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柱的裤子刚一脱落。
乔燕身体一软,整个身子压了下来,睡了过去。
张小柱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张小柱猛的惊醒。
他左右一看,顿时有点懵了。
自己居然,把母女俩都给“睡了”?
之所以这么说。
是因为张小柱现在,怀里搂着只穿内衣的乔燕。
而他的后背,还紧贴着乔莎莎这个小姑娘。
最刺激的是,张小柱外面的裤子还被脱了,只剩下一个内裤。
乔燕和他睡在一起。
张小柱是记得的,两人喝醉了酒,一起歪倒睡着了。
可乔莎莎,怎么也来到这张床了?
这小姑娘不是在她自己的闺房里吗?
还好,现在母女两人都睡熟了。
否则,这要是醒过来,那可就尴尬了!
张小柱慢慢的推开乔燕母女。
接着,他先把脱落掉的裤子给穿上。
随后缓缓的推了推乔燕:“乔婶子,醒一醒!”
可蛇酒的后劲实在有点大。
乔燕呢喃了几句,依旧睁不开眼睛。
张小柱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于是渡入龙气。
片刻后。
乔燕总算是醒了,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忙拿起衣服穿起来。
脸上羞红的说:“小柱,不好意思,都是喝酒闹的……”
等乔燕匆匆穿好。
乔莎莎还在呼呼大睡。
张小柱打了个手势,两人关上房门,来到了客厅。
“乔婶子,莎莎怎么也来你房间了?”张小柱疑惑的问道。
“这丫头,以前经常半夜钻我被窝,估计睡迷糊了。”乔燕解释说。
张小柱点点头。
此时。
电话再度响起来。
是楚桂香打来的:“小柱,你吃完饭了吗?回来没有?”
张小柱忙道:“嫂子,吃完了,和乔婶子聊了会天。这就回来。”
“嗯,天黑了,路上慢点。”
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
张小柱长舒了一口气。
他转身说道:
“乔婶子,俺回家了哈。”
“嘿嘿,小柱,你这是提上裤子就跑啊!”乔燕半开玩笑的说。
张小柱也笑道:“乔婶子,话可不能乱说。毕竟我可只是被你脱了裤子,而且睡觉也没干啥事。”
这种事,干了就是干了。
没干就是没干。
可要说清楚!
“好了,婶子和你闹着玩呢。回去吧,今天招待不周啊!”乔燕轻轻推了一下张小柱的胳膊。
“乔婶子,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你想不想把蛇酒卖出去?赚大钱?”
临走之前,张小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乔燕。
张小柱告诉他们希望把乔燕酿制出来的酒,改良一下,降低酒精浓度,再添加一些中草药,制成一种新的产品。
这个产品,既有乔燕酿制出来的酒醇厚,又有养生的功效,会有很大的市场!
对于张小柱的提议,乔燕十分激动。
“小柱,你说的是真的?这蛇酒真能卖出去?”
“那当然了!”
张小柱告诉乔燕。
等以后,他自己的工厂建好了,会让乔燕过去工作,负责酿酒,并给乔燕丰厚的工资和股份。
乔燕心中的喜悦如花一般绽放开了。
她没想到这个祖传的酿酒技艺,还能有这么大的作用!
“走了!乔婶子,有空再细聊。”
“好累,小柱!慢走,下次再多喝点。”
乔燕说着,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看的张小柱浮想联翩。
等他回到家。
发现嫂子已经躺在床上了。
回笼觉是最舒服的。
张小柱靠在楚桂香身边,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当张小柱正在做着美梦,睡觉的时候。
楚桂香推了推他:
“小柱,你的手机响了。。
张小主持揉了揉眼看。
看着电话,显示是韩宝山。
张小柱突然想起来,那天在白鹤大酒店,韩宝山的请求。
请他给别人治病。
请他给别人治病。
具体是谁,并不清楚。
对于这个韩书记,张小柱还是很有好感的。
如果上次没有韩宝山出席卧龙鱼宴,军哥就不会被那么快被绳之於法。
等于韩宝山帮忙除了一个竞争对手。
想到这。
张小柱接起电话,韩宝山礼貌的声音出传了过来。
也说明了,要请张小柱去医治的,是他的父亲。
原来。
韩宝山的老父亲得了腿疾,已经瘫在轮椅上很长时间了。
今天打电话的意思,也是问张小柱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给他父亲看腿。
“韩书记,今天刚好没啥事,我这就去县里。咱们在哪碰面?”张小柱对韩宝山说。
“那可太感谢了!我就在县医院门口等你。”韩宝山兴奋的说。
关了电话。
张小柱想了想。
把上次司徒振风送的那一盒金针,带在身边。
这可是药圣李时珍用过的宝物。
针灸治病,可以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
接着,张小柱拿起宝马车钥匙,开了车门。
“小柱,你今天去哪啊?”见张小柱要走,楚桂香随口问道。
张小柱笑着解释说:“我有事要去趟县城,韩宝山让我给他父亲看他的腿。”
“韩宝山是谁?这名字听着有点熟悉……”楚桂香一时也没想起来。
“咱们县城的书记啊!”张小柱笑着说。
楚桂香这才记起来,她很是骄傲的说:“小柱,了不起!县一把手,都要找你帮忙了!”
“我这次是还个人情。嫂子,走了!”
“嗯,路上小心!”
到了县城。
韩宝山早已等在县人民医院门口,正焦急的左顾右盼。
看到张小柱走过来,他顿时面露喜色!
“小柱,你来了啊!我带你进去。”韩宝山热情地拉着张小柱说。
张小柱笑着和韩宝山寒暄。
“顺便问一下,韩书记,”张小柱问道:“上次抓的那个军哥,现在怎么样了?”
“他啊,呵,真的做了很多坏事!甚至还牵扯到一桩五年前的人命案,根据规定,他现在还继续在里面接受审理,但估计恐怕这辈子是出不来了。”韩宝山介绍说。
张小柱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军哥如果放出来,按这种人的性格,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还要报复。
张小柱虽说不怕,可也不想老是有麻烦。
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了!
“这种人,咎由自取!”张小柱说道。
此时。
此时。
韩宝山若有所思地看着张小柱。
沉默了一会儿。
他才开口说:“小柱,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
“韩书记请说。”张小柱挑了挑眉头。
韩宝山声音有些凝重的道:“在调查那个军哥的时候,我们也顺便调查了郭云峰,但是没有找到这个富家公子的犯罪的证据。不过,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郭云峰和杭江市当地几个有影响力的人物正在频繁往来。”
“谢谢提醒,韩书记。”张小柱立刻心领神会。
韩宝山一定知道他和郭云峰之间有问题。
说这些,自然是善意的提醒。
让张小柱多个心眼,注意堤防。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进医院四楼的病房。
推开门。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床上,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的长袍。
他那满是皱纹的脸正看了过来。
韩宝山走到床边,对着老人说:
“爸,这就是我请来的小神医,张小柱!他医术高明,上次小石头的病就是他给治好的。”
床上躺着的老人,就是韩宝山的父亲,韩宗。
以前是一名警官。
年轻时,追捕犯人,腿多处受伤,落了病根。
渐渐的,成了残疾,只能终日坐在轮椅上。
听到韩宝山的话,老人摆了摆手说:“我都一大把岁数了,别再为这条腿浪费钱了。”
张小柱正要上前仔细查看病情。
这时。
进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他一进门,就非常不满地看着张小柱说:“韩书记,这就是你找来的那位神医吗?”
来人是一名中年医生,是县人民医院,骨科主治医生,鲁伟。
自从韩宝山把父亲送来后。
鲁伟一直负责跟踪韩宗的病情。
但已经住院两个月了,韩宗的病情并没有好转,住院费用,却是花了几万元。
韩宝山不禁感到焦虑。
毕竟,他父亲一辈子清廉的,也要求他清廉。
所以家中没有多少积蓄。
韩宝山不得不去找张小柱,因为他亲眼见识过张小柱神乎其神的医术。
此时听到鲁伟的话,韩宝山轻轻皱了下眉头。
这个主治医生有点自以为是!
没有办法治好他父亲的腿,还仍然要死撑着。
只是。
这个鲁伟的背景不简单!
他似乎和市里的一位领导,有些亲戚关系。
他似乎和市里的一位领导,有些亲戚关系。
甚至因此。
韩宝山有时说的话,也爱答不理。
“鲁医生,我父亲已经住院这么长时间了,他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我已经花了几万,却什么疗效也没看到。”韩宝山面无表情的说。
虽然他语气平静,可谁都能感觉到这位县一把手的不悦!
鲁伟却皮笑肉不笑的说:“韩书记,治病如抽丝,这事可急不得啊!”
其实鲁伟心里知道,自己治不好韩宝山的父亲。
他这样拖着,目的就是故意让韩宝山难受!
去年,他的一个侄子在一次帮派斗殴中被警方逮捕。
当时,鲁伟通过许多关系,几乎就要把侄子救了出来。
但在韩宝山这,被挡了下来。
他的侄子,现在还在监狱里。
鲁伟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既然韩宝山老爹在他手里治病,他肯定要恶心一下!
所以,他是刻意的利用韩宝山对医学的一窍不通,来祸害,来浪费韩家的钱!
韩宝山如果放弃治疗。
那就是不孝之子!
在这个县医院,他是骨科专家,谁能说什么?
况且,鲁伟也是有背景关系的!
在杭江市,有大佬当靠山。
“韩老爷子的病,比较复杂,也许再综合诊断,住院个半年,一年就会有突破。”
鲁伟表面谦恭地说。
住个一年,半年?
那家里不要买房吗?
韩宝山闻言,刚要反驳。
鲁伟又道:“韩书记,咱们做子女的,可不能背上不孝的骂名啊!”
这是故意的道德绑架!
韩宝山皱起了眉头。
对方的话,使他无话可说。
此时。
“老爷子,你年轻的时候,腿上挨过一枪,是吗?”张小柱忽然问道。
说完这句话。
韩宗和韩宝山惊讶的面面相觑。
“是啊,是啊,小柱,你怎么看出来的?”韩宝山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