这样的神情，连深情动容的微表情都完美复制。
目光跟随他的视线逐渐下移，从眼，过鼻，最后到了她的唇，男人忽然停下。
赫敏愣了一瞬，随之怔住。
她的耳垂小小的，碎发别在耳后，露出一丁点粉粉的晕色。
如同现在的心情，小鹿乱撞，且迫切想知道那几个静谧的夜晚，男人还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脑子里闪过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落实到其中一个时，赫敏不自觉地吞咽了两下。
“你亲我了？”
第31章 有点硬
chapter31
这个想法产生的刹那, 赫敏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你亲我了？”
霍宴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