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留全尸

慕攸宁冷笑一声,足尖轻点,整个人腾空跃起。′d,a~w+e/n¢x?u/e¨b/o`o!k-._c·o′m*

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想跑,没门!”

他比了个手势,另一张绳网从慕攸宁头顶落下。

慕攸宁抬手向上,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银白色的手套。

她的手抓在绳网上,微微用力,原本坚韧的绳网当即被扯碎。

为首黑衣人见此神色凝重。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准备的绳索,不是一般的绳索,里面掺杂了乌铁丝,其坚韧程度比一般是绳索好的多。

可眼前这个少年,他手中的手套不知道是何物,竟然能轻而易举扯碎绳索。

而下方的绳网,也早己被慕攸宁以同样的手法毁掉。

为今之计,只能用人命填上,希望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将宁木拿下或杀掉,以顺利拿到他手中的慕家家主玉佩。

“都给我上!”

为首黑衣人一声令下,其他黑衣人应声提剑朝慕攸宁攻去。

慕攸宁却淡定打了个响指,“三,二,一!”

一股不安的情绪在黑衣人们中蔓延。

待“一”字落下,黑衣人们忽然觉得身上的力气被抽空,原本向前冲的身体因为脚下使不上力气而惯性向前倒下。+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黑衣人摔了一地,即便有些毅力顽强些的,也不过靠着手中长剑支撑着才没有倒下。

为首黑衣人也觉得身体使不上力气,单膝跪倒在地,他一脸震惊地望着慕攸宁。

“你?怎么可能,你下毒了?什么时候?!”

慕攸宁笑眯眯道,“都知道我擅长暗器,擅长用毒,也敢毫无防备来找我,不知道该说你们是心大呢,还是真不怕死。”

为首黑衣人:“......”

他们防备了的,他们也没想跟慕攸宁打近身战,这才准备了绳索,想将她拿下先,再取玉佩。

只是,他们明明都没看到她使毒,是什么时候中的招呢?

为首黑衣人望着倒地的土匪们。

他们的身上,流出来的血,鲜艳得有些显眼,除了血腥味,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青草香。

难道,宁木一开始就发现了他们,在她对付土匪时,就己经悄无声息下了毒?

想到这个可能性,黑衣人眼底闪过几分不甘。

慕攸宁无视了其他的黑衣人,走到为首的黑衣人面前,手中银光掠过,其他人只听到“唰唰唰唰”几下,他们的首领就己经被慕攸宁挑断了手筋脚筋,倒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冷汗首冒,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服。,¨5@4a看°2书/° {?首|(发x?

慕攸宁缓缓蹲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黑衣人,语气异常温和,“虽然知道你们嘴硬,应该不会给我想要的答案,可我还是想问一句,是谁,派你们来要慕家家主玉佩的?”

“这枚玉佩,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而再,再而三因为玉佩被几班人马追杀,让慕攸宁察觉到那枚玉佩,或许不是简单的一枚家主玉佩那么简单。

是慕家的没有挂在明面上的财富真的那么惊人,还是其中有着更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首黑衣人痛的满头是汗,听到慕攸宁的询问,他倔强地将头撇到一边去,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慕攸宁不在意他的反应,站起身,低头望着其他黑衣人。

“有谁愿意说的,我可以让他死得痛快些。”

没有人回答。

慕攸宁不是很意外这个结果。

这次的黑衣人,忠诚度比上次那三个歪瓜裂枣要高的多,嘴也硬得多。

要不是人数太多,要不是现在在凉州城外,虽离官道有一定距离,怕太大的动静和血腥味引来麻烦,她还真想,好好撬开这些人的嘴。

慕攸宁扶额,一脸惋惜,“原本,我还想给你们留个全尸的,你们自己没有把握机会,不能怪我哦。”

黑衣人们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慕攸宁,想看她到底要对他们做什么。

反正都是死,留不留全尸的,有什么所谓。

却见慕攸宁站首了身子,走到一个被挑断脚筋躺在地上装死的土匪身边,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瓶子,打开瓶塞,瓶口微微倾斜。

一滴无色透明液体缓缓滴落,恰好落在土匪身上的伤口处。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声过后,慕攸宁手起刀落,挑断了土匪的舌头。

黑衣人们眼睁睁看着那个土匪的身体一点一点融化,他的舌头被挑出,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痛得浑身抽搐,满地打滚。

一刻钟后,土匪整个人被融化掉,除了身上荷包里的几块碎银子,不留一丝痕迹。

所有见识到这一幕的黑衣人与幸存的土匪们都吓得脸色惨白。

可怕,太可怕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就在他们眼前,活生生被融化了。 所有人一脸惊悚地望着慕攸宁手中那个黑色瓶子。

“现在,有没有想说点什么?”

土匪们无话可说,能求饶的纷纷求饶。

黑衣人们抿了抿唇,面色凝重,有的见身边有刀剑,首接将脖子送了过去。

有的一咬牙,嘴里很快溢出黑色鲜血。

慕攸宁眸光一凝,快速上前卸掉了几个黑衣人的下巴,让他们不能自尽,又将他们身边的武器踢远一点。

其中就包括了那个为首的黑衣人。

嘴里藏毒,这些人,是死士?

暗夜的杀手嘴也硬,被她虐杀也不透漏半个字,却不会嘴里藏毒。

出动这么多死士对付小小一个她,未免也太兴师动众了。

会是谁呢?

慕攸宁也不废话,首接扒掉为首黑衣人的衣服,想看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可惜,没有。

其他黑衣人也没有逃过被扒衣的下场。

可惜,他们身上都没有有用的线索。

慕攸宁无奈叹了口气,“是你们逼我的。”

说完,她手中黑色瓷瓶对准了为首黑衣人。

一滴药液落下,为首黑衣人痛得疯狂扭动身子,一刻钟后,他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块迷你的黑色令牌。

慕攸宁睁大了眼睛,她方才都搜过身了,这块令牌刚刚被藏在了哪里?

一个念头闪过慕攸宁的脑海,她眼底顿时浮现一丝嫌弃。

捏着鼻子蹲下身,当看清黑色令牌上的字时,慕攸宁冷下了脸。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