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毛头小子……”
看着张小柱离去,蒋州一时间得意了起来。
冷笑一声后,将手里的符咒往空中甩出。
同一时间,桃木剑在空中乱舞了几下。
当着众人的面,符咒竟直接燃烧了起来。
燃烧过后,紧接着,众人便觉得阴风阵阵,甚至还能够听到电影中那种鬼叫声。
这番操作下来,寻常人早就已经吓傻了,哪里还有什么质疑的想法。
“张先生,他这假的太真了吧,不会是咱们看走眼了,他真的有几分本事吧?”
步若溪脸色微变,紧跟在张小柱身边。
虽说她相信张小柱说的话,但蒋州现在弄出来的这些确实超乎了常人的理解。
一般这时候,正是蒋州瞒天过海的最好机会。
“雕虫小技罢了……”
张小柱冷眼旁边,不在有过多的解释。
蒋州这几套手段,确实起到蛊惑寻常人的作用。
但在张小柱眼里,蒋州的这些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就在步若溪迟疑之际,蒋州再次“发功”。
只见他将手里的桃木剑再度挥起,对着空气一阵比划。
下一刻,鬼叫声竟消失无踪。
若是不清楚发生什么的,还真以为邪祟已除。
这时候,蒋州也没有闲着,掏出了一个血红色的小瓶子,对着远处的众人道:“步夫人阴气缠身,必须用阳气十足的公鸡血才行!”
说着,蒋州便要给步母灌下这公鸡血。
“得了吧,这东西灌下去,步夫人恐怕不会好了。”
“你说的挺是那么回事的,只可惜呀……”
就在蒋州即将得逞之际,张小柱的声音响起。
几乎是同时,蒋州只觉得手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松开了手里的小瓶子。
“你……你做什么!!!”
眼看着即将成功,却被张小柱打断了,蒋州气不打一处来,望着张小柱怒吼。
要不是他和张小柱还有段距离,此时的他恐怕早就对张小柱下手了。
但即便如此,蒋州也怒气中烧地朝着张小柱走去。
“张小柱,你把蒋大师的公鸡血打翻,莫不是想害死我弟媳?”
“张小柱,你把蒋大师的公鸡血打翻,莫不是想害死我弟媳?”
“这件事情给不出个解释,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赵树鸿嘴角阴笑,一开口便将张小柱架住了。
这一番话,虽是出于愤怒说出的,看似在为步母发声,但却是在煽风点火。
要说全场最担心步母安危的人,非步若溪和步奎两人了。
若是因为张小柱打翻了蒋州的公鸡血,错失了救治步母的机会,步奎自然不会放过张小柱,何至于他出手呢?
一时间,压力全都压在了步奎身上。
这个时候,不管步奎怎么做,都避免不了和张小柱起冲突。
“蒋大师,您这公鸡血可有什么要求吗?”
步奎眉头紧锁,思考了许久后,缓缓开了口。
虽然有几分无奈,但他既不愿因为这件事情而问责张小柱,也不愿看着希望就此消失。
蒋州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故作惋惜地道:“步老板,这公鸡血倒不是什么珍奇之物,只是我刚刚重创了那邪祟,如果没有彻底除掉那邪祟的话,再用这招就无效了……”
面对步奎想要两全其美的想法,蒋州自然是能够听懂的。
只不过,这可是收拾张小柱最好的时机,对他来说,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罢了。
能够借用步奎的手收拾张小柱,不可谓不高明。
“这……”
步奎听完,脸色大变。
如若之前他还对蒋州有所怀疑,那么现在这份怀疑也彻底转化成怒火了。
毕竟,这次机会难得,却因为张小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机会再次破灭。
这份怒火,已经无需他人来点燃。
“步老,这蒋州说话不着调的,您不会相信他了吧?”
就在步奎的情绪压制到了极限之际,张小柱淡然一笑,从步若溪身后站了出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步奎双眼微眯,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张小柱。
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是步奎最后的底线了。
“你们啊,都被骗了。”
“这个蒋州说的所谓阴风和鬼叫,不过是道家的一种叫做破胆咒的符咒罢了。”
“这种东西,在古籍中早有记载,是古人用来驱赶野兽的。”
“虽然记载的古籍已经逐渐没有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