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行此悖……悖逆之举,更……更不必再谈甚么妙处的,我、我定不保你身家。”
司马师故作惊讶,说道:“殿下是在要挟师么?”因更靠近几分,将一件硬物冰凉凉的抵在曹叡腿间:“师与阿昭的性命当然都握在殿下手里;可是殿下的身家,又该由谁去担保呢?”他且持了那物搔刮着,只使曹叡循了触感看去,竟是曹丕那把断作两截的麈尾玉柄。
曹叡精疲力尽,再不成语句,只偏了头不去答话,但由那司马师续道:“昔日父亲困居掖庭时,是殿下着人造谣,编了些谶语祸话来激我父出头,以供殿下驱驰,此殿下暗兴诗妖之孽端。”
曹叡心下蓦地一沉,因忆起从前自己的确遣人往都中编派童谣,不想司马师连此事也已知晓了。司马师见他怔忪,更添些得意之色,又道:“我父之后,乃有吴质、陈群、曹爽之流,乘了桂花香囊失窃之乱,悉起于掖庭,遂有今日规模,此殿下安插细作得法,于魏室再造实有大功也。”
须知曹爽等人得以脱离牢笼,确赖郭修之力,而那郭修真正身份却是曹叡早年遣去敌国诈降之密信。其时他奉了曹叡密令刺探汉廷虚实,乃以降将之身受费祎亲待,由是得掌内宫秩序。此后藏纳姜维锦囊,掖庭旧臣得用,乃至其人渐在蜀中执掌机要,俱出曹叡所谋,因此举甚密,便连曹丕也不曾知会。前日曹叡出宫私见曹爽,正是向其陈说此中要害,且卖弄旧时交情,使那曹爽安心受他指使。
司马师此时将其密谋逐一道来,曹叡面色煞白,再听他道:“从前在王府,如今在汉宫,殿下的作风向来便是如此,明面上虽百事不问,暗中捣鼓了多少动作,先皇既不知,师却又曾闻得几何呢?”
他一面说话,且自枕下摸出一物,却是曹叡平常梳妆时所用脂膏;因挑了些匀匀抹在麈尾柄上,只压紧了曹叡两腿往他下軆一送,惹那曹叡吃痛申吟,司马师便说:“至于邓士载仓皇北上,伺机行营救之事,若非殿下提前授意,暗助其兵权,以其小小掾属而使三万军士甘为驱策,师着实不能作他想。”
那玉柄身量狭长,只是裂作两段,司马师又取了较短的一段,便仅推入到三寸来长处,贴着内壁搅出腻腻的水声,直令曹叡羞愤欲死,一时又无法挣脱。司马师手上不停,且道:“再则,殿下不久前忽向陛下求取宫外异人,师略作推测,此非为其他,只因殿下欲再养私人,便如郭修那般暗为殿下爪牙,乃以所擅方技襄佐是也。”
说到此处,司马师不由叹道:“师本该一早将殿下底细拿去与董允请功,即便我有隐匿身份之嫌,凭此一举,也能保得阿昭半生无恙;只是叫殿下这样兼具才情韬略的美人断送性命,师到底心有不忍。”
曹叡只想向着他狠呸一声,无奈连这等力气也使不上来,眼见他持了玉柄向外一抽,上头脂膏已尽数留在自己体内。司马师将那物随手弃在地上,最后说道:“若说谋划布局,殿下每每出师意表,令师衷心拜服;只是有机智之巧,必有机智之败,黄雀之后尚有弹丸静俟,论这趁虚而入的手段,殿下却远不及师了。”他既这样形容,因紧扣了曹叡腰腹,身下一团火热越燃越炽。
曹叡知不得免,反倒释然,勉力擡起手往门口一指,司马师会意,乃笑道:“殿下的出路,师一早便点出了:惟承胤祖业、肇启兴国不可。殿下羁留后宫极尽妍态,无非换得个太平昭仪,不独殿下不甘,师亦为殿下耻之。”便再顾不得怜惜,趁了湿滑连根没入;曹叡痛不欲生,不防给他欺身缠住唇舌,竟连声呜咽也呼喊不出。
他曹叡虽也曾侍奉过刘禅几场,皆因与曹丕同往,那刘禅又好年长自己许多之人,总不及留意于他,但令其执软玉香脂待命床帏而已。是以至今曹叡仍未有得尝个中滋味,那司马师蓦然相侵,只觉丰盈紧致,勉强动得几下,已进退颇难。
曹叡生生挺过一劫,喉头喑哑,如就刀戟,再无他想,由了司马师近身欺压,且握了自己手腕伸去他下腹,却是将曹叡先前洒在上头的浊液抹去,更引着五指复上曹叡要害处。那曹叡方因剧痛委顿,经此拨弄,转眼间又有些擡头之势,便颤巍巍地乱了气息,似是甚为羞耻。
司马师见状,乃温言道:“殿下若欲再登欢谑,也未必便是不可的。”因将曹叡两股提高,只把胸膛紧贴在他大腿处,一面架起曹叡膝盖,借了支点缓缓助力,终于自那温软湿腻之地脱身,便又折转去取曹叡私密处。
那曹叡初经承欢便遭此重戮,如何当得起他接二连三动作?只见司马师扶了身下那物沿着自己会阴研磨,晃眼望去腥漉漉的,却似舜妃血泪都浸上那湘竹。曹叡恨极,趁此间隙加紧养神,只盼早些恢复体力,再去拿他司马师。
岂知司马师犹不与他罢休,且说:“殿下以为一觉醒来便诸事无恙了么?——却偏不让殿下如愿呢。”因自茎根向下连番抚弄,只教曹叡不得安生。那会阴处原就敏感,经此刺激即微微鼓起,虾蟆肚皮般薄薄的一层,与前端挺立相映成趣;又辗转几回,曹叡整个如置浪尖,不多时便再次泻出。
他两度泄精,不经得眼前一阵发黑,险些就此昏去;哪料司马师尚还有些手段不及使出,却顺了曹叡会阴一路滑去后庭,因把自己那物按在xue口来回抵压。曹叡肿痛未消,更耐不住这般骚扰,又恐他陡然侵入,只吊着一线神志,总不能安然入睡。
司马师却正要他惶惶至此,因再俯身咬他胸口红豆,不时移往喉结处流连,更不去管他腰身之下如何;那面曹叡方松懈几分,司马师又抵拢他下处,这回却不忙挺进,只是往里送去一个指头,也不深入,乃依了肠壁略加描摹。
要知男子那后xue往内二三寸处乃是一块至乐之境,适才司马师一意捣鼓,犹不得使曹叡有所欢愉,这会子特地光顾,动作且愈发轻柔,那一处便止不得地兴奋起来。曹叡只刮着伤口时给疼痛引得一抽,随即便雷弛电掣一般,脑子里凭空打个响,半个身子已酥在榻上。司马师只往他茎身一抚,道:“却又起来了些,殿下还要施放这第三次么?”
曹叡自知再经担不起元阳外泄,闷哼一声,胸口微微起伏,司马师叹口气,且饶他这回,更一心摆弄那后处秘境。
那脂膏遇血则溶,已在曹叡体内化成一片,便这样给司马师抵着一路揉捏开去,倒有些疗伤止血之效;只是触及伤处,总不免得阴痛难挨,直似钝器搜刮。曹叡攥了腰下衣物,既痛且胀,又兼说不出的爽快,竟不知该当何许滋味。
稍时,曹叡身子痉挛,前端溢出些清液,司马师便抽出手指,复将阳势顶入,却不似前次凶狠,只行了半寸即停住,附在曹叡耳畔柔柔地道:“疼么?”
这声儿倒似情郎相哄般的,更不复先头剑拔弩张之势,曹叡心口一涩,险些便要答应了他。司马师也不多言,再探进寸许,仍杵在之前那处,几下挺弄,带出丝丝粘稠。
他再往复数次,将要把持不得时,遂又起身抽离开去。曹叡在底下眼眶渐红,一个不觉,右足已克制不住钩上司马师腰间;又感忿恨,旋即收回,却给司马师一把捉住,偏引到腰上来,且往他脚心一按:“你便这样缠着我,我更不计较的。”
曹叡只闭目由他,满腹屈辱却无处释放,尽化作一行清泪,蜿蜿蜒蜒地淌去枕边。司马师低了头往他鬓边轻轻一蹭,将那泪迹悉数抹去,柔情蜜意方炽,下一刻即再次穿刺。那曹叡避无所避,只得收紧xue口,直令司马师下身也咯得作疼。
他自寒食散药性发作以来,强抑心火已久,至此再无法忍耐,挤开曹叡两髀,抽插碾磨,竟较第一次更为狠厉;只是每逢曹叡承受不住时,便温言哄他几句,又折去吻他眉头。似这般直至月上中天时分,方在曹叡身上发泄毕,懒懒往旁一摊,贴了曹叡颈窝道:“这滋味可还使得,平原王殿下?”
曹叡给他如此折腾,只剩得一口气在,甫脱桎梏,便死死睡去。那司马师理了理曹叡给汗水浸透的乱发,也随他睡了;到四更时,迷迷糊糊的,似做了个梦,却见四下里黑洞洞的,一人卧在自己膝上嚅嗫。司马师初时听不分明,待又探近些,听他道:“视吾面。”
司马师循了这声看去,那人面目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