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俞一 作品

第80章 可愿成亲

第80章可愿成亲

◎一边轻哄着一边继续着手下放肆而荒唐的动作。◎

“要、要说什么?”

柳依依被男子擒住了柔夷,挣脱不得,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少女那凝玉含霜的面透上浓浓的粉绯之色,顺着视线再往下,便是纤长雅媚的玉颈,蝴蝶骨……

孤淮凛眸色一暗,“依依,你好美。”

男子嗓音低哑的吓人,话音一落,柳依依颤动着眼儿更快了。

她微挣了挣被桎梏住的柔夷,然方一行动,便被不可抵抗的力抱了起来。

“唔公子。”

“乖依依,别动,”孤淮凛将人面对面抱在腿上,眼眸幽深的不像话,“我就抱抱你。”

“唤我凛哥哥。”

男子微凉的指腹撚着少女的面颊,感受着睥睨世间所有羊脂玉还要腻手的莹彻。

“乖。”

孤淮凛低哄着,诱着懵懂无措的小姑娘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柳依依已是赧得不能直视这炙灼的眼神,然抵不过这般引人沉沦的倾世神颜,终是紧咬着唇从缝里撚出那三个字,

“凛哥哥。”

细微的嗓音甜甜糯糯,孤淮凛凝着少女的皎丽面颊不禁失了神。

他想起今日在姑母面前说的话,他还未知小丫头是如何看待那番情意。

“依依,你可还记得清楚方才我所说的话?”

话音一落,少女猛得一怔,还有些泛红的眼眶呆愣愣的凝着面前拥着她的男子。

“我、我记得。”

公子说,要娶她,此生唯一的妻也只能是她。

想到此,那排山倒海的情愫又涌上心头,令她脑袋不停的嗡嗡作响,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她定是喜欢公子的,也想嫁给他。

可太后担忧的不错,她的身份与公子有着天差地别,现在的公子喜欢她才会偏袒她,爱护她,会在太后面前受了委屈的她撑腰。

可公子这般的身份,长得又是这般的惹眼,若是将来他喜欢上别的女子了,那他也会对她凶狠无情,像那个梦里一般,弃之如撇。

“依依,你可愿与我成亲?”孤淮凛遏制住发颤的嗓音,“永结鸾俦,共盟鸳蝶那般的成亲?”

孤淮凛仔仔凝着小姑娘的神情,不肯错过任何半分。

然眼前的瓷娃娃面上盈满了无措和怯拒,那双泠泠的眸也是愈发湿润起来。

罢了,孤淮凛叹了口气,小丫头还不过及笄之华,更是单纯懵懂,对男女之事半分不解,此时与她说这个怎不会将她吓着?

是他操之过急了。

他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头,温声说道:“罢了,既我先给你上药好不好?”

“……好。”

柳依依仍未从自己囫囵混沌中的意识中回过神来,茫茫问道:“是翡翠玉清膏吗?”

让人似火炽虫噬的翡翠玉清膏?

“可不可以换一个药?”

“不可,此药见效显著,虽有些难忍但性行温凉,依依,此药更助于你恢复。”

“可真的好痛,”少女面上盈满了拒绝,沉默半晌,柔白的手儿慢慢攥上了男子宽大的袖袍,勾了勾,“凛哥哥,我真的不想用这个。”

凝着少女这副软软的神情,孤淮凛吐了口气,“好,就依你。”

点了点头,自柜里拿出一白玉小瓶后,执着小玉条的指唯一迟疑,最后换上了自己的指节。

冰凉透彻的膏体被抹上脸的那一刻,少女那被扇了一巴掌的火辣辣的地方终于得到了疏解。

孤淮凛周身被少女甜腻的馨香包裹,如此近的距离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有些心猿意马。

他咳了一声,想说些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依依,如今太后归京是为了祭祀一事,三日后便是祭祀大典,届时你可想去看看热闹?”

“好,那公子你之前说祭祀之后便是春搜,你可还记得要教我骑马的?”

孤淮凛勾唇一笑,眸子里是晕不开的柔意,“答应你的,我自然记得。不仅教你骑马,还教你去打猎。”

“对了,那截骨笛呢?”

男子这才想起少女纤长白腻的颈脖上,少了那熟悉的一缕红丝。

柳依依颤了几下眼儿,手指紧攥着勾住男子的袖袍,惹得褶皱了不少。

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实在是难以作答。

那红绳过长,起初戴着还甚为合适,可近来这些日子,那处闷胀的厉害,每每走都磨蹭得痛极了。

所有她才不得已将其取下,置于小盒子里的。

察觉到男子的眸光有所下移,柳依依顺着往下看去,才觉自己那失了一半支撑的小肚兜卸了大半,微隆的白腻莹润大半展现,甚至还能瞧清楚那点点粉绯。

“呜~”

小丫头一着急拉被子掩住,竟是无端得往后栽去。

只见,男子燥热的大掌盈着她的细柳又老老实实摁了回去,只是这次,两人紧贴着,再无一丝缝隙。

那处的车欠腻猝不及防磕上男子精瘦的肌理,本就闷胀的厉害,更是在那一瞬间疼得她闷哼一声,“唔。”

“怎么了?”

听见瓷娃娃的痛呼,本想借此机会将人儿老老实实盈满怀间的孤淮凛不仅眸色一紧,“依依,哪里痛?”

燥热的大掌擒着少女的面颊将人探出头来,却见小丫头那潋滟的杏眸又湿漉漉的一片。

可她紧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说是哪里的痛意。

“乖依依,告诉我,”男子清润的嗓音柔的不像话,深邃的桃花眸流转的也满是也是缱眷温柔,似能滴得出水来。

“呜~不。”

少女急出了泪,公子又这样了,每每如此,她便丝毫也招架不住。

可那处,她怎么能告诉他一介男子啊。

少女只无措的往后躲着,柔弱无依的样子漾的孤淮凛怜惜极了。

观察着小姑娘的种种反应,他想他是知道是何处了,想到那般,孤淮凛饶是沉稳端方如斯,也是不禁生起一阵赧意。

书上说,女子生长时,那处大多会有胀闷抑痛的反应,然按几处xue位便可缓解。

孤淮凛滚了滚喉结,终舍得将人儿放了下去,没了桎梏的少女忙钻进了被褥内,躺在内侧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她听到外面传来了瓷器放置于木柜的声响,而后便是金钩撩动的声响,不用看她也知道,那繁美锦绣的轻纱帷幔层层掉落了下来。

就在她以为男子要离开之时,那令人不可忽视的俊拔身影却是蓦地也上了榻。

她能感觉到他平躺在侧,随即也盖上了她拥着的被衾,不知怎的,她有一些无端的紧张。

现在的公子,举止诡异极了。

然不容多想,俊逸的男子便如昨夜一般顿时涌了上来,自后紧圈揽着她,清冽的木荷香萦绕鼻尖。

他听到男子低沉到极致的嗓音,“依依,我帮你。”

仔细听,还有些止不住的微栗,这种感觉,这句话,她好生熟悉,似在哪儿听过一次。

然来不及多想,少女已是僵直成一条直线,不敢在动半分,因为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大掌,撩开了那不堪其折的丝质锦缎。

“孤淮凛,你、你!”

她忙摁住了那铁臂,瞪大了眼儿,不由唤出了他的名讳。

“别动依依,我只是帮你按按xue位。”孤淮凛面色平静,缓缓道:“我不干什么。”

“不,不要。”少女仍紧紧摁着,不准他进一步动作。

“乖,不然会一直痛的,长久以往,脏腑也会难受。”

“呜不。”

她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男子已厉了声色,可无论怎样,如此敏感的部位,她怎能,怎能……

“呜。”

然下一瞬,她便再阻挡不了那有力而强势的铁臂了。

她止不住的呜出声来,珍珠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滑落。

可萦在那处的温热仍点着触着,不减分毫。

“孤淮凛!”

少女伸出柔夷隔着丝质意图阻断这肆意的动作,然不过半会便是被男子的另一手顺着十指紧扣挪到一旁。

逃不开,躲不了。

柳依依只得承受着男子带给她的一切,晶透的泪珠无措的掉着,一颗比一颗大。

孤淮凛极是心疼,低哄着,“你看,我是不是只摁着xue位,”

“乖依依,别怕,我是你的未来夫婿,不要怕,乖宝,我就这般,什么也看不见的。”

不知这嗓音中带了何种魔力,少女冷静了些许,她切切感受到落在那处的力道确为舒缓和煦,有章法条理的轻点,舒适非常,大大缓解了多日以来的沉闷和月长抑之感。

身后的男子除了那样外,其余确实也无任何逾矩。

就这般过了不知多久,柳依依终是适应了。

朦朦胧胧中,柳依依已有些昏昏谷欠睡,可仍在哼哼唧唧着,眼角氤氲的泪仍缓缓在眸里汇聚着,挂在浓长的羽睫上。

孤淮凛眉眼间晕染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温柔和宠溺,“乖,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然这般盈满着心心念念的娇娃娃,掌下又是比羊脂玉还要腻手的莹霜春华,饶是起初未起多余杂念的他,此刻也生了些别的不该有的危险心思。

轻点的指腹渐渐不受控制的盈上了那簇雪腻团子,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混沌,已是在跌入万丈深渊的边缘,理智告诉他不该如此,可他的掌也是丝毫不停使唤。

拢蔓萦满的那一刻,孤淮凛解脱般吐了口气,将自己与瓷娃娃贴得更近,仿那是一切罪恶源头的唯一解脱。

一边轻哄着一边继续着手下放肆而荒唐的动作。

“呜,你混蛋!”小姑娘哼哼唧唧,闹着阻着。

……

春意绵人,窗外日头正好,青云居殿内熏香袅袅,层层轻纱帷幔掩住的架子榻上,弥弥散开的柔情温海醉人极了。

柳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还窝在男子那温热而令人安心的怀里的,清冽的木荷香一直萦绕鼻尖,所有的一切又暖又舒适,她确是睡得有些昏沉。

浓长的羽睫眨了眨,她这才反应过来,男子的掌还盈着那团,竟还未离开!

孤淮凛在人儿醒来的那一刻早便醒了,看见小丫头转过了身满是怵惕又恶狠狠的瞪着他,他终是将手移开,然却紧紧揽着人,不留一丝缝隙。

“依依,是我的错,是我抱歉。”男子阖着眼诚恳的道歉,然却激的小丫头又红了眼眶。

“呜孤淮凛,你混蛋,”少女擦着泪,“你欺负了人一句抱歉就完了吗?呜~”

小丫头抽抽搭搭着,孤淮凛自知自己是千错万错,扶着人的玉颈摁进了怀里,抚着那玉背柔声道:“乖,不哭了不哭了,你想怎么样处罚我都行,我都任你处置。”

“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然此举却是激的小丫头哭得更大声了,如何处罚他都行,他能如何处罚他呀,她只能是白白被人欺负了什么也做不了。

“呜,孤淮凛,你、你……”

可酝酿了半天,少女是骂不出半个字,公子似并未做太大错事的,他那样确实是为了自己好,现在自己那处当真没那么月长了。

公子今日替自己顶撞了尊贵无比的太后,说不定以后还会落下个小肚鸡肠的名声,也替自己狠狠惩治了那些侍女嬷嬷,无论何时何地,公子他都站在自己这边。

可无端的,今日她就是说不出的难受烦躁,止不住的想哭,止不住的想宣泄。

拥着人儿的男子坐了起来,然紧紧揽着怀中软玉的动作未变分毫。

“乖,别哭了别哭了,仔细伤眼睛,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怪我对依依太坏了。”

“呜,不是你的错,呜,凛哥哥,我好难受,我止不住的想哭。”少女娇糯的嗓音断断续续,孤淮凛轻拍着人的软背,心疼极了。

“想哭,那便哭吧,我一直在。”男子抵着人的发顶,蜻蜓点水吻了一下,又重复道:“我一直在。”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你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