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晚听后笑道:“好啊,正好我带你好好看看我们湘南的风景,眼下这个时节,可正是风景如画的时候。”
而此时在海乐市的一家酒店里,梁宇哲早早就起了床,可收拾了一番之后,却又只能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吸了闷烟。
就在这时,姚志鸣打来了电话。
梁宇哲先是欣喜的拿起了手机,可当看到是姚志鸣打来的之后,梁宇哲便皱起了眉头,接了起来:“老姚。”
姚志鸣听后便说道:“都两天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啊?”
梁宇哲闻言便道:“我到了之后,就联系了蔡维达的秘书,可他却让我等着,说蔡维达眼下正忙,没时间接待我。”
姚志鸣听后便骂道:“废物。”
梁宇哲本就在这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听到姚志鸣还骂自已,于是便站起身激动的说道:“你还骂我?要不是你偏偏在会上激怒凌游,我们会沦落到这么窘迫的地步吗?”
姚志鸣闻言一阵语塞,想为了面子回怼梁宇哲两句,可他又知道,梁宇哲是个一根筋的人,万一真给他骂急了,万一这个老小子再一气之下回月州,姚志鸣就更被动了。
于是就听姚志鸣说道:“好好好,我刚刚也是太着急了,口不择舌了,你也冷静冷静,我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呢嘛。”
梁宇哲一肚子的憋屈:“想办法?人家不见我,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姚志鸣思忖了一会,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说道:“你别说,我好像还真有个办法,你等等,一会儿我给你回电话。”
说罢,姚志鸣就挂断了电话。
而梁宇哲听到姚志鸣挂了电话,更觉得憋闷了,随即便将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之后,又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姚志鸣便将电话又回给了梁宇哲。
梁宇哲接起后,话都懒得和他讲,只是嗯了一声。
姚志鸣也没心思和他生气,于是便直接说道:“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那里等蔡维达,估计早晚能等到。”
梁宇哲闻言便道:“就,就傻等着吗?”
姚志鸣不悦的说道:“蔡维达不见你,就是铁了心的想和咱们撇清关系,现在这个状况看,咱们就是等到蔡维达来月州赴任了,你都在海乐等不到他的,不主动出击,怎么能见到他呢?”
梁宇哲听后便道:“这地方是哪啊?他会不会出现啊,你别让我像傻子似的干等着呀。”
姚志鸣闻言便解释道:“我三年前在一个商人朋友组织的饭局上和蔡维达吃过饭,这商人朋友知道蔡维达的一点小秘密,事后我和他单独去喝茶,他醉酒还没清醒的时候和我说,蔡维达在外面养了个二十多岁的小的,还给她买了个房子,平时蔡维达经常去她那里住,你就按照我给你的地址去等着,一天等不到,两天三天还等不到吗?”
梁宇哲听后便说道:“妈的,这算什么事啊,我一个堂堂月州副市长,去给蔡维达的小情人去站岗啊?”
姚志鸣闻言喝道:“这事要是办不成,你他妈的也就是不是月州副市长了,再想去给谁站岗都没机会了,再说,如果真要是在那给他蔡维达堵着,我就不信他敢不给你个说话的机会,逼急了,谁都别想好。”
梁宇哲思忖了一下,随即说道:“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动身过去。”
姚志鸣听后便道:“不急,你在酒店好好睡一觉,蔡维达也不可能敢大白天的就跑到情人那里去,你今天晚上再去。”
梁宇哲闻言说了一声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而这时,在蔡维达的办公室里,他的秘书戴伟同敲门走了进来,然后回头看了看走廊外,确认没人之后,便关严了房门,走到了蔡维达办公桌前。
“领导,刚才师海龙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安排好了。”戴伟同低声道。
蔡维达头也没抬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告诉师海龙,尽快把他自已洗干净了,等我离开海乐之后,可就没人护着他了,到时候真让人查出点什么来,要是连累着我,他知道后果的。”
戴伟同听后回道:“是,领导。”
就在戴伟同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见他又驻足后,回身说道:“对了领导,陶主任这两天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了,说,说......”
顿了一下,戴伟同清了清嗓子低声道:“说想你了。”
蔡维达听后便凝眉道:“告诉她,我这段时间没空,让她也老实点,别给我添乱子。”
戴伟同闻言嘴角不经意间微微浮起一抹淡笑,可随即又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了。”
说罢,戴伟同便准备离开。
而蔡维达很快却叫住了他:“对了。”
戴伟同赶忙转身看了过来。
蔡维达随即便说道:“月州的梁宇哲,走了没有?”
戴伟同闻言便道:“昨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已经明确告诉他了,您这几天比较忙,没时间接待他,估计,已经走了吧。”
蔡维达听后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注意,他和姚志鸣,现在谁沾上谁惹一身骚,这种穷途末路的人,很可怕的。”
戴伟同听后便道:“我明白书记。”
“好了,你去吧。”蔡维达挥了挥手说道。
几个小时之后,正是中午太阳最耀眼的时候,在湘南的秦艽,已经和丁向晚抵达了永阳市,下了高速公路之后,二人又驱车朝市区外的宽楠山开了过去。
此时,秦艽已经接过了开车的任务,就听副驾驶的丁向晚一边给秦艽指路,一边说道:“这宽楠山,在湘南的干休基地里,算是比较出名的,当年刚刚落成的时候,他们还来请了我爷爷,但我爷爷给拒绝了。”
秦艽远望着这国道四外的风光,不禁感叹道:“看惯了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都市,再一看这浑然天成的自然风景,当真算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