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起白松开温初,轻声道:“这和宝宝没有关系啊,宝宝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宝宝,宝宝不是傻瓜。”
一松开,温初的眼泪又断了线的往下坠。
徐起白心疼地拿起纸巾,给温初擦眼泪。“宝宝,不要再哭了,哭多了眼睛会疼的。”
“可是,呜呜呜。”温初双手捂着眼睛,伤心地哭起来,“我忍不住,我好伤心我好伤心,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坏啊,怎么忍心这么对可爱的宝贝,宝贝爸爸也是的,为什么出差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的不对劲。”
“当时,他有和我通电话的,我想和他说这件事,然后那个女人威胁我,说我只要说了,下次捅我的就是刀了,她说会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害怕了,不敢给爸爸说,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想偷偷告诉爸爸,但是那个女人告诉我,她这样对我都是我爸爸指使的,我爸和她是一伙的,我不信,那个女人拿出一个录音给我听,听到了爸爸的声音,我彻底绝望了,我非常的生气和伤心,爸爸背叛了妈妈,背叛了我,他是个叛徒。~d.u_o′x^i~a?o?s+h_u`o·.′c^o~m¨自那以后,爸爸每次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想听见他的声音,那个女人就会特别的高兴,扎我时间会比平时短上几分钟,我就这么沉默接受了这一切,内心思索着,我一定要逃出去,离这两个人越来越远。”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录音是假的,爸爸从来没有和她一伙过。”伸出手指擦了擦温初的眼睛,徐起白苦笑一声,“当时的我是不是特别傻,就没有想过怀疑。”
听着徐起白调侃自己的话,温初丝毫不觉得好笑,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
“不要哭了呀宝宝,你哭的我好心疼。”徐起白把湿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又给温初扯了一张新的。
温初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的男朋友真是傻透了,傻得不能再傻了。
明明是他最让人心疼了,明明他才是那个需要哄的人。\j*i?a,n`g\l?i¨y`i*b¨a\.·c`o¨m¢
他却全用来哄她了。
温初使劲地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咬了咬牙齿,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了,想哭也必须忍着。
不能再让男朋友花时间来哄她了。
他才是那个最需要安慰最需要去哄的人。
“我不哭了,宝贝。”温初带着鼻音,轻声道。
“那么乖。”徐起白弯了弯眼睛,用纸巾去擦温初沾着眼泪的手。
“后来呢宝贝?”温初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鼻子,“那个坏女人,受到惩罚了没有?”
“当然,”徐起白笑得灿烂,“她过得老惨老惨了,现在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温初咬牙愤愤道:“这也便宜她了,这样的坏人把她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恨。”
徐起白偏头笑了笑,揉了揉温初的脑袋,“宝宝,违法的事我们可不能干啊,她自有法律去治,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程,才是得不偿失。”
“而且,她过得挺惨的。做了几年牢,出牢后被那些记恨她的张家人给打坏脑子,疯掉了。”
“可是,宝贝也被她害得很惨啊,受了那么多罪。”
“都过去了宝宝,而且,如果不是她,我说不定就遇不见宝宝了。”徐起白认真地看着温初,“我觉得挺值的。”
温初的血液突突得往头上冒,“宝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正常人不会说出这句话。”
闻言,徐起白低低地笑起来,好半天才止住笑,捏了捏温初的手。
徐起白缓缓道:“宝宝,我真的觉得很值,因为我真的怕,这辈子遇不见你。”
温初眼眶一红,眼泪又要掉下来。
微微抬起头,温初拼命地眨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她这一生。
何其幸运。
会遇见如此炙热的爱。
少年滚烫炙热的心把温初紧紧围住,温初深深呼出一口气,“宝贝,你怎么能那么傻啊,如果遇见我的代价是让你受那么多罪,我宁可你从来不认识我。”
徐起白手放在温初下巴处,使劲捏了捏温初的双颊。
“宝宝,是你傻还是我傻?还是你就那么狠的心?我要是受了那么多罪还遇不见你,我要怄死了。”
“可,可是——”温初嘴巴被迫半张,说话都不利索起来,虽然徐起白使的劲比平时大,但温初觉得就像在挠痒痒一样,一点也不疼。
“没有可是。”徐起白倾身上前,贴上了温初的唇。
温初瞪大了眼睛看向徐起白,徐起白也用眼睛瞪了一下温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徐起白的手还嵌在她下巴处。
男生的攻势越来越猛,温初渐渐呼吸不上来。下巴也传来微痛感,温初唔唔两声,想要挣扎开。
徐起白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两只作乱的手,捏在手心里把玩。
温初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整个人在男生的禁锢下不得动弹,双脚无力地踢着凳子。
徐起白轻咬了一下温初的唇,终于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