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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许大茂,对涩度来说易如反掌。
只需将他收入空间,便能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
但这样太便宜他了。
涩度有更好的对策。
既让他活着,每日承受失去一切的痛苦,又让他不敢报复。
涩度拍了拍旁边秦京茹的臀,吩咐道:“去准备些纸笔来。”
秦京茹立刻照做,很快拿来纸笔。
涩度拿到后,立刻趴在桌上疾书。
不一会儿,一份数百字的认罪书完成。
书中列出了许大茂的八大罪名,包括受贿、男女关系混乱、私藏金条等。
写完后,涩度将纸扔在许大茂面前。
“签字画押,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拿起认罪书,许大茂阅后气得几乎晕厥。
这东西怎能签署?一旦签字,岂不等于将性命拱手让人?日后别说复仇,光是想到对方,心中便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深怕对方不悦,一旦将此物上交,自己恐怕即刻丧命。
涩度洞悉许大茂的心思,直言:“签了,你或许他日丧命;不签,此刻便是你的末日。”她保证,只要许大茂不主动挑衅或报复,这份认罪书将永远不见天日。
反之,若许大茂胆敢报复,大不了同归于尽,她上天堂,许大茂下地狱。
许大茂会选同归于尽吗?绝不会。
他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比任何人都畏惧死亡。
他深知,唯有活着,方能享受阳光、欢呼,把握无限可能。
而死者,只能躺在冰冷的棺材中,被世人遗忘。
因此,许大茂断不会选择玉石俱焚,至少此刻不会。
“不签会如何?”许大茂话音刚落,头顶便多了一杆黑洞洞的枪口。
涩度在许大茂惊恐的目光中缓缓讲述:“我偶然发现许大茂家藏有大量 ** 。
发现之时,也被许大茂察觉。
为保守秘密,他决定 ** 灭口,掏出 ** ,欲置我于死地。
我命悬一线之际,秦京茹同志挺身而出,大义灭亲。
在两位同志的合作下,许大茂孤立无援,最终被人民的力量淹没。
我夺下他的枪,当场将他制服。”
“你曾是放映员,对各种剧情应有所了解。
觉得我编的这个故事如何?能否打动人心?”涩度后续的话语,许大茂已无心聆听。
他被涩度编造的故事深深震撼,听得头皮发麻,寒气自脊椎直窜头顶,仿佛三伏天坠入冰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涩度的手段,实在狠辣。
许大茂不得不承认,他被彻底吓住了。
关于之前那事,尽管有些瑕疵,许大茂却清楚,只要此事存在,对方真敢公然置他于死地。
毕竟证据确凿,有地上的金条和秦京茹的证言,他即便死也白搭。
更糟糕的是,对方可能会被塑造成对抗强权的英雄,备受瞩目。
而他,即使死去,也会遭到世人唾骂,遗臭万年。
他想解释也无济于事,因为死人无法开口。
这回,许大茂真怕了。
他不惧世人唾骂,也不怕遗臭万年,只怕死得不明不白,死后还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许大茂没有犹豫,果断在认罪书上签了名,还按了手印,动作流畅,没有丝毫停顿。
他生怕稍有迟疑,涩度就会 ** 。
涩度拿起认罪书,故作惋惜地说:“唉!你还真决绝,都不给我当英雄的机会。
真可惜了刚才那么精彩的故事。”
许大茂听了,额头直冒冷汗。
“故事再好,命才最重要!我才不会给你出名的机会!”
涩度得到想要的东西后,重新坐下。
他不客气地对许大茂说:“愣着干嘛?还不快把我的东西装起来!”
说着,还踢了脚下的黄金一脚。
许大茂心中怒吼:“这也太过分了!这些东西明明是我的,何时成了你的?”
“你抢了我的钱,还要我为你做事?”
“太过分了!”
虽然心中不满,但许大茂嘴上不敢言。
形势比人强,他不想成为故事中的反派,只能乖乖照做。
木盒已坏,许大茂从厨房拿来麻袋,将地上的金条和五万多块钱装了进去。
涩度让秦京茹拿上桌上的钱,自己则拎起麻袋。
留下一句“秦京茹以后住我这边”后,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许家。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许大茂欲哭无泪。
媳妇和钱财尽失,许大茂陷入困境,回到了起点。
更糟糕的是,他还失去了一个肾,被涩度利用空间能力带走。
涩度认为这肾对许大茂无用,不如用来造福社会,这从流浪狗的评论中可见一斑,尽管它对这次的“收获”不太满意。
涩度回到家,把秦京茹安顿在龙老太太以前的房间,两屋仅一墙之隔,计划将来开个门,使之仿佛一家。
涩度将两千多元交给秦京茹,她在许家多年却身无分文,对这意外之财欣喜万分,几乎想立刻回报涩度,只是身体不允许。
秦京茹对涩度的安排没有异议,她与许大茂情感淡漠,加之今日之事——她当面给许大茂戴了绿帽并背叛了他,两人已成死敌。
秦京茹只能依靠涩度作为保护伞,离开他,许大茂绝不会放过她。
因此,她全力讨好涩度,以求安稳生活。
安排好秦京茹后,涩度提着麻袋准备离开四合院,尽管已近下午三点,原本不打算外出,但想到许大茂藏匿的财物,他决定不辞辛劳,立刻行动,以免许大茂转移财产,那样将耗费更多时间。
刚走到中院,就撞见了贾张氏和晒太阳的棒梗,双方目光相遇,彼此投以恶意。
棒梗几乎要冲动地与涩度发生冲突,毕竟他家因涩度损失了两千元。
这钱本是贾张氏的养老积蓄,但在棒梗眼中,一旦奶奶去世,这笔钱自然归他所有。
四舍五入一下,这钱已近乎他的囊中之物。
如今,棒梗自己的钱财全被涩度这个“小畜牲”骗走,他怎能不恨!
然而,想到两人之间的武力悬殊,棒梗摸了摸仍感疼痛的脸颊,克制住了立即与涩度冲突的冲动。
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一旦找到机会,定要让涩度加倍吐出所吞之物。
棒梗看向涩度的目光愈发恶毒,几欲置其于死地。
至于贾张氏,有了昨天的教训,她不敢轻举妄动。
昨天人多势众都未能制服涩度,今日仅有她和棒梗两人,更不是对手。
但她嘴上却不饶人,恶言相向,诅咒涩度,指责他克死双亲,不知感恩,甚至大放厥词,声称棒梗前途无量,能让涩度下乡是恩赐,未来还能提拔他。
突然,贾张氏心生一计,摆出一副高傲姿态,假意施舍道:“涩度,瞧你孤苦伶仃,父母早逝,下乡后说不定哪天就饿死了。
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过来磕头认错,把昨天的钱票交出来。
等我孙子日后成了大领导,看在这些钱的面子上,或许能把你调回城里,给他当个秘书或司机,也算为你家争光了!”
这番话让涩度几乎反胃。
涩度心生一计,笑容温暖地浮现于脸。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钱,令贾家祖孙俩瞠目结舌,若非理智尚存,他们几乎要冲动地上前夺回钱财。
涩度轻轻拍打着手中的钱,缓缓道:“你们不是渴望荣华富贵吗?不就是钱吗?”他接着说,“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看这些钱,只要你们中任何一个,或者两个一起,‘七四七’地跪在我面前磕头,每磕一个头,我就给一块钱。
十个头十块,一百个头一百块,以此类推,没有上限。
如果你们能磕一万六千个头,昨天我提过的那笔钱,双手奉上。
两个人一起磕,就是双倍的收益,如何?想不想试试?”
这话让两人的眼中闪烁起贪婪的光芒,内心蠢蠢欲动。
贾张氏盘算着,她的孙子年轻力壮,磕头速度定能超越自己,一分钟赚六十,一小时便是三千六百块!虽然有些失颜面,但赚钱嘛,不丢人!到时候贾家天天吃肉,定能羡煞旁人!这活儿,她孙子当仁不让!
而棒梗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他觉得奶奶年老体弱,无需顾及脸面,最适合干这活儿。
磕头而已,奶奶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何不趁此机会为贾家再尽一份力?况且奶奶平日里在院子里就常撒泼,磕头这等小事,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两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却都默契地保持沉默,想让对方先开口承揽此事。
最终,在涩度略显不耐之时,贾张氏终于开口,但不是主动请缨,而是劝起了孙子棒梗。
“棒梗啊,你年轻力壮,磕头肯定比奶奶快,这活儿你更合适。
而且,你不是嚷嚷着要吃肉吗?”
“你给那人磕十个头,换他给我们十块钱。”
“奶奶用这钱给你买肉,晚上让你妈做红烧肉给你吃。”
棒梗拒绝了:“奶奶,这事我做不来,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要不奶奶你去做吧,你反正也不出门,不在乎名声。”
“还有,是你想吃肉,我可没说。”
“想吃肉,你自己去磕头!”
“奶奶白疼你了?家里有肉哪次不是先紧着你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给你,不就是磕几个头嘛!”
“你平时给你爹上香也磕头,就当给他磕了,咱家就能过上好日子,还能天天吃肉!”
“谁敢背后说闲话?咱馋死他们!”
棒梗急了:“奶奶,别说了!以前吃肉哪次不是你吃得最多?要不是我手快,我连油星都捞不着!你也总给我爷爷磕头,这事你更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