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安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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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齐¨盛.小,说?网, `追?最?新^章_节?

在迈过长廊后,深呼吸后推开了第一道房门,像从地底传来的诡异“嘎吱”一声。

尤黎在雕花木门外注视了好一会儿,里面不是灵堂,就是很普通的一间寝房。

像是南院的仆役住的。

但他还是走了进去。

尤黎的目标直奔那面铜镜,他拿了起来,有点怕在这种诡异的地方照镜子会招来不干不净的东西。

但还是翻了过来。

铜镜被打磨得光滑细腻,足够将尤黎此时的面貌照得清清楚楚。

少年细白的手指攥着这面铜身,低着眼睑往镜子看过去,因为铜镜泛着黄,镜面倒映出一张稍显朦胧的面孔。

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韵味。

墨发长至脚跟,有些瘦小,宽袍大袖,十足十一张未长开的美人面。

有人似乎在他身旁噙着笑,细细看着。

尤黎浑然不觉,他只觉得镜子里紧贴着自己的倒影右旁好像有些模糊,他以为是镜子脏了,还用衣袖包着手指,很仔细地去擦了擦。~看+书?君\ `更?新,最`全?

擦不干净,是铜镜本身没有被磨干净,才变摸糊了吗?

如果尤黎能看见,在铜镜里倒影出的真实画面便是两张如出一辙的美人面孔贴在一起。

因为同样的宽袍大袖和墨发,即使一个显得还未长开,一个身长玉立,他们也同样像得出奇。

距离近得仿佛快要吻在面上。

尤黎很仔细地端详起镜子里自己,是有些红痕,看起来不太明显,但是为什么一直没消下去?

他用手指搓了搓自己脸上有红印的地方,不疼,但那个红印因为他轻轻的一搓好像又变重了一些。

尤黎抬手的时候袖袍滑落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好像也有一圈红印,像是有人用力圈过自己的腕骨留下的。

能看出一些指印。

但明明昨晚那个和他成了亲的夫君抱他的时候,不管是在醉酒前还是在醉酒后,都没有用过力。\c¢u?i~w_e·i^j+u!.^i`n~f?o~

连吻都温和绵长得不行。

尤黎把镜子放下,他想到什么,立即就跑去把大开着的门关上了,寝房内一下变得昏暗。

他开始有些不太熟练地去解自己的衣裳,从系带到里层,一层一层地脱落,长长的亵裤也踩在赤着的脚下。

繁复的衣袍一层又一层地掉落,从肩滑到腿,再堆叠在他的脚边,长发半掩半遮住一半露在空气里的身体。

尤黎低着眼睑在看,

他也在看。

尤黎昨晚被人环着的腰,揉过的肚子肉都浮现出印子,腰还好,肚子上有些地方因为揉得多,已经泛青了。

他又弯腰看了看自己的腿。

昨晚被人用秤杆不轻不重训斥了一下的地方,那里已经完全变得青紫。

光是看着就可怖无比。

他全身上下东一块紫,西一块青,还没被怎么样,就让人弄得破破烂烂。

尤黎觉得自己像是要坏掉了。

不然怎么会别人只是抱自己一下,他就会起红印子,脸上微肿的眼睛和嘴巴也让他很奇怪。

尤黎昨晚是哭了一会儿,但是没有哭太久,至少没有整夜整夜地哭,夫君也只是亲了自己一会儿,这个技法亲一小时都不比019亲十分钟来得破坏大。

怎么可能一整夜过去了,红肿都没有消。

他好像真的坏掉了。

尤黎捏了捏自己,他很紧张地盯着看,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那个地方就肿了。

而他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像是一张脆弱不堪的小纸人,

轻轻一撕就会裂开了。

碰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合该被人养护着。

第67章 皮影戏09 扎彩匠

尤黎看了铜镜里的自己很久,

很认真地对比着脸上那些红痕。

尤黎后知后觉这好像是他早上用帕子擦脸时,帕子蹭过脸面后留下的印子。

仅仅只是擦个脸而已。

尤黎又蹲下来,他去扯被自己堆在地面上的衣裳, 很用力地去扯,甚至因为互相受力,反作用到了自己身上。

让十根手指头都变得有些红肿。

但不疼,一点都不疼。

因为换作平时, 尤黎用得只是正常力道,但他现在觉得自己就算用再大的力气也不会觉得疼。

衣裳没有烂。

跟昨天一点都不一样,昨天尤黎刚到这个副本时,身上穿着的是跟那些送嫁的童男童女一样的制式的衣裳。

那些衣服一扯就碎。

刚刚他也看见了,其他的玩家们身上的衣裳也破了很多个口子,但这些人昨晚明明没有进行什么剧烈的打斗或者活动。

可今天尤黎穿得这身衣裳是好的, 扯不烂,粗看会觉得它和玩家们的衣裳一样精细, 要细看才能感觉到衣服布料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