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后殿胤禛身着素白道袍,腰间松松地系着一条玄色丝绦,手持一柄象牙柄的麈尾拂尘,正凝神注视着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丹炉通体赤红,炉身上镌刻着八卦纹样,炉底的三足稳稳地踏在青砖地上。炉内,朱砂、铅汞、金石等物在高温下熔炼交融,不时发出"噼啪"的爆裂声,散发出刺鼻的硫磺气味,混合着檀香的烟雾在室内缭绕。
"皇上,这一炉既济丹再有三日便可出炉。"道士张太虚躬身禀报,他身着灰色道袍,须发花白,眼中闪烁着谄媚的光,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在炉火映照下闪闪发亮。"此丹以辰砂为君,辅以紫石英、金精石,又佐以天山雪莲、长白老人参,最是补益元气。"
胤禛满意地点头,消瘦的面容在炉火映照下显得格外红润。他抬手轻抚长须,道:"朕上月服用的那炉丹药甚好,性不涉寒热温凉,唯补益元气。这些日子连批奏折至三更亦不觉疲乏,精神较之从前更为矍铄。"
丹房内陈设简朴,除丹炉外,仅有一张紫檀木案,上面整齐摆放着《周易参同契》《抱朴子》等道家典籍。墙角处的博古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药材:晶莹的云母片、赤红的辰砂、青绿的曾青、金黄的雄黄,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张太虚小心翼翼地用铜匙搅动炉中药液,谄笑道:"皇上潜心修道,又得真传,假以时日必能炼成九转金丹,成就长生不老之身。"
胤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转身望向窗外,轻声道:"朕不求长生,但求延年益寿,好为大清江山多尽些心力。"
炉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墙上,扭曲变形,如同鬼魅般摇曳不定。
乾清宫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肃穆。胤禛端坐龙椅,面带神秘微笑,仿佛刚在御膳房偷吃了御厨私藏的蜜饯。他轻咳一声,身旁的大太监高无庸立刻捧出一个描金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躺着几枚赤红如火的丹药,在晨光下闪闪发亮,乍一看还以为是御膳房新研制的“辣味糖丸”。
“鄂尔泰、田文镜,朕赐你们‘既济丹’,务必如实反馈服用效果。”?
胤禛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仿佛在说:“爱卿们,这可是朕亲手炼制的‘仙丹’。
鄂尔泰上前一步,恭敬接过丹药,低头一闻——?“嘶!”?——这味道,像是硫磺、朱砂和过期酱油的混合体,熏得他差点当场表演一个“朝堂喷嚏”。他心中暗惊:“这玩意儿吃下去,怕不是要首接飞升?”但皇命难违,他只得强颜欢笑,叩首谢恩:“?臣……定当仔细服用,不负圣恩。?”(内心os:希望太医今天值班。)
一旁的田文镜也领了丹药,表面恭敬,实则手指微微发抖,仿佛捧着的不是仙丹,而是一颗即将爆炸的炮仗。
退朝后,田文镜悄悄拉住鄂尔泰:“这丹药……真要吃?”?鄂尔泰左右张望,确认没人偷听,才压低声音道:“?皇上说了,若不反馈,便是欺君之罪。?”
田文镜愁眉苦脸:“可这玩意儿闻着像毒药,吃着怕是要见阎王。”鄂尔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这样,咱俩先找只鸡试试??”
田文镜眼睛一亮:“?妙啊!若鸡吃了没事,咱们再吃;若鸡吃了有事……咱们就说‘丹药太灵,鸡都飞升了’!?”鄂尔泰点头:“?有理!不过……万一皇上问起‘鸡飞哪儿去了’,咱们怎么答??”
田文镜沉思片刻,灵机一动:“?就说……鸡吃了仙丹,顿悟大道,去蓬莱修仙了!?”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决定——?先找鸡,再吃药,实在不行,就装病!
圆明园内,弘历、琅嬅、弘昼三人围坐,桌上摊开几份密报,皆是各地大臣服用丹药后的“奏谢”。
“皇阿玛这是要把满朝文武都毒死吗?”弘昼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讥讽。
弘历敲了弘昼一下:“慎言!”琅嬅轻叹:“这些丹药里掺了朱砂、水银,长期服用必损五脏,皇阿玛却深信不疑……”弘昼忽然咧嘴一笑,拍了拍弘历的肩:“幸好西大爷没给你吃,不然你也得跟着‘补元气’!”
弘历翻了个白眼:“我还年轻,皇阿玛暂时看不上。”
弘昼边吃东西边说:“还好咱们安排的官员都不算高位,不然咱们还得忙着给解毒。不过西哥西大爷在折腾下去你需要提前继位了。等你继位弟弟我要去小岛玩一段时间,我想吃海鲜大餐了。
几日后,田文镜战战兢兢地递上奏折:“臣沐浴更衣后吞服‘既济丹’,顿觉气
血通畅,精神振奋……”
胤禛阅后龙颜大悦,当即朱批:“甚好!朕亦日日服用,效果显著。”而实际上,田文镜服下丹药后腹痛如绞,却不敢声张,只能暗中请大夫解毒。而弘历和琅嬅只给一些真心帮助百姓的官员解毒,其他的官员那算了吧到时候就跟着皇阿玛一起走吧,这是他们的福气。
【小剧场】?
田文镜(捂着肚子):这丹药……臣真的吃不消啊!
鄂尔泰(递茶):忍忍吧,皇上说这是“补元气”。
弘昼(嗑瓜子):要不你试试吐出来?
田文镜(惊恐):那岂不是欺君?!
求崔更,求为爱发电。最近在改年代还要欢乐颂不好的地方所以前面比较乱,我是最听话的卑微作者,你们说的不合理的地方我都努力改,其实我想罢工了,感觉要长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