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笑道:“我已经拿出来了。”
上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朵花,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发觉重量不对,惊奇的说:“这,这居然不是真的花,这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
娜塔莎指着这朵花,道:“这就是那位泥人师的作品,您就算是不放心我,还不放心文化部的道格先生吗?他的公平正直一向是出了名的,没有见过那位大师的手笔,道格先生怎么会答应和我们合作呢?”
上司小心的放下手里的东西,眉宇间的忧思也散去,娜塔莎是他最看重的手下,如果娜塔莎真的像流言所说,他会对娜塔莎很失望的。
“你的工作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娜塔莎,我和几位领导对你都很看好。我们都相信你,你可不要被这些留言影响到啊。”
娜塔莎心里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要是真的相信自己,就不会把自己喊过来了。
不过她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笑着和上司互吹了几句,就呀起身离开
上司喊住了娜塔莎,说:“你把那个泥捏的花儿放下吧,我一会儿带着去其他领导那儿,让他们也对接下来的泥人巡展有所了解。”
娜塔莎心里翻了个白眼,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想要将泥花私吞吧。
不过,娜塔莎还是乖乖将泥花交了上去。
她肉疼的想,幸亏今天带的是普通的红玫瑰,要是带家里那朵蓝色妖姬,自己一定会心痛死。
等娜塔莎回到自己的位置的时候,有人专程过来找茬。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女人的地方更是少不了互相攀比,明争暗斗。
看娜塔莎从上司的办公室里出来,几个和娜塔莎不对付的女人立刻过来看娜塔莎的笑话。
“哟,娜塔莎,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挨领导批评了,我跟你说,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做人啊,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担心领导的批评的。”
“就是就是,这做人啊,尤其是做女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名声,要是做什么勾三搭四养小白脸的,那可就要被唾弃了。”
娜塔莎等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是不是该我说了,你们哪只眼睛见我受批评了,还是哪只耳朵听到了?领导喊我过去,是为了了解我的工作进度。”
“你就不要嘴硬了,你做的事情,公司都传开了,还以为自己藏的多严实呢,狐貍尾巴都露出来了。”看到上司出了办公室,有个大胆的女人快步走过去,道:“先生,您看,娜塔莎做出那样的事情,还不知悔改,死鸭子嘴硬的说自己为了公司呢。”
上司横了这个女人一眼,道:“人家娜塔莎做的事情,哪一件都对不起公司,那个来自中国的年轻泥人师我知道,是个很出色的艺术家,你有担心别人的心思,不如用到工作上去。”
娜塔莎这边发生的事情,维克多不知道,他工作的地方不像娜塔莎那样,有自己的隔间,而是在一间大房间里,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他都能听到。
有人问他,这几天去哪了,维克多就说自己跟着娜塔莎小姐处理泥人巡展的事情去了。
然后,就有人凑过来跟维克多打听:“那你知不知道咱们那位美艳的交际花--娜塔莎小姐金屋藏娇,将一个男人养在家里,拿公司的资源养小白脸的事情啊?我想知道那位小白脸长什么样,值得娜塔莎这么做。我也想让娜塔莎保养我。”
维克多涨红了脸反驳道:“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娜塔莎小姐和燕兴大师是很好的朋友,我可以作证的。”
看众人不相信,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过分,维克多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跑去跟领导请假,然后开车去酒店找燕兴。
维克多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燕兴出来作证,就一定能还娜塔莎小姐清白的。他情急之下,也没有跟娜塔莎商量,就这么急匆匆的去找燕兴了。
他一路不带停的去往酒店,焦急的跑向工作间,燕十三开门的时候,维克多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呢。
“你怎么来了?”燕兴刚好在等泥,看到满头大汗的维克多,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燕兴哥,那个叫丹尼尔的人被公司赶走的时候,败坏你和娜塔莎的名声,说你是娜塔莎小姐养的小白脸,反正说的可难听了。”
维克多语气急促地道:“燕兴哥,能不能麻烦你去我们公司一趟,也好给娜塔莎作证,她一个女孩子,被说的那么难听,我,我挺心疼的。”
丹尼尔,不就是那个博物馆馆长的儿子,因为他,澜沧国际和博物馆的合作告吹,娜塔莎将事情上报给了公司,公司将他辞退,他居然还这样败坏娜塔莎的名声,这个男人真是猥琐至极。
他还可耻的口口声声说喜欢娜塔莎,燕兴都想为他的不要脸鼓掌了。
燕慎守也放下手中的工作,道:“燕兴,既然这件事跟你有关系,那我就和你走一趟,总不能让一个小姑娘背上那么难听的骂名。”
虽然燕慎守知道国外比较开放,但是一个女人背上“乱搞男女关系”这样的名声,对以后的婚姻和工作也是有影响的。
燕兴擦了擦手,对燕慎守道:“说起来,我来到这儿这么多天,还没去澜沧国际拜访过呢。倒要感谢那位丹尼尔先生,让我的名头在澜沧国际如此的响。”
“你就别贫了,慎重,我的行李里有几件咱们松江的小玩意,本来打算带给燕兴让他当礼物迎来送往的呢,不如现在就派上用场。”
燕慎守说的小玩意,是他亲自捏的小泥人,模样讨巧,精致可爱,这些泥人都极具松江特色,在希腊当做小礼品的话,可是罕见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