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你还很年轻,千万不能走上犯罪的道路上啊!”
感受到尖锐的钩子抵在自己的喉结处,马六整个人都麻了。+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
“啪嗒!!”
白炽灯亮起的瞬间,惨白的光线像把利刃剖开黑暗,刺得马六眯起眼睛。
等他看清屋里的景象,瞳孔猛地收缩,地上的血痕如扭曲的赤蛇。
瘦高个儿的脑袋被塞进麻袋里,整个人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右腿以诡异的角度外翻着。
破碎的牛仔裤下,青白色的骨茬如同破土的竹笋般戳出皮肤,随着每一次抽搐,都带出一缕缕黏腻的血丝。
矮墩烂泥般瘫在墙角,他的膝盖下方插着钢筋,穿透的小腿还在汩汩冒血。
他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整张脸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马六浑身发抖,喉间的肉钩突然收紧,他的喉结滚动时刮过铁钩,只感觉双腿不受控制的发软。
他盯着苟子强染血的指节,突然裆下一热,温热的尿液顺着裤腿淌进鞋窠。
“饶......饶命......”
马六牙齿打颤,声音凄惨。
张舒拉过条凳坐到他面前,笑着说道:“饶不饶命的等会再说,先问你几个问题。?x,k¢s·w~x¨.`c~o!m¢”
“你问……你问!”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其他人了吗?”
“没了!没了!就我们三个!”
马六连忙服软,此刻什么规矩,什么底线全都没了。
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眼前这帮人看看,以此来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
呜呜呜呜呜……
麻袋里的瘦高个发出呜咽声。
陈冲听到动静,扯掉麻袋。
吕枭甩了甩黏着碎发的额头,突然暴起身子撞翻一旁的矮凳,脖颈青筋暴起。
“马六,草泥马比!你敢乱说话,坏了规矩,看老子不弄死你。”
“吕枭,你都这个吊样了还威胁我?管好你自己吧!”马六瘫坐在墙角,愤愤着说道。
吕枭猛地转头啐出一口带牙的血水,精准喷在马六脸上:“废物!早他妈让你夹紧尾巴!你等老子出去的”
“出去?你要上哪儿去?”
张舒用钢棍挑起吕枭的下巴。
吕枭突然咧嘴狞笑,缺了半截的牙齿泛着血丝:“小逼崽子,有本事就弄死老子,要不然看看爹怎么收拾你全家。+b¢o+o_k′z¨u¢n¨._c+o?m~
老子要当着你的面,把你老婆按在——”
话音未落,钢棍己狠狠砸在他断腿处。
吕枭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却仍挣扎着嘶吼:“有种弄死我!不敢动手的孬种!要不然你全家老小都得给我陪葬!”
飞溅的血沫糊在张舒脸上,混着他脖颈暴起的血管,像极了地狱爬出的恶鬼。
“硬骨头?我平生最敬佩硬骨头了!”
张舒一把拽开寸衫,扯下沾着血泥的袜子,笑着塞进吕枭嘶吼的嘴里,用铁丝缠绕在他头上固定好。
吕枭双眼瞪圆,他不知道张舒想要做什么,未知的东西总是伴随着大恐惧。
没让他多等,张舒从包里挑出一把羊角锤,在手里掂了掂,突然猛的砸下。
霎时,吕枭的拇指像被踩烂的柿子般凹陷,碎骨渣混着黑血溅在墙面上。
张舒并没有停手,又是一锤子砸了下去。
咔嚓!!
吕枭瞬间弓起脊背,断腿处的骨茬彻底刺破皮肉。
见张舒第三次将锤子举了起来,吕枭双腿乱蹬,拼命往后面蜷缩着,那只断腿鲜血不断喷涌。
“哈哈!”
“吓你的啦!”
看到他放下手中的锤子,吕枭松口气。
可接下来张舒的动作,让他的心又猛的揪了起来。
只见张舒打开碗柜,从里面拿出食盐和磨好的红辣椒。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还没等反应过来。辣椒和食盐,己经砸在他血肉模糊的指骨上,白花花的盐粒瞬间被染红。
吕枭的眼球几乎瞪出眼眶,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倒在地上剧烈抽搐着。
他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般疯狂扭动,却被陈冲膝盖死死抵住后颈。
再也绷不住了,吕枭躺在地上不断蠕动着。
他痛苦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脑袋不断撞击着地面
,作求饶状。
张舒用脚捅了捅他的断指处,朝陈冲挥挥手。
“先套起来,让他慢慢嚎一会!”
他重新走到马六身旁,抹了把脸上的血渍笑道:“果然是硬骨头,你怎么说?”
马六不停吞咽着唾沫,“我…我有点控制不住,想拉了!”
张舒眉头瞬间皱起,眼神冰冷:“你特么敢拉出来,劳资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吃下去。”
他扭头看着苟子强,“看着他,这狗比要是憋不住,就用钢筋给他堵上。”
“我憋的住,我真憋的住!”
马六跪坐在地上,不断服软,撕心裂肺的保证着。
他真的怕了,以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凶残,这种事情绝对做的出来。
马六发誓,他这辈子从未如此用力的控制过括约肌。
看到马六这个怂样,张舒同样也有点怕。
这狗东西要是真拉在堂屋里,他真的会被膈应死。
熄灭了折腾马六的心思,转而朝矮墩儿走了过去。
矮墩儿看到张舒走来,慌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先别弄我!先别弄我!”
他拼命往后缩,小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可削尖的钢筋早己将他钉死在了地上,挣扎间,血水顺着钢筋纹路流了下来。
“大哥!不忙动手,不忙动手,我什么都交代!”
他的冷汗混着鼻涕眼泪糊满了脸,只感觉膀胱快要失禁,“大哥,我叫张超,事情是吕枭牵头的,我就负责开个门,其他的事情,真不归我管啊!”
张超的语速很快,正怕眼前这个魔鬼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张舒听完后,看了眼他的小腿,眉头紧锁,把家里弄的血次呼啦的,怕是不好打扫啊!
感受到张舒的目光,张超连忙单膝跪了下去,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不是他不想双膝跪地,实在条件不允许,钢筋硬顶着真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