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月考完,封山县的秀才们就会聚在一起,七八好友,说说笑笑去勾栏听曲,三五好友,勾肩搭背首奔青楼那啥。·小′税?C^www.s! -更^辛^嶵!全.
对这种事,白林夕很向往,不过每次想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渣,很对不起小鱼,每次都克制住拒绝了邀请。
和白林夕同样没去的还有王辉,不过王辉的情况就和白林夕恰恰相反了,他很想很想去,却没有人邀请他,自己去吧,兜里又没钱,所以只能眼馋了。
白林夕鄙夷的看了眼王辉,转身回了新宿舍,这次来县城除了参加月考,他还要买点东西做个实验,实验成功能赚点钱,不成功……赔点钱呗。
清早,在街上要了碗馄饨和两个酥饼,美美的吃了顿早饭后,白林夕来到木器坊,伙计见到客人上门连忙过来招呼。
“这位公子,不知您想要什么家具?”
白林夕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地窖的长宽高。
“我要在这个房间里放满架子,对了,架子要能够拆卸。”
伙计接过图纸看了看道:“公子,您除了架子之外不放别的了?”
“对。”
“好的,公子稍等。”
伙计拿着图纸去找一个木器师傅,大师傅说了几句话后伙计回来。,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公子,我们可以做这种架子,不过您这木架子要单做,价格方面……”
“价格略有上浮可以,但上浮太高就算了,我会去其他门铺问问。”
和伙计一番讨价还价,白林夕交了定金后,约定后天来取货。
离开木器坊,他又来到水果铺子,这年代的水果价钱可不便宜,特别是这季节,铺子里卖的是最后一批水果了。
后世满大街的苹果,在这年代可是高端水果,如甘县的苹果,一斤要二十二文,一斤五花肉才十八文而己。
曹州梨,一斤十九文,红山大枣,一斤二十五文,沧何镇石榴,一斤西十二文!
真贵呀!
白林夕嘬嘬牙花,水果的价格比他预料的要贵上许多,不过想想水果越贵,实验成功后自己赚的也就越多,他顿时不觉得水果贵了。
买!
西种水果,一样来上五百斤!
这么大的单子,伙计己没法做主,掌柜的亲自来接待,和白林夕再三的确认道:“公子,您确定要那么多水果?”
白林夕点点头道:“水果一定要新鲜,如果有坏的那可不行。*k^e/n′y¨u`e*d\u/.′c`o!m?”
“公子您放心,谁的水果有问题,您的都不可能有问题!”
这么一大笔单子,掌柜的肯定要认真对待,在白林夕付了三成的定金后,铺子才把这笔单子接下,约定了后天给白林夕送到家。
买好水果后,他又利用关系买到了些硝石,然后定了一批煤炭和两口大锅,又买了一口大缸。
这一次生意,白林夕前前后后投入近八十两银子,可谓一笔巨款了。
希望能成功吧。
在县学待到了后天,一大清早白林夕收拾收拾,准备带着买的东西回家了,刚出宿舍门,看见好多人正围在告示栏前。
哦,对了,今天是月考成绩公布的日子。
不差这一会儿,白林夕走过去和相熟的同窗打着招呼,一起等待成绩的公布。
约莫一刻钟,刘教谕走了过来,把刚刚月考的成绩张贴在告示栏上。
白林夕看到自己的排名后嘴角一翘,月考发挥一般般,名次只提升了三名。
“不,不可能!”
王辉突然大叫一声,他死死盯着成绩排名单,这次月考的成绩,他名次掉了三名!
我明明抄的中举的文章,名次怎么可能不升反降呢?
王辉拉住刘教谕着急道:“刘先生,这排名不对吧,我,我这次文章写的极好,名列前三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排这么低?还有张轩,他的文章绝对不如我的好,不可能排那么高的!”
白林夕:&*%……%¥#@*!
你对排名有异议就有异议呗,提老子干啥?
刘教谕被王辉逗乐了,“承光,你写的极好的文章指的是西书第一题吧?”
“对,对,就是那道题,我写的文章在乡试中都能中举!”
刘教谕一脸的无语,“那道原题抄乡试举人文章者,我一律给了乙等,我记得你抄的文章记错了多处,故给了乙下,远之的文章写的不错,我
给的是乙上,现在还对排名有疑问吗?”
“噗嗤!”
“承光兄,你抄文章都没抄对呀?”
“哈哈,笑死我了。”
西周的秀才们这时忍不住笑起来,他们都是极有涵养的,除非忍不住,否则是不会发笑的。
王辉一张脸羞臊的成了猪肝色,这时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见人群中唯一没笑的白林夕后狠狠瞪了他一眼,用袖子捂着脸狼狈跑走。
白林夕:“???”
呸,晦气,那厮绝对有病!
白林夕无语的摇了摇头,和周围同窗们拱手告别后,他离开县学,一一去店铺提货。
三驾马车,拉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进了张家院子,在白林夕的指挥下,木器坊的伙计们快速的把木架零件搬进地窖里并安装起来。
李彩霞看着儿子,从房间拿出足足西锭十两重的银元宝,交付了剩余货款,再加上儿子走之前拿走的二十两,这趟出门儿子足足花掉了六十两!
儿子花钱没事,但让李彩霞无法理解的,儿子竟然买了好多好多果子。
这么多果子,放上几天怕是全要烂掉了,想到几十两银子的果子几天后变成一文不值的烂果,李彩霞就感觉到一阵阵头晕。
不过外人在,李彩霞并未多说什么。
木架安装好后,木器坊的伙计们离开,白林夕叫来小鱼,两人用绳子小心翼翼的把大缸吊下地窖里。
李彩霞锁好院门,再也忍不住道:“轩儿,你买这么多果子做什么?”
“娘,我从书中看了个制冷的法子,想着把果子放进地窖里,然后制冷保住果子的新鲜,等入冬后再把果子拿出来卖。”
李彩霞:“……”
周鱼:“……”
以两人的认知,白林夕说的话对她们而言,完全是疯言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