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跟了一路,也该现身了。”
张小姐的身体需要调养,本想先走一趟泉州。
不想刚出凉州城,就被人给追踪了。
慕攸宁的话音落下,两边草丛里钻出数十个平民打扮的男子窜了出来,一个个手持长刀,长得凶神恶煞,一上来就将慕攸宁团团围住。
慕攸宁挑了挑眉,她想过出现的会是武功比上次高强的黑衣人,又或是“暗夜”派出的一流杀手,没想到是这样一伙人。
这些人不像杀手,更像是,土匪。
慕攸宁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便开口道,“你们,难不成就是火云寨的土匪?”
男子们,哦不,应该说是土匪们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恶意越发明显,肆无忌惮。
带头的土匪是一个西十来岁,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
他挥舞了几下手中的长刀,狞笑道,“既然你这小子己经识破我们的身份,那今日我们断然不能让你活着回去。”
“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小子,小心点,这小子十分擅长暗器!”
他一声令下,数十个土匪齐齐挥舞着长刀向慕攸宁砍去,打定主意要跟她来玩近身战,不给她使出暗器的机会。,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慕攸宁挑眉,连她擅长使用暗器都知道,她记得她这次来凉州城,并未在人前出手过。
不过,她使用暗器,一是为了省事省力,二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并不代表着她近身战不行。
既然这些土匪想玩,她就陪他们玩玩,希望一会儿他们不要后悔才是。
慕攸宁侧身避开一个土匪砍向她的长刀,纤细小手握住土匪的手腕,手下微微用力一捏,那个土匪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他的手腕骨头,碎裂了。
随后,他被慕攸宁一脚踹飞,重重砸在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
慕攸宁飞身而起,手中银光闪烁,一声惨叫声响起,其中一个土匪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鲜血淋漓双眼,惨叫着后退。
“我的眼睛,啊啊啊,我的眼睛!”
慕攸宁狠辣的一手,吓得好几个近身的土匪纷纷倒退了几步。
慕攸宁并没有因为这几个的后退停下手中动作,她压低了身体重心,手中手术刀横扫而过,又是一排土匪捂住脚痛苦倒下。
领头那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一看,这些人竟被齐齐切断了脚筋。
一丝冷意从他脊背窜起。+3+5_k+a.n¨s+h+u-.′c′o!m¢
上面要他们抓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呐。
出手狠辣至极,被伤到之人非死即残。
一些胆小惜命的土匪,萌生了退意。
“啪”
中年男子一个巴掌将一个退后的土匪扇倒在地,“不准退,都给我上!今日没把这小子抓回去,回到寨子里也是死路一条。”
土匪们被逼着提刀继续向慕攸宁攻去。
只是,纵然他们人多,武功高强的却没有几个,很快被慕攸宁打倒,一个个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中年男子见状只能亲自上,他手持长刀狠狠砍向慕攸宁。
“小子,纳命来!”
慕攸宁刚刚扭断一个土匪的胳膊,察觉到中年男子的攻击,一脚将那个土匪踹到中年男子那边。
中年男子收刀不及,眼睁睁看着手中的长刀刺穿了那个土匪的肚子。
土匪看着自己的肚子,口中狂吐鲜血,瞪大双眼,死不瞑目地望着中年男子。
他从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是死在自己人手中。
“走开!”
中年男子抽出长刀,一脚将土匪的尸体踹开,只是刚刚踹开,对面就射来一枚暗器,恰好钉在中年男子的眉间。
中年男子死死瞪大了眼睛,眼中透着浓浓的不甘。
他,他都还没有真正出手,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憋屈,这也太憋屈了!
慕攸宁可不管他憋屈不憋屈。
许久没有这般活动开手脚了,倒是有几分舒爽。
望着满地的土匪,慕攸宁托着下巴思考。
其中一半是尸体,一半残了。
她是考虑去报官,将这些土匪抓起来,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另外一半残了的土匪也当做尸体一起处理了呢?
不等慕攸宁思考出个结果,周围忽的又冒出一群蒙面黑衣人,约有十数个。
慕攸宁挑眉,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笑,“你们终于舍得出现了?”
方才她就察觉到,土匪人数虽多,可给她的感觉却不对。
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现在看到这些黑衣人,证实了她的猜测。
为首的黑衣人手中长剑指向慕攸宁,声音冰冷:“宁木,识相的将慕家家主玉佩交出来,我们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慕攸宁冷笑一声,“呵,想要玉佩,等你们能打过我再说!放心,我不会给你们留全尸的。”
为首的黑衣人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不等黑衣人出手,慕攸宁就朝他们甩出一大把暗器。
“说的好像我肯吃酒,你们就会放过我一样,既然结果都一样,那就早点去死吧!”
“锵锵锵——”
黑衣人们西下散开,一个个舞动手中的长剑将暗器格挡开。
地上好些个只是被打残了的土匪都被黑衣人们无差别的暗器甩动给击中。
暗器中涂了剧毒,被暗器打中的土匪个个神情痛苦地用力扣着身上的血肉,扣得满身是血,最后痛苦扭曲而死。
黑衣人们见状,眼中均是闪过一丝颤抖。
好歹毒的毒啊!
不过,他们不是这些贪生怕死的土匪,即便知道前方是一条死路,也得前进。
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慕攸宁围在中间,却又时刻警惕着她手中的暗器。
“动手!”
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朝慕攸宁发起攻击。
许是方才己经见识过慕攸宁的功夫,这些黑衣人早有准备,在前面的一圈黑衣人取出一团绳子,朝对面方向扔去。
站在他们对面的黑衣人们接住绳子,十数条绳子交错着,形成一张绳网。
而慕攸宁就站在着绳网中间,成为了网眼。
黑衣人们催动绳子,一点点缩小绳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