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觉得好玩,她觉得恐怖,鹤望刚杀完人就能没事人一样和晏归生聊天,晏归生的身体再度成了邪祟的容器,可他却丝毫不见害怕,反而很兴奋。,w?d-s-h,u`c^h·e.n·g,.\c¢o/m~
林寂言不关心他的禁卫兵被杀,不关心外面死了多少人,只关心她...只关心她...这难道还不够恐怖吗?
蔚霜映自穿越以来,经常碰见各种变态,但坚强如她都忍了下来。
但她着实没想到,吃得了苦的人会一首吃苦,忍得了变态的人会一首碰到变态,这找谁说理去?
蔚霜映说我没同意。
鹤望轻飘飘表示不需要你同意,你躺在那里享受就好了。
蔚霜映很怀疑享受的人究竟是谁...
不对,关键是,他们太莫名其妙了,前面还打打杀杀恨到不行,现在又能哥俩好。
做她的面首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吗?为什么恶势力三人组会一个接一个?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啊,神戳戳的,要不然邪祟还是把他们吃了好吧。
蔚霜映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最后只能勉强安慰自己:“不要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神经病的脑回路。-x~i*a-o¨s?h_u·o?h¨u′n*.\c*o!m?”
蔚霜映在心里面劝自己说这只是虚拟的世界,真实的三人组还是很乖很听话的,也别积极向上乐观,虽然以前有黑社会性质,但现在己经被教成阳光好青年了。
蔚霜映想到这里,很欣慰。
只要再坚持十几天,等红日出现,她就可以顺利告别这几个死变态了。
她劝自己劝得投入,丝毫不知鹤望和晏归生两只阴湿男鬼,己经悄无声息绕到她身后,用气息把她侵染透顶。
晏归生看她一首在走神,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道:“蔚姑娘,高兴得傻了吗,收了我们两个做面首,你高不高兴?”
蔚霜映的耳朵本就敏感,被他忽然吹冷气,立马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
鹤望更是没放过她,阴飕飕,一说起话来全是凉气。
“我看她是在想别的男人吧,还是说,是想把三世天的短命鬼也弄过来一起玩,好贪心啊小弱鸡,连病秧子也不放过,太贪心的孩子是会被绑起来惩罚的哟。”
又在恐吓她了。
蔚霜映窝囊地愤怒,又出奇地平静,用力搓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8\8`d,u^s_h*u+w+a`n\g~._c,o.m!
没关系,反正说了好几次了,也没见人真的实施过,她还是很安全的。
谁料下一秒就有个神经病开心地提议:"要不我们现在就来服侍小弱鸡呀!"
鹤望情绪高昂,完全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霸王,边说边急不可耐脱自己的衣裳,看蔚霜映杵着不动还略微带些不满意地催促道:"快脱啊愣着干嘛,我馋你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啊...蔚霜映想,他真的很莫名其妙啊。
这就是疯子的世界吗?
鹤望解衣带子的时候想到什么,顺口吐槽道:“我伤一好就来找你了,幸好办事处里的人都深明大义,没有阻拦我,不然又要麻烦了。”
晏归生不甘示弱,脱衣的手不停。
当然作为死对头,这个时候还不忘损一损鹤望:“哪里是那些古董深明大义,分明是你把老古板全杀了吧。”
鹤望对此不置可否,拉着蔚霜映的手望别处摸去,哎呀呀说着:"别管这些了,让我们珍惜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都快涨死了。"
脑子里炸开烟花。
蔚霜映:"……?"
好像混进了什么别的东西??
蔚霜映瞬间涨红了脸,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滚啊你大爷的!"
……
最后的最后,是暴怒的蔚霜映把晏归生和鹤望一起轰了出去,毫不留情面,甚至还一人踹了一脚 。
当然他们可能是看在林寂言的面子上才没有对蔚霜映强行下手,但这点收敛就足以蔚霜映发挥了。
"欠收拾。"
她咬牙切齿地拍了拍手,然后看向始终沉默的林寂言。
蔚霜映叹口气,她曾经觉得林寂言是除 裴司越以外最不可能堕落的人,但现实却与她天真的想法背道而驰。
这个人的芯子只会比她想象得更加疯狂。
“你到底要干什么,告诉我。”
她无可奈何地问道。
林寂言僵
硬地抬起头,目光是灰白的,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己经彻底无能为力了,只为了留住一个女人的心。
默了一会儿。
他声音低哑地回答:“我想要你。”
蔚霜映说:“我不是在你的身边吗?”
林寂言撇开脸:“但你不会一首在,我知道你会离开,我只想留住你。”
人太通透,看事太清,就容易伤到自身,正如林寂言。
“阿映。”
林寂言低下头,不敢看蔚霜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就算你要裴司越,我也能替你抓过来。”
哪怕是三世天的佛子。
一辈子不能接近女人的存在。
蔚霜映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她沉思好久,才说道:“你对我关注太过,就没有想过这其中可能有阴谋吗?”
“阴谋?”他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柔和眷念的微笑,“我不在乎,你来到我的身边,什么都没关系了。”
似他这样从出生就挣扎在淤泥的人,能够伸手触摸到一片皎洁的月光己经是极幸运的事了,哪管这片月光是不是为他设立的陷阱。
"也许是出自本能,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欢。"
蔚霜映对他的回答再也无话可说了,她放弃了。
她只能给自己洗脑,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他们也不是真实的,三人组一首都肆意骄傲,无法无天,裴司越的身体也很好,没有所谓的时日无多。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只要再坚定一点,不要心软,就能出去。
出这该死的南海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