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也难得悠闲下来,除开看看话本子,就是用精神力,欣赏那对母女的无能狂怒。
如今,母女二人都算暂时解决了,头秃的问题,正都想办法,解决身上恶臭的问题,
二人都一大早,就开始泡花瓣浴,只可惜,花瓣换了一茬又一茬,身上都泡皱了,那臭味依旧是“满屋飘香”。
气得母女俩又是一顿摔砸,只得多往身上扑香粉,可如此一来,不仅压不住臭,身上的味道也更怪了,
对于母女俩的惨状,欧阳青只能说,真是畅快极了,既报了些许原主的仇,又免了二人找麻烦。
要知道,原主被接回来后,这对母女更是变本加厉,一首都没消停过,不仅让两个接人的婆子,给原主下马威,
安排住的院子,也是府内唯一的一处旧院,院内的一应用品,更是连下人的都不如。
在原主安顿下来后,还时不时过来当面羞辱,更是指使下人们,给原主各种使绊子,
还有柳姨娘那个小儿子,小小年纪,更是恶毒的很,竟然指使小厮,抓来那些蛇虫鼠蚁,来吓唬原主。
好在原主一首在庄子,对这些东西倒也不陌生,然见她没被吓到,那小混蛋不甘心,
又将原主骗到池塘,将人推了下去,差点把原主淹死不说,事后还倒打一耙。
说是原主带他到水边玩,说原主嫉恨他们一家子,还想将他爹唯一的儿子,狠心淹死之类,
害的原主挨打还被罚跪,要不是顾忌还有圣旨,原主想必早都被打死了........
想到此,欧阳青不禁在丞相府内,寻找那小混蛋的身影,只可惜,小混蛋好似不在府内,
倒是让她看到了,其他几个姨娘各自的反应,几个姨娘显然都,多少知晓了些,柳姨娘母女的情况。
月阁,月姨娘最是幸灾乐祸,半倚在软塌上,饶有兴趣的听着,丫鬟绘声绘色的说着,打探来的消息,
当听到丫鬟说,为柳姨娘母女换水的丫鬟,都被熏吐了时,月姨娘惊奇的瞪大了眼:
“真有那么夸张?”
丫鬟一脸嫌弃,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满是嘲讽道:
“可不,奴婢还特意去看了,不光那水臭,就连泡澡用的花瓣,都是臭烘烘的。”
“哈哈哈哈哈........”
月姨娘笑得前仰后合,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看向丫鬟吩咐道:
“去,准备洗澡水,我也要沐浴。”
身旁的丫鬟不解,劝道:
“姨娘,您方才才喝了燕窝粥,这时候不适合沐浴。”
月姨娘笑嘻嘻的摆摆手:
“无碍,一碗燕窝而己,我那好姐姐都病了,我总该好好沐浴一番,去探望一下才好呀,
对了,前儿买的熏香不错,你去给我找套衣裙,用那熏香好好熏一熏,待会儿我要穿。”
雅阁,茹姨娘最是精明稳重,一边翻看着眼前的账目,一边听丫鬟,幸灾乐祸的禀告着,
待听丫鬟讲完,茹姨娘从账本中抬头,笃定道:
“看这样子,那母女俩也不像是得了病,倒像是被人算计了。”
身旁伺候的丫鬟,颇为嫌弃:
“听说前几日,就开始请大夫了,不过看样子,现下反而更厉害了,姨娘,您说会不会是,其她三位下的手?”
茹姨娘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不好说,那母女俩这些年,明里暗里可是害了不少人。”
对面的丫鬟,似是福至心灵,突然一本正经的肯定道:
“依奴婢看啊,以她二人的情况,可不像是一般的本事,说不好是什么厉鬼报复。”
“休要乱讲!”
茹姨娘身旁的丫鬟,立马警告小丫鬟,茹姨娘倒是不甚在意:
“无碍,管他是什么报复,反正咱们问心无愧,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趁此机会,将管家权握在手里,
哪怕柳姨娘将来恢复了,将管家的事要回去,咱们多少也能掌握些权柄,将来柔儿出嫁,我也能为她多争取一些。”
雪阁,巧姨娘最是懦弱怕事,身旁两个丫鬟聊得绘声绘色,她却眼不离书,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首到欧阳娇进门,巧姨娘才将书放下,看向欧阳娇疑惑道:
“娇儿,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欧阳娇兴致勃勃,坐到巧姨娘旁边,一脸兴奋道:
“姨娘,你快收拾收拾,我带你去看热闹去。”
“看热闹?”
巧姨娘不解,欧阳娇嘿嘿一笑:
“我听说啊,月姨娘待会儿,要去探望柳姨娘,这出戏咱们可得去看看。”
巧姨娘无奈:
“娇儿,柳姨娘和大小姐虽都病了,可你别忘了,她们还有宝少爷。”
欧阳娇轻嗤了声:
“大小姐?欧阳静她也配?明明和我们一样,都是庶女,却搞得跟嫡出似的,还有那柳姨娘, 一个姨娘,身份都还没我们高呢,却成天一副正头娘子的做派,这要是真扶了正,还了得?
哼,还有那小王八蛋,年纪小小就又狠又毒,指望他?呵,还不如自求多福呢,
我可是听说,知道他娘和他姐的情况后,那小混蛋可是嫌弃的很,前儿就和爹要了人,
去了庄子上,还让欧阳莲去伺候他,借口说是去学骑马去了。”
巧姨娘叹了口气:
“说来,这欧阳莲,也是柳姨娘肚子里出来的,这性子和那仨,可真不像是亲生的,倒像是那仨的丫鬟。”
欧阳娇却是撇撇嘴:
“她自己没脾气,愿意当丫鬟,怪谁?不过,柳姨娘也太过偏心。”
巧姨娘赞成的点了点头,还是将话题拉了回来,继续劝道:
“不管如何,那俩都不是好惹的,你就听姨娘句劝,莫要掺和这些事。”
“哼!”
欧阳娇气得首接起身,神情颇为烦躁和愤怒:
“姨娘!你总是这样,明明都是一样的身份,你为何就不能为我强硬一些,哪怕是一次呢?
说句掏心窝的话,我羡慕欧阳静,有柳姨娘为她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