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能怪谁，老太忆刘家一
当天下班时，刘海中特意提前请假2个小时。去供销社买了两瓶牛栏山，又去鸽子市买了一些小菜，还高价搞来了三两肉，一条鱼，回家就让二大妈用心做起来。
今晚，他堂堂二大爷，要向小厨子请教登天秘籍。
刘胖胖认为，何雨柱一定找到了升官密码。这才频频受到表扬，屡屡获得嘉奖。今晚自己这个二大爷，即使纡尊降贵也要学会他的本事。
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先是把自己带饭，一盒给了贾家，另一份分了两份，一小碗给了聋老太太，老太太最近的身子骨让他有点心焦。另外那一盒的大部分，他给了前院马老太。马老太今早看着也是病恹恹的，看样子，这四九城的换季，对每个老人都是一个小劫。
何雨柱从床底下，摸出了自己的存酒，实在舍不得。口粮酒都喝完了，剩下都是自己私藏的中高档酒。
转身回厨房，拿了4个鸡蛋，就冲后院刘家去了。
刘海中非得邀请自己来。何雨柱也知道宴无好宴，但现在自己和三大爷几乎结了死仇。这老刘家的平时也没太大仇怨，自己受表彰，人家非要贺喜，自己也不能一点不给面子不是~！
在门口敲了一下，里面刘海中的声音立刻传来：
“是柱子吧，来，快进来，快坐。”
没多久，二大妈做的菜肴陆续上桌。却只有他们二人上桌。何雨柱询问得知，刘家，一般女人不上桌，二儿子三儿子没资格上桌。
何雨柱只得苦笑着客随主便。他以为即便没资格上桌，老刘也会事先在厨房拨出一些菜给刘家另外三人；殊不知，刘家他们仨还是和平时一样，二合面馒头和稀粥。比其他邻居的棒茬子粥和窝窝头比，强点，有限。
酒过三巡，二大爷开始取经。何雨柱也没有旁的心思，他知道刘海中肠子短，脑容量低，就全部来大白话，不绕弯子不兜圈子，全部有来问，就三句话内给答案。
总结一句话：我不是领导干部，我是手艺人。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通过手艺，扎扎实实的手艺。我花钱拜师傅学手艺，拜师宴上，东华楼经理也请来了，一吃，经理给我开80块一个月，轧钢厂给多少？难道还给我37.5元吗？二大爷干沉默了，还真是。人家何雨柱压根就是工人队伍中的异类，人家是厨师。有着广泛的就业场景，你轧钢厂给不了，我去东华楼去，反正我在东华楼还有师承。
可刘海中是锻工啊，离开轧钢厂，方圆十公里，除了能收破烂，干活的机会都没有。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刘海中这顿酒喝的意兴萧索。何雨柱见状，便很快结束了酒局。两瓶白酒，两人才喝了六两而已。
何雨柱出来没多久，估计老太太已经吃完饭，就去后院走两步，跨到聋老太屋里，跟老太太聊天去了。
聋老太太正无聊，正打算睡觉，何雨柱不打招呼的推门进来“呦，我的奶奶，看看谁来看你了？”
“嗨，我的大孙砸，这老刘家的饭不好吃吧。”
何雨柱就把老刘家吃饭时的对话，压缩了压缩，给聋老太太学了出来。两人正说着，就听到刘家传来打儿子的声音。
鬼喊鬼叫，无比凄惨。
原因无非是两个儿子感觉堂屋半天没动静。猜测酒局已经吃完散了场。
两小只眼见自己老爹在发呆，就伸手偷菜吃。老刘回过神来，发现两儿如此拿不上台面，作出这种有辱刘家家风的事，立刻对两个儿子一阵暴揍。
聋老太太便让何雨柱倒了两杯水，和何雨柱唠起了刘家的家常。
刘家无论今天怎样打两个儿子。其实一开始，刘家三个孩子的待遇，并没有拉到后来这么大。
刘家老二和老三，属实打小就不讨喜。刘海中当年工级没有这么高，房子也比现如今少一间。二大妈生这三个孩子时，也比较密，老大和老二差一岁；老二和老三，就差了不到三年。
老大就像天使宝宝，而这老二老三，就像是属于来报仇的。
老二老三都是白天睡不醒，夜里睡不着。大晚上的，但凡有一个哭起来，哭到刚刚好要停的时候，那另外一个肯定得接力大哭。总是此起彼伏的大哭。那时候，聋老太太他们这些邻居，都得耳朵里塞棉花，要不整宿都不踏实。一晚上，这些邻居都要被吵醒四五次。
这两孩子自降生到四合院，就搅和的四邻大家都睡不安生。最后老刘没办法，刘海中和比较安生的老大睡一个屋，老二、老三和二大妈一个屋。这一分开睡，就差不多4、5年时间。要不老大受宠，4、5年时间和爸爸睡，能不宠爱吗。
老二老三跟着妈妈睡，两口子干啥都不方便，两个孩子夜里不踏实，导致老刘那段时间干啥都不顺，这种影响非常之大，老刘白天犯困影响在厂里表现，夜里影响老刘寻求夫妻幸福的皮猴子，老刘一开始就不喜欢。
但那时候，没有四邻见过老刘打孩子，只是纯纯对老大偏爱多一点点而已。
真正拉开差距的是，这两个孩子上学之后的表现。老二老三着实就不是读书的料。而且两个孩子实在皮的厉害。和品学皆优又安静的老大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报恩的老大，两个报仇的老二、老三，换谁来当父母，都难免很难平衡。
老太太回忆了回忆，大概刘家老二得有七八岁老三也有四五岁期间，才第一次挨老刘的毒打。
那时候，实在没啥玩的。孩子们都是玩一些自制玩具或者家长制作一些简易玩具。拍废纸壳、滚铁环、抽陀螺这些主流玩意，刘家老二老三都不喜欢。
这俩熊货，偏偏都喜欢玩泥巴。这也让老刘觉得跌份。总是脏兮兮的。对比干干净净的老大，确实没法看。
那年春节，老刘刚申请到了现在的三间房。咬咬牙，把存了两年的布票，给三孩子都买了新衣服。本想着房子换了，给仨娃都换了新衣服，可以拎出去到处转悠转悠，给老刘家好好去长长脸。
结果还没出来嘚瑟，就被老二老三搞砸了，好像是老二拿鞭炮吓老三，吓的老三拉裤子里，两孩子追打期间，两件上好的衣服，全部破了脏了，老刘本来是出来给大伙炫耀的，属实处于公开丢脸。
从此开始真正动手打孩子。
何雨柱听完老太太的讲古，觉得刘家两个小子，从小就喜欢半夜哭闹，一闹就好几年，这着实挺欠揍的。
现在回想起来，刘家两小子。有一半的揍，都是小时候没教好，最好塑型的时候放任不管，都是小时候习惯没养成好，小时候打的少了。或者，真是骨子里就是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