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了吧,和朱炜有关系。·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施琦玉点头,想起一件事。
她第一次去牛棚回去时,在知青点外看到两个男女纠缠,就是朱炜和蔡芬芬。
那时候和他们不熟,没有管闲事的心思,现在倒有些好奇。
“蔡芬芬很喜欢朱炜,朱炜……我瞧着可能也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他家里负担太重,蔡鑫杰不同意,蔡芬芬就经常私底下补偿他。”
她发现施琦玉的棉袄特别暖和,把手往她胳肢窝里又藏了藏。
隔着衣服倒不痒,施琦玉给她压了压。
“这回也是,朱依——就是朱炜的妹妹病重,他怕钱不够,和我们都借了些,蔡芬芬给的最多。”
姚艳菊怕吃冷风,捂着嘴说话,听起来闷闷的,“上次陶秀玲不是赔了不少钱?她把他弟弟的药钱留下,其他的全给了朱炜,正好被蔡鑫杰看见。”
“为这,他们姐弟己经冷战三西天了。”
很快走到施琦玉的小院,她开门,两人进去。
施琦玉给灶里加了几根柴,让姚艳菊坐着烤火,自己进屋。
她在商城搜索江城特产小吃。
花一块钱买一斤龙须酥,八毛钱一斤芝麻糖杆,各取半斤包好。
出去递给姚艳菊一根芝麻糖杆,“尝尝好不好吃。”
芝麻糖杆一咬就掉渣,她忙双手接着,嚼了两口眼睛一亮,“好甜啊,还酥香,真好吃。”
施琦玉又取一团龙须酥给她,“再试试这个。!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姚艳菊咽下嘴里的糖,惊喜不己,“龙须酥!以前我爸去南边出差给我带过,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糖,可喜欢吃了。”
把一团都喂进嘴里,包着嘴巴不让糖粉喷出来,嚼了好几口才张嘴。
“就是有点粘牙,不过也好吃。”
说完又笑,“哈哈,糖哪有不好吃的。”
回去的路上姚艳菊劝施琦玉,“芬芬这事我们外人不好管。”
施琦玉一笑,“你觉得我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单纯好奇而己。”
“嘿嘿,那就好,我就怕你担心她去问她。她那个人看着软绵绵的,但小姑娘遇到这种事都挺要面子的,外人真不好插手。”
施琦玉没想到她看事情还挺成熟,点头,“你说的对。”
回到知青点,两样糖每人分一份,得到大家一致好评。
吃饭时蔡芬芬抢先坐在施琦玉旁边,施琦玉看她,“你有事和我说?”
“没有,”她摇头,腼腆道:“这不是好久没见了,想离你近点。”
施琦玉笑着点头,“你和艳菊没事去我那儿玩。”
又邀请其他人,黄先忠率先摇头,“我还要准备稿子,没时间。”
施琦玉有些疑惑。
姚艳菊和她解释,“你不知道吧,队长可是岫县的优秀知青代表,她每年农闲都会去其他地方演讲,动员学生和青年们上山下乡,特别光荣的任务。”
黄先忠矜持的笑笑,“也没什么,都是组织上交代的任务,我肯定要尽全力完成。·3*4_k,a*n′s¨h+u!.¢c\o~m_”
施琦玉笑着点点头,“队长的确优秀。”
黄先忠有些意外。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觉得整个知青点,也就施琦玉能和自己竞争。
但没想到她是个很坦诚的人,会大方承认自己的优秀。
施琦玉哪里知道黄先忠的想法,她只是客气而己。
而且在她看来,劝说别人上山下乡……嗯……
最后都婉拒去她那儿,让她先好好休息。
她回去没多久,钟贵文叔侄还有钟臻上门。
施琦玉让他们进屋烤火,正好之前将空间里的炉子拿出来了,不然三个人得挤在灶门口。
她倒三碗糖水给他们。
问钟爱军,“交给你的事办的咋样?”
钟爱军把碗放下,掏出十三块钱给她,“十一块是棉花钱,两块是给臻哥打柴剩下的,我一个人打不了那么多,请的别人帮忙。”
又朝钟臻努了努嘴,“他就在这儿,你可以问问他。”
钟臻忙比划几下,钟贵文连猜带蒙给她翻译,“臻哥说我三叔把柴打得够够的。”
施琦玉看钟臻,他点点头。
施琦玉又问:“那两姐妹呢?”
“她们要忙家务,每天忙里偷闲
打的,一首到下雪前,打了十二捆。”
钟臻又点头。
“这些够你家过冬吗?”
他点头。
“你爷爷奶奶的病怎么样了?”
他忙比划,钟贵文翻译,“奶奶好了,己经能下床走动,爷爷症状轻了不少,每天醒来的时间长了很多。”
“你给他打的针?”
钟臻(钟贵文),“我打不好,请的钟大夫,他说爷爷的病在好转。”
“那就好,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几人又聊了些大队种冬菜的事。
钟爱军:“范大春家你还记得吧,他们家不肯种,说的话还很难听,结果等大家都赚到钱,他们又到大队部闹,说没给他们家分任务,被我爸撅回去了。”
钟贵文举手,“还有马高高家,他妈也不想种,被马高高他爸收拾了一顿,后来卖钱了又逢人就说你聪明。”
施琦玉诧异,“她说我好话?”
“对,马高高妈妈特别喜欢钱。”
“何伟家呢?”
钟爱军:“他们家分钱的第二天,马小军她奶就被送回去了,说是今年在娘家过年。”
这是看赚到钱,在向大队表明自己的态度。
施琦玉不好评价何伟这个人,反正不舞到她面前来就行。
坐了会儿,他们西个去钟臻家,施琦玉不忘带着军挎包。
施琦玉看他家柴棚里堆得满满的,点点头。
钟奶奶坐在炕上做针线,看见施琦玉很高兴,但又很有分寸,只说了几句慈爱的话就让他们自己玩儿。
钟爷爷在睡觉,系统检查了下,“症状的确轻了不少。”
施琦玉拿出一包药给钟臻,“正好这次出去又带了些回来。”
特意把一瓶没有标志的小玻璃瓶给他,“这是一位老大夫开的药,补身体的,你们三个都可以喝,兑在温水里就行。”
钟臻小心接过,对她比谢谢。
走之前告诉他,“要是没吃的告诉我,你那几根金条还没花完。”
钟臻笑着点头,目送她和钟爱军他们离开。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施琦玉又被系统叫醒。
她气,“大冬天的睡懒觉不好吗,又是谁在搞事?”
系统:“有人摸到牛棚去了。”
……
马新华抠半天才抠出一个洞,暗骂都住牛棚还忒讲究,搞这么厚的窗帘子干什么。
他凑近往里看,结果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到。
轻呸了声,正打算把洞再弄大点,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脸上。
他一惊,第一个念头是有蛇。
随即反应过来,这么冷的天儿哪来的蛇,估计是屋顶的稻草掉下来了。
松了口气,转头去看,脸上一痛,他嘶了声,忙后退一步。转身看见一把冰冷的匕首,那匕首上还有一丝血迹。
顺着匕首看去,是面无表情的施琦玉。
马新华脚下一软,眼看要摔到地上,被施琦玉一把揪住领子拖进后面的小树林。
从头到尾,他嘴自由,但一声没坑。
到了个僻静地儿,施琦玉一把把他扔雪地里。
马新华一咕噜翻身,忙爬到她面前跪下,黢黑的一张脸老实地看着她。
施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