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何而来

萧佐咬牙切齿看着脸上得意洋洋的萧宴舟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迟早会拿回属于我的皇位,而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萧宴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唇角勾起浅浅弧度,冷哼一声。

“呵,可你现在的性命都在本王的手里,跟本王谈什么属于你的皇位?”

对上萧宴舟阴冷的目光,萧佐不由背脊发寒。

这个废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

他在他手底下可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甚至还有那个贱人。

贱人生的玩意,他在害怕什么。

他身后可是大臣,没有这些朝臣,就算坐上这皇位又当如何。

他舅舅可是当朝臣相。

定是自己想多了,这般在心里做着自我安慰。

萧佐压下心底的恐慌。

“我母后可是皇太后,本王是先皇的嫡长子,而你的母后是贱是常在。”

萧佐硬着头皮将话接下,在萧宴舟凌冽的目光的鄙视下。

他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顺势改了话语。

男人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本王就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本王。”

“佐亲王以下犯上,禁足在佐亲王府,没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许探视,如有探视一律当场杖毙。”

“这”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萧佐一派党羽,乱成一锅粥。

丞相相眼看着自己的侄子被禁足,要是萧佐倒台。

他们林家也就到此了。

立马站出身来。

“这恐怕不妥吧,这该向黎民百姓如何交代。”

“那林丞相,本王刚刚哪句说错了,请林丞相指明。”

男人的眸子微微上扬,狭长的眼睛露出精明的光。

虽然看向林丞相的神色是笑着的,但是却不达眼底。

甚至还略有嘲讽。

“你这”

林丞相气呼呼的甩着袖袍。

“大皇子怎么说也是先皇的嫡长子,禁足怎可。”

“难不成是太子你,忌惮血统纯正的大皇子,又或者说,这诏书有假?”

虽然诸多疑点,但现如今口头传召,诏书都已立萧宴舟为太子,也不急于一时。

传位又如何。

这皇位不是那么好坐的。

现在只能让面前的萧宴舟慢慢露出破绽,萧佐也必须在。

否则一切都满盘皆输。

“看来林丞相是老了不中用了,那就告老还乡吧。”

萧宴舟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你敢!”林丞相不可置信的看向萧宴舟。

“本王为何不敢?今日之后,本王乃是新帝。”

“苏祥盛,传令下去。”

“诺。”

“还有谁,质疑本王的血统和诏书?”

萧宴舟麾下大臣立马拥护萧宴舟为新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站在原地的大臣看着已失势的大皇子和林丞相。

犹豫片刻,纷纷跪倒在地。

苏祥盛走上前,在杯中添壶新茶,递给萧宴舟。

“圣上这是在担心,那刺客是佐亲王派来的人?”

萧宴舟揉了揉眉眼,微微点头。

“臣问过这几名细作,他们都说不认识会这种邪术的人。”

崔柒没敢往下说,慌忙的低下头。

“退下吧,别忘记七日期限。”

“诺。”

等人走后萧宴舟缓缓的扣动指尖,磨砂在茶杯口,漫不经心一声轻笑。

幽深的眸色比夜色还要寒凉。

那她到底如何而来?

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

如果真是他好皇兄派来的,那她杀他轻而易举。

他看着桌子上面一片狼藉,想起之前被她躺过的龙榻。

守卫森严皇宫,每一个时辰换一轮岗,就在眼皮子底下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混进来了。

如果不是有人安排好一切,那她是如何进来的?

而他竟然能听到她心声,是不是心声他还抱着怀疑的态度。

有可能是她故意迷惑他的手段。

毕竟她说的东西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萧宴舟拿起手中刚添的新茶抿上一口淡淡开口道。

“苏祥盛,你觉得她会是谁派来的人?”

苏祥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但说无妨。”

“依奴才而言,大皇子是无法结识奇异女子,但其他皇子不是没有可能,杀了最稳妥,可不能再心软了圣上。”

萧宴舟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眉头紧锁。

苏祥盛连忙跪下,“是奴才多嘴,请圣上责罚。”

“起来吧,动不动跪下成何体统。”

苏祥盛用衣袖擦了擦额头,连忙起身继续服侍。

“那圣上的意思”

眼神中冷意与杀意乍现。

“杀了。”

萧宴舟毫无温度的说出这句话。

就像再说今天很不错一样自然。

无论是谁的人,他都不能留她。

现代。

苏清婉看着自己手中的素描本,新鲜出炉的半裸体。

是萧宴舟的半裸体。

苏清婉看着自己画他冷冰冰的表情差点没笑出声。

没想到啊,这个狗皇帝面上那么冷私下身材这么顶。

这叫什么?

反差!

她喜欢。

仅限于外貌身材。

现在的他肯定又在全皇宫搜查,又什么也没有搜出来。

真爽!

哈哈哈!

苏清婉拿起手中的素描本左看右看不禁不得不承认道。

“还别说,这狗皇帝的脸和身材是相当的好啊!确实有一副好皮囊。”

“就是这冷到骨子里的眼睛,有点胆颤。”

苏清婉想她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就冲这个脸蛋身材,恨不得立马为他开一本漫画。

萧宴舟与她手下男主人公的美不同。

她手下的主人公纯靠自己幻想,儒雅谦逊的那种。

而萧宴舟则是纯粹的,带着攻击性的美。

哪怕他是个暴君,杀人如麻。

她对他的皮囊,还是无法忘却的。

也只是无法忘却而已。

如果真想写,具体故事还没有想好,而她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

索性想想,实施还算了吧,现有的钱足够她挥霍了。

苏清婉继续翻看自己的素描本,上面都是自己在北冥国所看到的,值得记忆的画面。

她想她当初学画画就是想把自己想看到的,想记忆的画出来。

这样就不会忘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苏清婉把盘着的腿放下穿上拖鞋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