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空鹤霄 作品

11.时间不同

    想到那个可能后,我连宝生永梦的替补是谁都不那么在意了,追问桐生战兔:“你,其实是从另一个时间段来的,对吧?”


    那很恐怖了,正在打游戏的万丈龙我或许还不知道,他身边的搭档已经“换了一个”。


    “也没差多久时间就是了,”天才物理学家向我走了过来,“沉迷”于游戏的人无知无觉,自然也听不见我们接下来的对话,“但是纳西塔咖啡屋的人员构成,却有了很大的变化。”


    我知道他是在失忆后被石动惣一捡回了咖啡屋,从此住在那里的地下室。


    人员构成……之前听他说过,纳西塔平时没什么客人,店长也总是外出打工,店长的女儿由于一些原因,一直待在家里不能外出。


    加上他和后来被他捡回去的万丈龙我,应该也就只有四个人,人员变动是指?


    “店长离开了,”他停顿了很久,像是不确定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原因,“那边的那个万丈,应该还不知情,你别告诉他。”


    也就是说,即使是同一组的人,也会来自不同的时间节点?


    那更可怕了啊,感觉会出现剧透。


    而且,如果未来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那张不太像物理学家的脸,从他的表情来看,的确没有好事发生。


    “你们那边,是什么情况?”我还是没战胜好奇心。


    “和帕拉德他们说的一样,两个世界即将相撞,在最后关头万丈给我送来了气泡瓶——我刚经历完这些,就来到了这里,比赛的事我也是知道的。”听上去像是外卖员送来了汽水,对方的语气也像这般轻松。


    “那,”我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问,“店长,有参与这件事吗?”


    “糟糕透了,”桐生战兔叹了口气说,“他给了我两个能量瓶,还告诉了我很多情报。”


    听上去像是好人诶。


    不过,他们世界的事,我并不大了解,因此我也不能过多评价。


    “而且,”他有些不情愿地说,“帕拉德和艾克赛德联系上的方法,也是他教的。”


    听上去完全就是好人嘛!


    我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我看出了对方神色中的纠结。


    是觉得跟我说太多了吗?


    “我会保密的,不会跟经历这些事之前的万丈前辈说。”这可不是小事。


    “战兔,你们在说什么?”万丈龙我可能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走了过来,“这关怎么玩都没有尽头,我是不是被帕拉德骗了?”


    “笨蛋,是你不会玩吧。”桐生战兔的状态一下就转好了不少,简直是心理医学上的奇迹。


    举着游戏机挥舞的人不服气地说:“笨蛋前面至少要加上肌肉吧!”


    嗯,肌肉笨蛋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啦,我实在不懂这有什么好强调的。


    况且,一般情况下,不应该反驳自己不是笨蛋才对吗?还是说,他就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笨蛋呢?


    好怪,完全没办法理解。


    变身成人类之前的我,在人类看来可能是怪人,但我觉得他们才是“怪人”。【注1】


    “快到比赛时间了,我们先过去吧。”这么晚才开始,我就说没必要早起。


    希望在赛场上,我见到的能是帕拉德。


    “今天怎么没有花瓣?怪冷清的。”


    不是,这么多人还冷清?


    我看向高处,裁判居然还没有变身。


    桃井太郎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下意识看向和他算得上同行的另一位红战士,范道大也显然也不知道他的前辈是什么情况。


    好吧,反正赛车的不是裁判,变不变身都无所谓吧。


    只是习惯了咚桃太郎的笑声后,正常的裁判我反而不太适应了。


    我推着摩托走到起点,将选手们一一看了过去。


    唯一的战士已经坐进了车里,我是看着他变身的;创骑那个有很多气泡的皮套,应该就是他刚才说的新形态;加布变身成了蛋糕的模样,但应该不是我见过的蛋糕王饱藏;利维和维斯的变身特效太吸睛了,我看完了每一句聊天记录……


    最后是,eA组的选手……


    看到醒目的桃红色萌袖时,我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是帕拉德。


    看来,他是赶上登记了,顺利成为宝生永梦的替补。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今天的比赛结果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你会骑车吗?”红蓝相间的假面骑士,问红蓝相间的假面骑士。


    “我坐过你的摩托车后座,感觉也不怎么样,”帕拉德和对方的关系说不上好,毕竟那两年是无法弥补的,“我在赛车游戏里可是从来没输过的,就算是永梦也只是和我平手。”


    都说了现实中的赛车不是游戏……


    我们主骑好像说过,eA组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是同一个编剧创作出的。


    他怎么一直这么喜欢游戏,那时候写了充满游戏的剧本还不够,还要连累我去参加dgp。


    愿望大奖赛可是险象环生,我能活到现在都是一半靠运气、一半靠我高于人类的身体素质。


    我推着车走到了起点处的空位上,跨上了摩托。


    对了,天才玩家m去哪了?


    这个问题我很想问帕拉德,但现在明显不是什么好时机。


    今天的裁判和平时很不一样,或许是没有变身的缘故,感觉失去了一部分活力,不过语气倒是严肃正经了许多,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格外认真。


    他其实是这个性格吗?


    这种程度,实际上也和双重人格差不多了吧?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寻找天才玩家m的身影。


    但是我没能找到,无论是替补席还是观众席,都没有他。


    至于eA组的其他人……哦,我看到了另一位漏洞体,毕竟粉色头发太醒目了。


    她的名字是波比碧波巴波(poppy pipopapo),伪装成人类护士的名字是假野明日那,就是“假护士”的意思。


    由于她的全名实在是太长了,所以大家通常都叫她波比,平时几乎只有此时坐在她旁边位子的外科医生,会毫无波澜地说出这一长串如同绕口令的名字。


    他们附近也没有我要找的人啊,究竟去到哪里了……


    没能等我想明白,比赛就已经开始了。


    我依旧落在最后,无法变身成其他更厉害的形态——如果这里的路边也能捡到带扣就好了。


    对了,帕拉德的变身我还没见过呢。


    还好现在刚开赛,我和其他选手间的距离拉得并不远,我一眼就瞧见了场上唯一陌生的皮套。


    之前听桐生战兔说,帕拉德也是红蓝相间的假面骑士,但我怎么只看到了红色。


    哦,原来蓝色在前面!


    那我知道了,我在阅读区的图鉴里也看到过,蓝色的是拼图玩家,红色的是斗士玩家,这是假面骑士悖论两个50级的形态。


    瞧瞧,一上来就有五十级,多厉害。如果我也能这样变身……还是别幻想了。


    我在他后方看见,他的正前方的上空出现了一些圆形,每个圆里都有黑色小人,看起来还怪有趣的。


    悖论对那些圆形道具进行着排列组合,这应该就是使用“拼图”的意思了。


    不过,圆形的拼图,我是没见过,也不理解那么完整的圆有什么“拼”的必要。


    圆本身不就足够圆满了吗?拼图应该要拼一些没那么完美的图形吧?


    我胡思乱想的时间里,对方早就提速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了,只有我骑着最高时速333km/h的摩托,却慢得像是在人类的市区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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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高峰。


    嗯,实际上我并没有过那种,上班族或学生或学生家长的早高峰体验,但在参加dgp时有听其他选手讲过。


    原来生活看似便捷的人类世界,也有很多便利之处带来的不便啊。


    就像是,砂糖人世界没有手机,但井上生真说斯托马克公司会给员工发手机,听上去是好事吧,但那其实是为了随时给员工下达工作任务之类的。


    我的手机是dgp发的,任务也是有的,不过不是工作任务,而是“游戏”任务。


    听起来蛮好的,可只要是参加过愿望大奖赛的人都知道,这还不如上班呢。


    上班至少有工资可以拿,或者得到别的什么报酬——老乡说斯托马克公司的临时工,就是为了一种有极强成瘾性的可怕食物“黑暗零食”,为那家公司卖命。


    而参加dgp呢?就算是参加了高危险性游戏的直播综艺,也不会因此获得什么比赛规则外的回报。


    因为我是素人吗?


    而每次赢得比赛的那位,确实不是素人,是大明星,是冠绝群星的众星之首。


    无论是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眼中,还是在作为观众的那群人眼中,浮世英寿都是当之无愧的大明星吧?


    甚至在所有世界之外的世界也是这样,他是整部作品、整个世界的主骑。


    像我这样的路人骑士,真的应该代替他来参赛吗?


    此时此刻的我,还是像前两次那样,远远缀在队伍的最后面,连前面的选手都看不见了。


    对摩托车不熟悉,没有变身成更多形态的道具,无论是天赋还是技巧都比不上大家。


    {这只是一场游戏吧}


    天才玩家m之前对我说过的话,浮现在我脑海中,而且配上了特别“游戏”的边框。


    他当时,是在给这场比赛下定义,还是在安慰或鼓励我?


    也许,他这个人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坏,我只是由于dgp的不好经历,对“游戏”有了过多的抗拒和偏见。


    愿望大奖赛真是害人不浅呐,就算来到了新的赛场上,我也还是忘不了那些糟糕的回忆。


    游戏,值得拼尽全力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把游戏看得那么重要。


    他们口中的“正反馈”,我是一次都没体会到过。


    在那种“先玩游戏后讲规则”的迷惑(在日语中有“麻烦”“由于他人所为感到不愉快”的意思,算是双语双关语)机制里,能正常完成一次游戏就算是很不错的了。


    完成游戏什么的,我是不指望了,只要能活下来我就很满意了。


    但那也仅仅是“劫后余生”的程度,谈不上“正反馈”。


    对了,eA组的大家说过,在他们那边有个叫“假面骑士编年史”的游戏,也是能让路人成为骑士的。


    而那些骑士玩家,在战斗中死去就是真的死去了,也是非常高危险的“游戏”。


    那个编剧,到底有多喜欢游戏啊……


    如果我还在家乡就好了,在那个世界里,与黑暗零食无关的砂糖人,似乎都在过着与假面骑士无关的生活。


    我心不在焉地完成了比赛,结果不出意料是最后一名。


    好吧,起码比游戏里没骑多远就以各种离奇姿势死亡来得好。


    能玩下去那款游戏的人,一定是能接受失败的人,有着屡败屡战的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意志,我十分敬佩但不打算学习。


    “帕拉德,”我走到解除变身的漏洞体旁边,“和电子游戏相比,你觉得这场比赛怎么样?”


    虽然我今天是因为有关“游戏”的事,有些消极比赛了,但我还是想听听他的想法。


    “电子游戏也是有很多比赛的,”帕拉德答非所问,“但我还是最想和永梦一起玩。”


    我也明白了,他理解中的游戏,和我认识到的完全不一样。