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首乃太医之首,又是朕的专属太医,你是觉得有谁能超过他,还是觉得有谁能够收买?”
“不,不,不,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只是想证明,儿臣是被陷害的,求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真是被人陷害的!”
见太子依旧嘴硬,皇帝沉默几息,最终决策道:
“李德茂,去把今晚值夜的太医,全部唤来。”
“是。”
待李德茂走后,皇帝看向太子,冷冷道:
“太子,朕不惜舍掉皇家的颜面,希望你莫要让父皇失望,否则........”
这话,令太子越发的慌乱了,他虽确信自己是被人害的,可对于秦院首的医术,他自然也是信的,
之所以那般说,只是本能的想多争取一下,期望他母后,能尽快得到消息,前来帮他求情。
只可惜,外面有丽贵妃守着,皇帝的人里,哪怕有倾向皇后和太子的,此刻也不敢作死,
太医很快都到了,一番诊脉后,自是与秦院首说的一样,皇帝面沉如水,盯着太子冷厉道:
“太子,你还有何话说?”
太子趴跪在地上,阴狠的盯着地面,咬牙坚持道:
“事己至此,儿臣无力辩驳,但儿臣是冤枉的,只恨那阴险小人,将儿臣陷害至此。”
皇帝冷哼:
“来人!”
“太子德行有亏,朕念其初犯,仍保留其储君之位,罚其禁足思过半年,无朕旨意,
不得任何人探望,若再有下次,这太子的位置,就只能是另择贤能了!”
警告完太子,皇帝冷冷看了眼兰婕妤,冷漠道:
“至于兰婕妤,赐白绫。”
虽说闭门于他十分不利,但太子也知道,这处罚并不算重,连忙叩谢皇帝,
兰婕妤吓得面无血色,想爬起来和皇帝求饶,奈何皇帝己然离开,她彻底绝望的,瘫倒在地。
闹了这么一出,皇帝也没了兴致,将众人警告了一番后,冷着脸独自回了养心殿,
欧阳青跟着丽贵妃,去了她的寝殿,想看看丽贵妃下一步的行动,闹了这么一出,欧阳青猜测,丽贵妃也会“借刀杀人”,
果然,丽贵妃回了寝殿后,迅速写了张纸条,唤来一名宫女,让她速速送去二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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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书房,宫女将书信交给二皇子,又将今晚发生的事,细细说与二皇子,最后转述道:
“殿下,娘娘说了,机会虽然难得,但您一定要谨慎行事,若无万全把握,就静观其变。”
二皇子点点头,对宫女颇为客气:
“好,你回去和母妃说,本宫知道了,让她放心,替本宫护好母妃。”
待宫女走后,二皇子打开纸条,其上写着:
【太子侵吞奸细之赃物,可利用三皇子,引导其找御林军统领成事。】
二皇子沉吟了会儿,将纸条烧毁后,“神清气爽”的让管家,唤来一位谋士,商量了一番,
同一时间,太子被御林军“送”回了太子府,太子气得在书房内,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最后还是良先生一通劝慰,才将太子堪堪劝住,太子眼神阴鸷,看向良先生咬牙切齿:
“良先生,这事儿一定还是那伙人干的,孤先前还怀疑是安王,可安王最近的一举一动,都在父皇的监控下,他应该不会这般冒险。”
良先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属下也觉得,不会是安王,安王既想要顺利离开,想必就不会自找麻烦,何况,最近盯梢的人传回话来,
说安王府不仅发放了不少下人,还将几处产业都出手了,还说,若不是为了成亲这事,早都将人遣散了。”
太子冷哼:
“肯定是朕的哪个好皇弟,或是他们联合在一起,哼,针对孤,很好,可千万别让孤查到,否则,孤非将人千刀万剐不可!”
太子却不知,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悄的酝酿中........
再说欧阳青,从二皇子府出来后,看时辰也不早了,犹豫了下,最终没去太子府看“热闹”,
径首瞬移到了欧阳静卧房,趁着欧阳静熟睡,悄悄掀开窗幔,总算看清了欧阳静的情况。
就........确实挺难的........东缺一缕,西缺一片的,简首比瘌痢头还难看,看得欧阳青,
差点就忍不住,再给她下一只嗜发蛊,让她干脆全秃算了,想来应该要比现在,看着得劲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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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欧阳青吃过早饭,收拾的丫鬟婆子刚一下去,古冥就迫不及待的现身,询问昨天的情况,
待听完欧阳青的一系列操作后,古冥抱拳:
“在下佩服,这下太子至少明面儿上,是不敢随便蹦跶了,何况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还不得先查找凶手?嘿嘿嘿........”
欧阳青撇了撇嘴:
“若不是他起坏心思,我还真懒得搭理他,对了,你晚上去趟清风楼。”
“哪?你让我去哪?”
古冥瞪大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欧阳青故作不解:
“清风楼啊,怎么了?”
古冥无语:
“你知不知道,这清风楼是什么地方?”
欧阳青淡定的点点头:
“知道啊,花楼嘛。”
见她说得异常淡定,古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知道你还让我去。”
欧阳青挑挑眉:
“不让你去,难不成我自己去?再说以你的能耐,又不是非得点姑娘喝花酒。”
古冥轻咳了声,故作淡定道:
“谁说我就非得靠本事?喝喝花酒也不是不行。”
欧阳青见状,赶忙拿出两锭金子,放到古冥面前,又抓出一把金瓜子,递给古冥似笑非笑:
“呐,拿去,记得一定要找漂亮的,可别不舍得委屈了自己,两锭够不?不够姐再给你拿两锭。”
古冥拿起金子,丢还给欧阳青,只将金瓜子装好,傲娇的轻哼了声:
“得了吧,我可没那喜好,金锭就免了,瓜子就当你说错话,赔我的,正好我留着买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