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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度抽完烟,忽然嗅到一股醉人香气,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本打算外出就餐,却因事耽误,此时饥饿难耐。
“京茹,这香气从何而来?如此诱人!”涩度问道。
秦京茹恍然记起:“哦,是我炖的鸡汤,忘了跟你说。
许大茂说他身体不适,需要补补,我便杀了只鸡炖上。
现在应该正是美味之时。”
“你还没吃午饭吧?”秦京茹关切地问,“许大茂补不补都无所谓,好东西给了他也是浪费。
倒是你,刚才辛苦了,应该补补。”
说着,秦京茹起身,不顾许大茂嫉恨的目光,一瘸一拐走进厨房,端出一个香气四溢的砂锅。
她拿来碗筷,亲手为涩度盛了碗鸡汤。
秦京茹吹凉一勺鸡汤,递到涩度嘴边。
许大茂见状,气得几乎晕厥,自己的妻子竟如此照顾别的男人,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
“你这 ** ,跟我这么多年,何时如此待我?”许大茂心中暗骂,“如今却公然伺候别的男人,你该死!”
涩度品尝鸡汤,赞不绝口:“味道极佳,你的手艺我很欣赏。”说着,他也舀起一勺鸡汤,送到秦京茹嘴边。
“别光顾着我,你也尝尝。
你刚才也累了,喝点鸡汤补补。”
秦京茹被这份温柔深深感动。
与许大茂多年婚姻,她从未受过如此待遇。
许大茂对她非打即骂,温柔以待更是奢望。
之前,秦京茹已对许大茂心灰意冷,直到遇见另一个男人,让她领悟到做女人的真谛。
此刻,这个男人温柔以待,秦京茹瞬间沉醉。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涩度,嘴角含笑,一口气喝光了递来的鸡汤,仿佛那汤或涩度的容颜都无比美妙。
秦京茹幸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瞬间的美好。
“味道如何?”涩度问。
“美味极了!”秦京茹回答,“只要是你给我的,什么都好吃。”
两人边吃边聊,涩度还不忘关心秦京茹:“慢点吃,别噎着。
我来帮你挑骨头。”
一旁的许大茂目睹此景,妒火中烧,心中暗骂。
半小时后,一锅鸡汤被两人享用完毕。
涩度饭后点起一支烟,秦京茹则像小媳妇一样为他点上。
涩度深吸一口,神情舒畅地说:“许大茂,咱们谈谈今天的事怎么解决吧。
别看你做了这么多,但你犯的错,可不是这点小恩小惠能抵消的。
我要是不高兴,还是会去举报你。”
许大茂心中憋屈:“我把清白媳妇都给你了,你还不满足?”
虽然不情愿,但许大茂别无他法,只能求和:“叶哥,地上的钱你全拿走,我房间衣柜底下的小暗格里的钱票也都给你。
至于秦京茹,如果你喜欢,我明天就跟她离婚,让她跟着你。”
涩度闻言,给秦京茹使了个眼色。
秦京茹瞪了两人一眼,转身进屋,不一会儿抱出一堆东西。
涩度检视着眼前的两千多元和日常票据,推测这是许大茂的日常开销用度。
他瞪向许大茂,质疑其隐藏财产:“你小子藏私啊,这么些年不可能就这么点积蓄!”
“叶哥,我真没骗你!”许大茂急忙辩解,“这是我所有的钱了,你搜,搜出一分钱我立马自首!”
涩度皱眉,他已知屋内别无他物,但仍难以信服许大茂的说辞。
他暗想,许大茂岂会只对小额财物感兴趣,定有未被发现的宝藏。
然而,屋内确实再无他物,涩度疑惑许大茂究竟把东 ** 哪了。
此时,秦京茹插话:“我有个信息,或许对你有帮助。”
许大茂闻言心中一紧,随即自我安慰,确认在秦京茹面前未曾失言。
涩度对秦京茹的话产生了兴趣,温柔询问。
秦京茹便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许大茂曾醉酒时透露,他在外购置了一处独栋四合院。
具 ** 置不详,但秦京茹认为那是许大茂藏宝的绝佳地点。
秦京茹言罢,涩度望着许大茂那欲噬人的模样,确信秦京茹所言非虚。
许大茂在外确有别宅,且其大部分财产恐均藏于彼处。
涩度抄起汤碗,猛地掷向许大茂头部,碗碎声与许大茂头上的鲜血同时出现。
“畜生,你果然狡猾,竟敢暗度陈仓!”涩度怒喝,“说,那四合院在何处?你又把东 ** 在哪儿?”
许大茂惨叫,却未答涩度,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秦京茹。
秦京茹毫不畏惧,与之对视,厉声道:“我说过要报复你,说到做到!先让你家破人亡,再让你替叶哥养孩子!你不配!”
许大茂似读懂秦京茹眼中的决绝,怒不可遏,欲起身反击,却被涩度一巴掌扇得几乎摔倒。
“你聋了吗?”涩度怒问,“我的话你听见没?还有,谁准你看京茹的?”
涩度揪住许大茂头发,提起他的头,另一只手左右开弓,连扇十几个耳光,打得许大茂头晕眼花,脸颊迅速肿胀。
接着,涩度一脚踹在许大茂胸口,令其翻滚数圈,撞墙而停。
涩度欲再踹,许大茂强忍疼痛,大喊:“别打了!我说,我全说!我现在告诉你四合院的位置!”
涩度反手又是一巴掌:“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找打!”
“详细道来,一字不漏!”
“胆敢隐瞒分毫,我今日定不轻饶!”
许大茂心中憋屈至极,正家中安歇,忽闻背后有人议论其不育之事。
此事他绝难容忍,遂出门理论,不料飞来横祸,被人猛地踹回屋内。
随后,不速之客闯入,将他私藏之物悉数翻出。
为平息 ** ,许大茂不仅献上妻子,还允诺对方可取尽家中钱财。
然而对方贪得无厌,竟猜出他尚有私藏。
但许大茂并不慌张,因他藏物之处极为隐秘,无人知晓,连父母亦不知此地。
他铁了心不认账,誓死保护家产。
翻出的那点东西,与他真正私藏之物相比,简直是沧海一粟。
即便这些被抢,他也不心疼,只要四合院中的宝藏安然无恙,他许大茂仍能逍遥自在。
然而,许大茂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酒后失言,无意中透露了四合院之事,且被秦京茹听见。
更令他震惊的是,秦京茹竟毫不犹豫地将此事抖搂出去。
许大茂困惑不已。
他与秦京茹结婚多年,虽对她态度欠佳,但夫妻一场,总有些情分。
两人共同生活多年,岂是外人可比?而涩度呢?他们方才仅是短暂交集,怎能与多年夫妻之情相提并论?秦京茹为何会背叛他?
许大茂不解,变心的女人难以常理度之。
他之前对秦京茹的无情,已深深伤透她的心。
秦京茹意识到,许大茂绝非可托付之人。
他自私自利,为保自身竟可轻易舍弃多年妻子。
秦京茹对他彻底失望,往昔好感瞬间化为恨意。
加之涩度的作为,让秦京茹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价值。
涩度除了在室内稍显粗鲁,其余时刻对她皆温柔至极。
秦京茹自然倾向涩度,毫不犹豫地背弃了许大茂,这在情理之中。
许大茂咎由自取,秦京茹只是走了大多数女性会选的路。
作为受害者,秦京茹颇为可怜。
剧中,许大茂不育,却怪罪于她。
她非但无怨言,还不离不弃陪伴左右。
即便许大茂落魄,她依旧恪守妻道,悉心照料。
作为妻子,秦京茹堪称典范。
遗憾的是,遇人不淑,遇到许大茂,导致一生凄苦。
晚年时,她只能羡慕他人儿孙满堂,自己却在养老院度过余生。
然而,这是秦京茹原本的宿命。
如今涩度出现,让她提前看清许大茂真面目,将她拉出火坑,命运由此改写。
至少,离开许大茂后,她有机会成为真正的母亲,不必再忍受许大茂的折磨。
晚年时,也不必为无子女而忧愁。
许大茂虽不情愿,但迫于涩度的压力和眼前的拳头,最终屈服,详细交代了藏匿财富之地。
交代完毕后,他如丧考妣,目光空洞,形如死尸。
这些财富是他多年辛苦积攒,本打算养老和享乐之用。
如今一朝失去,心如死灰。
这比妻子背叛更令他痛苦。
许大茂悔不当初,后悔招惹涩度。
回想起易中海找他给李怀德牵线之事,恨不得当初扇易中海耳光,再补两脚解气。
此刻,许大茂不仅恨涩度,更恨易中海将他拖下水。
若非易中海从中搅局,他与叶家的矛盾尚不至于结成死仇。
然而,易中海这个老顽固的插手,竟让平日里温顺如羊的涩度,变成了凶猛的恶狼。
昨日损失五千元,今日更是倾家荡产,连妻子都失去,还遭了一顿毒打。
许大茂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他在心中暗自筹划,要向所有人展示他的反击。
易中海让他陷入困境,他誓要让易中海家无宁日。
涩度夺走了他的一切,他也要以相同手段,将涩度的所有抢回。
“呵呵,小子,尽管拿吧!”
“把这些金条都拿走!”
“只要你敢碰这些金条,我就去告发你!”
“你不是说我如何如何吗?”
“那我就告你财产来源不明!”
“金条一到你手,就与我许大茂无关!”
“等衙门从你那里搜出金条,看你怎么收场!”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涩度立刻察觉到了这一变化,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许大茂的心思。
对此,涩度非但不慌,反而心中冷笑。
“这家伙,既然我敢动你,就有十足把握你不敢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