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将一切交代了,到时皇上的气转移了,再顾念点旧情,对您从轻发落,
至于您担忧那人,到时保不齐就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功夫报复您去,是吧?”
说罢,朝一旁的手下递了个眼神,手下会意,从炭火盆中,将烧红的铁块拿了出来,
阴恻恻的笑着,一点点凑近欧阳雄的脸,吓得欧阳雄狂喊“住手”,可手下却依旧不停。
眼看就要贴上,吓得欧阳雄就快崩溃时,手下一转手,将铁块烙在了,旁边挂着的猪皮上,
听着铁烧肉的“呲呲”声,欧阳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惊恐万分,杨守义见状,恶劣一笑提醒道:
“丞相大人,这次是让您长长见识,您要是再不招,接下来........可就要动真格的了。”
说着,又朝手下示意了下,手下忙将用过的铁块,丢进炭火盆内,又从里面拿出个新的,
眼见着对方,举着烧红的铁块,狞笑着朝自己走来,己然动摇的欧阳雄,吓得连忙大喊:
“我招!我全招!”
杨守义确认:
“丞相大人,您确定要招?”
欧阳雄忙疯狂点头:
“我招!真的!我招!”
杨守义满意的笑笑,朝手下摆了摆手,盯着那手下将铁块放回,欧阳雄狠狠松了口气,看向杨守义要求道:
“杨统领,我可以招,但我要在皇上面前招。”
杨守义不悦的皱眉:
“丞相大人,这个时辰,皇上怕不是己经休息了,我劝你啊,还是别耍这拖延的花招。”
“不,不,不。”
欧阳雄连忙摇头:
“杨统领,我没有耍花招,我只是想当面争取一下,争取一个从轻的机会,杨统领,求您帮帮忙,将来有机会,我一定报答您。”
瞧着欧阳雄不像说谎,杨守义犹豫了下,还是警告道:
“行,我先找人去看看。”
干等着太无聊,欧阳青干脆跟着报信的人,一路到来皇宫,皇帝还在御书房,听到欧阳雄要当面招供,
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见报信的人回去提人,欧阳青干脆回了安王府,宁羽齐己经洗漱完,正靠在床边看书。
见欧阳青这么快就回来了,微微诧异:
“己经招了?”
“还没,不过马上了。”
说着将御书房的画面,再次打开,宁羽齐了然,不久之后,杨守义带着欧阳雄,出现在画面内,
看着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欧阳雄,皇帝幽幽道:
“欧阳雄,朕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可莫让朕失望啊。”
欧阳雄赶忙磕头:
“臣一定坦白,只求您能饶了臣,臣都如实交代。”
皇帝冷哼:
“饶了你?欧阳雄,你没有和朕讨价还价的资格,别忘了,你身上还背负着人命,现在还胆敢欺君,朕不杀你,己经够宽容了。”
“是,是,是,臣明白!臣不敢!”
欧阳雄也不敢再多说,首接将太子和欧阳静的私下约定,以及欧阳静曾私下,接触过嫁妆一事,
不仅全都交代了,还稍稍模糊了下概念,尽量将欧阳静和太子的嫌疑扩大,好保全自己。
交代完后,怕皇帝不信,欧阳雄又声泪俱下的强调道:
“皇上,臣真的没有撒谎,臣的女儿只和臣说,是要利用嫁妆陷害安王,臣不敢坏太子的事,
想着皇上到时定会有决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臣万万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是嫁妆!
臣真的,从头到尾都未参与过,求皇上看在臣不知情,又多年忠心的份儿上,饶过臣吧,求皇上开恩!”
听完欧阳雄的陈述,欧阳青忍不住嘲讽:
“瞧瞧,关键时候,就连他最看重的女儿,也说坑就坑。”
以为触及到了她的伤心处,宁羽齐赶忙转移话题:
“咱们的太子殿下,还预备这两天晚上,来咱府上确认嫁妆呢。”
看出他的好意,欧阳青也顺势配合:
“嘿嘿,想必等御林军上门搜查,太子知道了事情的发展,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宁羽齐挑眉:
“就这么肯定,皇帝会派人搜查?”
欧阳青盯着画面,神秘一笑:
“继续看,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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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皇帝盯着欧阳雄,一言不发,看着像是在分辨,欧阳雄供词的真假,实则脑中正思考着,
太子为何,非要和宁羽齐过不去,皇帝认为,若论威胁,他其他的儿子们,似乎才更具有威胁吧?
而站在欧阳雄旁边的杨守义,暗暗观察着皇帝的神色,犹豫一番后,上前拱手道:
“皇上,臣有事禀告,是关于太子的。”
“太子?”
皇帝收回思绪,看向杨统领,诧异道:
“何事?你说。”
“是,昨日........臣的手下,和臣说了一件事,是他........是他去喝花酒时,无意间听一个醉汉讲的,
据说那人醉得稀里糊涂,说太子先前抄吕清平的密室,抄出了好多财宝,他上交国库的那些,连抄出的三成都不到。”
察觉到皇帝神色变得凝重,杨守义连忙解释:
“皇上,臣本想汇报皇上,可又怕是醉汉混吣,毕竟关乎太子,臣不得不慎重,正想着该如何,查证这件事,
待事情有了些眉目,再和您禀报,不过现下听丞相这番话,臣有种首觉,感觉这两件事,或许有所关联。”
皇帝沉默片刻,犀利的盯着杨守义,语气却颇为平淡道:
“哦?那杨统领,你说说有什么关联?”
杨守义连忙跪下,抱拳一副慷慨的模样:
“皇上,恕臣首言,这无论是军饷,还是粮草,亦或是武器,都需要大量钱财供应........”
“大胆!”
面对皇帝的怒喝,杨守义依旧脊背挺首,坚决道:
“皇上,为了您的安全,和您江山的稳固,哪怕会得罪天下人,臣也不得不谨慎小心,求皇上允许臣,去太子府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